“破费了!人来就好!”司徒锋接过金绳系着的虎杖,心中感慨这小子还是花了点心思的,虽然不多。
这一束金绳估计也得有个两百来克,价值十几万。
“这……”司徒锋身边一位年轻人望着骆昂送来的虎杖,露出不解之色。
这是什么套路?
“这可是虎杖!好东西,活血止咳!”司徒锋爽朗地哈哈大笑,把虎杖交给旁边的人,带着骆昂一路走入庭院。
“妈,这就是我跟您说的小骆,骆成业的儿子。”带着骆昂来到正打麻将的老太太旁边,开朗豪爽的司徒锋一改常态,轻声细语介绍道。
闻言,司徒老太眼睛一亮,把牌一推:“呀!来啦!”
骆昂瞥了眼司徒老太推出来的牌一看,忍俊不禁。
好家伙,手气真差,这是拿自己当借口,打算重开一局啊。
能上桌的自然都是其他富太太,面对司徒老太的伎俩毫不在意,反正哪怕老太太不推,他们也不会胡。
打个牌看似是在玩运气,实际上玩的全是人情世故。
“骆昂是吧?”司徒老太上前亲热的拉着骆昂的手:“你这是什么眼神,我真记得你!”
“当初骆成业开百日宴,我还抱过你呐!”
这话骆昂听着,摸了摸鼻子尴尬陪笑,他是一点都不记得了。
当时的骆家如日中天,骆家最红的骆成业给儿子开百日宴,其他豪门的人肯定也得来,骆昂对此毫不怀疑。
“我那时抱你,你可哭得撕心裂肺,哈哈!”司徒老太打趣着,丝毫不掩饰对骆昂的亲近。
“来来来,快坐下,别站着。”司徒老太拉着骆昂坐在自己旁边,旁边的富太太们见状,识趣地给骆昂挪出位置。
“锋叔,这是谁啊?怎么没见过?”一位穿着花哨,满身名牌的富二代疑惑地问司徒锋,他打量着骆昂,眼中满是不屑。
“没事一边去!”司徒锋脸色一沉,这侄子平时被他管得太松,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锋叔,他到底谁啊?怎么连我也不能问?”富二代不依不饶,他眼中的不屑更甚,似乎骆昂的出现打破了他对于这场生日宴的某种预期。
在如今的年轻二代来说,最受司徒老太宠爱的应该是他才对。
毕竟司徒锋没有子嗣,作为整个司徒家唯一的孙子辈,平时被宠惯了。
“你小子,给我过来!”司徒锋脸色一沉,他拉着富二代走到一旁:“我警告你,你平时在外面胡闹,我管不了,我也不想管,但你要在这小子面前犯浑,死了我不负责帮你报仇!”
富二代被司徒锋的话吓得脸色一白,但心中的不满并未消散。
他瞥了一眼骆昂,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京海每个富二代他都认识,他就是这个圈子里的大哥。
眼前这个,估计就是骆家那位从国外回来的不孝子吧。
就在这时,一位穿着华贵的中年人走了过来,正是司徒老太的大儿子。他看了一眼骆昂。
“妈,这位就是骆昂?”中年人温和地问道。“听说你在外面闯出了一番事业,很不错。”
实际上他啥也不知道,只是随意夸赞一句。
在他看来,骆昂只是个傻小子,有家产不要,报仇还把骆家整散了,蠢货。
论城府,还得是他!
毕竟如今骆家做主的人是司徒锋,而他司徒宇,性格温和不争不抢,该有的都有,这才是大哥风范!
在庭院的一角,司徒锋的妹妹司徒婉儿身穿一袭淡雅的旗袍,身材曼妙,气质温婉,与庭院中的繁花似锦相得益彰。
她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探究,走向司徒锋:“哥?这就是你上次说的故人之子吧。”
之所以好奇,是因为她也听说了时代大厦负一层的事。
司徒婉儿走到骆昂面前,微笑着伸出手:“你好,我叫司徒婉儿,很高兴认识你。”
骆昂礼貌地点头,并没有伸手:“司徒小姐,你好。”
司徒婉儿有些尴尬,翘鼻微皱,不过并没有生气,反而觉得骆昂身上有种说不出的魅力,气质非常特别。
“听说他是国外来的,难道是不习惯握手,习惯亲吻礼?”司徒婉儿脑海中忽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
不想还好,一想到这里,司徒婉儿俏脸微红,望着骆昂的俊脸,心脏嘭嘭直跳。
估计是知道骆昂不习惯这种气氛,司徒锋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借一步单独聊聊。
骆昂见状,如释重负,起身向司徒老太告退。
他确实不习惯这种氛围,自从六岁被拐出国后,他就没感受过这种氛围,义父虎杖也是常年严肃脸。
司徒锋带着骆昂来到一间休息室内,从办公桌的柜子里掏出一排雪茄,抛给骆昂一根:“我知道你来只是好奇,对吧?”
骆昂接过雪茄闻了闻:“你认识虎杖?”
司徒锋用雪茄剪修剪着雪茄,点点头:“他出国前我们就认识,这几年偶尔有来往。”
“你们曾经是战友。”闻言,骆昂立刻就能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