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元盛惊魂未定,见吃着肉的藏獒那双眼睛警惕的盯着他,脚小心的靠近笼子,想出其不意从上面也扯一块肉扔进去,套套近乎。
脚刚挪动一下,藏獒的领地意识就上来,瞬间狂吠起来。
梁元盛几乎是从原地跳起来跑到徐水淼的身边。其余几个人,也是贴着远处的墙根,往仓库里面走。
一千多平的仓库,里面堆放着木头。
从地面架起来一点镂空的高度,上面存放着各种木头。
每一个木头,收的时候不过几万,最好的也就十几万。但现在,木头的价值可飞升让人咂舌。
徐水淼介绍,哪个木头是什么品质,打算用来做什么。
木头专门做了标记,看着都是一样的记号笔,但这液体是特殊药水处理过的。徐水淼用验钞手电筒,在上面一打。
众人就看出来,这特殊之处。
偌大的仓库,一水的都是高品质的金丝楠木。
一进来,甚至能闻到很浓郁的香味。
墙角还堆放一些边角料。金丝楠入手价格不菲,就算是边角料,木器厂也是有安排。
有些人买不起原木的家具,但有想要这样品质的家具,徐水淼就跟师傅们在市场上,选购好多种胶水,把边角料黏固在一起之后,再进行打磨。
虽然耗时耗力,但是原料成本却是很低。
边角料的价格,比车珠子要贵上许多。
不过这都是专门定制,也在售卖的时候,跟对方签署保密协议。
范湘咂舌,这家
具还能这么做。边角料打出来的,跟原木打造的肯定有……
徐水淼掀开一条苫布,这是已经打造好的,顾客预定的桌椅。
上面的山水痕,甚至比原木更漂亮。
徐水淼说,这是跟师傅研究了好久,才打造出来的。
不过毕竟是赝品,也没打算多做。省的传出去,降低了木器厂的身价。
“老板让我们大肆收购的时候,价格几乎是抄底最低的。但品质,绝对是有保证的。”徐水淼知道,这是他们投资建的木器厂,不过往日管理最多的,都是钟美惠。
富婆摸摸这个木头,又摸摸那个木头,她跟钟美惠一起投资,太明智了。
里面几个人热火朝天的,钟美惠看到母亲,脸色却是不太好看。
上次不欢而散之后,连电话也是少来往。
钟母也是有些尴尬,她儿子回来过几次,跟她说的都是美惠如何如何。让她这个做妈的,也多体谅一点当女儿的。
她虽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儿子的话还是要听。日后,能给她养老的还得是儿子。
“美惠,我听说你们这次买的东西,好多钱呢。”钟母不知道为什么木头会卖到那么高的价格。
来往打听的人,有人说几万块,有人出几十万。
要不是仓库有人盯着,她都想贩卖几块木头了。
钟美惠爱答不理,钟母询问来福什么时候回来,是不是把买回来的木头也运回来。
“是,您忙着,我还有事要处理。”钟美
惠拿着电话,走到一边跟娟姐聊着什么。
钟母知道她对自己这个当妈的,还是有些怨言。
随后走出木器厂,半晌之后,钟美惠似乎是听到敲锣打鼓的声音。
大头说车子已经到了,马上就要开到木器厂来。但是,见到了不少人拦着路。
她以为,是有人要动石头的主意。接着就听到了来福喊妈的声音。
此时的钟来福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他妈到底是多大的本事。把周边的邻居都给叫出来,敲锣打鼓的夹道欢迎呢。
他们是想趁着机会,给天价木头造势。
但都到了家门口了,这么敲锣打鼓的,不就是招贼惦记呢嘛。
钟母跟左邻右舍吹嘘,自己姑娘多有本事。花了好多钱,买了两个木头。
也有人的家属,是在木器厂上班的。知道现在这木头不便宜,而钟母的女儿又是有名的企业家,就是出来长长见识也好。
大头现在头是真的大,他也不好出面,就让来福下去处理。
“妈,你这是干什么。”来福拉着母亲到一边。
“你先别问我,你这车上都是叫金丝木的东西吗?这么多,花了多少钱。”钟母一边跟来福打听消,一边催着旁边的人,锣鼓敲起来不要停。
往日年节才会拿出来的锣鼓之类的东西,此时都给翻腾出来,在这闹腾呢。
“几千万,你问这干什么。赶紧让人散开。”来福到众人面前,“停停停,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你妈说,花
了不少钱买的东西运回来,该给你们热闹热闹。”一群人丝毫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去木器厂就只有这么一条路,几十号人挡着,车子根本就开不过去。
其余的车,在进入县城的时候已经被大头给打发走了。
每个车,送了一条烟。现在,就只剩下两辆车。
见那群人没有要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