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房间,突然寂静了下来。
半晌后。
“音音?”
詹卿君错愕的看着激动不己的宝贝女儿:“你这语气,怎么说得像张先生的名字,是你取的一样。”
盛问音:“……”
盛问音差点裂开,她赶紧狂摆手:“不不不,不是啊,不是我取的啊!我是替张妈妈不值,张妈妈呕心沥血,费劲心思取的名字,居然被自己的儿子这么嫌弃,臭小子,你不要叫我妈了!不是,你不要叫她妈了!”
冥:“……”
其他人:“……”
冥脸色难看,牙齿微微发紧。
恪悄悄凑到冥耳边,低声翻译:“宝的意思是说,她是你妈,跪下喊妈。”
“我听出来了!”冥咬牙切齿的道!
恪惊奇的看着张三:“你脑子这么好,怎么手又这么废?出去别说你的手法是我教的,我丢不起这个人。”
“砰!”冥一拍桌子,瞬间站了起来。
对面的祈严博立刻放下酒杯,警惕的注视着他。
冥狠声道:“洗手间。”
说着,憋屈的朝着洗手间方向走去。
首到他一走开,安静的餐厅里,才响起盛星阅恍恍惚惚的声音:“我还以为,是张叔叔长得太随便了,他妈妈才随便给他取这个名字呢,没想到三的含义这么多,那姑姑,二有什么含义?”
盛问音道:“你就是二,二百五的二。”
盛星阅:“……”
这餐饭吃到最后,芝芝熬不住,先睡了。
盛问音把芝芝抱进房间后,再下来时,就看到祈肆,师父,师祖都不见了。
她东张西望一番,盛星茹小声给她打小报告:“姑姑,姑父在外面。”
盛问音愣了一下,顺手在盛星茹脑袋上摸了摸,道:“这话别让他听到,不然他尾巴得翘到天上去!”
盛星茹噗嗤一笑。
盛问音走到花园外面,果然看到祈肆和冥正在说话,恪坐在他们旁边的秋千上,两只脚一踮一踮的。
盛问音朝那边走去,本来还想说什么的冥,瞬间噤声了。
“宝。”小垃圾仰着头,乖乖的喊道。
盛问音伸手朝向小垃圾。
恪以为宝要摸他的头发,老实的把脖子往前伸了伸。
盛问音单手探向起堂哥的后领,然后把他掀飞!她要坐秋千!
盛问音坐到秋千后,恪没有位置坐了,他撅着嘴,只能站在宝后面,给她推秋千。
“下次有机会再说。”冥一副看盛问音特别不顺眼的样子,她一来,他就不肯说了,他对师父道:“该走了!”
小垃圾沉默一下,突然走到盛问音正前面,然后弯腰,靠近她的耳边,好像要跟她说什么悄悄话。
盛问音竖起了小耳朵听秘密。
俊美的青年轻笑一声,猝不及防的,一大口么么亲到她的脸上!
(╯3╰)mua!
盛问音:“……”
祈肆:“…………………………”
祈肆几乎是一瞬间,便动了,他带着凛冽杀意的招式,袭向某人的头颅。
往日在盛问音面前吊儿郎当,从来不会彰显真实实力的青年,这时脑袋一偏,躲过了致命一击。
“打不着,你打不着!”小垃圾得意的扭屁股。
又理首气壮的叉腰:“再说了,我自己的妹妹,我亲亲怎么了,她整个人都是你的了,我亲一下还不行?”
祈肆眯着眼睛:“不行!”
“小气鬼!”简问恪骂道,然后说完,他又看了盛问音一眼,眼中带着一些柔软,轻声道:“再见。”
说完,身体一撤,几乎是一眨眼,他就跳上了花园的花台,然后侧身翻了出去。
从花台跳下去,大概有三层楼的高度,盛问音皱眉走到花台边,就看到青年矫捷如猫,哒哒哒几下,就出了盛家别墅的范围,半晌连影子都没了。
盛问音回过头,却瞬间就与祈肆那双幽沉阴郁的墨眸,西目相对。
盛问音:“……”
盛问音举手投降:“这可不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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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肆拧眉上前,一手端起她的脸,一手抚摸着她把自己擦红的脸颊,问:“还是亲人吗?”
盛问音鼓着腮帮子,不吭声了。
冥看不得这两人打情骂俏,“啧”了一声,身子一跃,同样翻出花台,走了。
盛问音见状要气死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一个两个的,有大门不走非要跳墙,大贼带着小贼!一窝的贼!”
祈肆捏着盛问音的鼻尖:“那你呢?”
盛问音骄傲的道:“我是兵!”
祈肆没再说什么,只是牵着女孩的手,带她去洗脸!
元旦的这天,两家人算是好好的聚了一次餐。
之后,盛问音又在盛家住了一天,第二天才回到东区的别墅。
盛问音前脚刚回家,后脚就接到了顾季同的电话。
想到自己没给顾季同谈下跟盛星蒙的合作,她有点心虚,迟疑了半晌,才对着那边道:“喂……”
顾季同听完盛问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