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堂里一时欢声笑语,可温雅就像是透明人,与尉迟樽受到的待遇,形成鲜明对比,没有人理会她,也没有人理会尉迟琳。
察觉到自己被冷落,温雅也不愿受这个气,看着尉迟樽周围挤着女眷,她根本插不进去,于是,转头问了张副官,“我有些累了,带我回房休息吧。”
张副官一时犹豫,并未答应温雅的要求。
“怎么了?我现在不能走?”
张副官提醒道,“夫人,这是在老督军府,如今府里,督军最大,事事要以督军为先,督军没有发话,我们就不能离开。”
温雅翻了个大白眼,心累的继续在原地等他。
就在这时候。
“行了!”男人突然沉声喝停。
厅堂里的女子,都不说话了,心脏都抖三抖,生怕惹毛了尉迟樽。
“我今日回来,是送妻儿回来。”
“娘、奶奶,窑水镇和郢军开战了,这次我把温雅和小琳儿带过来,希望你们能照顾好她们,我明日就会离开。”
“所以,府里面的人都给我记住了,谁敢趁我不在,欺负我媳妇儿和闺女,等我回来了,定不轻饶。”
提到温雅的名字,众人才发现,门口站着的女子,就是当初被尉迟樽带往海城的女人。
赵萍当即就不高兴了,“樽儿,你怎么还和她在一起?也不嫌晦气!”
听到这句话,温雅立刻竖起了耳朵。
可惜,尉迟樽沉着脸训斥道:“娘,你要是不想照顾温雅,干脆搬到佛堂里安度晚年。”
如此明晃晃的威胁一出,在场的众人心里纷纷有了盘算。
连亲娘都不在乎,看来那女子在尉迟樽的心里,地位十分重要。
尉迟太夫人见气氛尴尬,立刻打圆场道,“樽儿,那是你媳妇和闺女,放心放心,有奶奶在,定然不会让人欺负了去。”
赵萍一听这话,老太太真是会见缝插针,这会儿唱白脸,表现得体贴关怀,明明当初,老太太才最是厌恶温雅的人。
随后,尉迟樽没再多说什么。
众目睽睽之下,走过去揽住温雅的腰,他望着她,说道:“走吧,我的睡房在明思堂。”
温雅沉默地随他走去,整个宅院内,依旧有卫兵站岗。
每走几步,就能看到一个卫兵,防守森严,几乎是插翅难飞。
后院,明思堂
孩子交给了李妈妈,温雅很放心。
坐着火车赶路,又在厅堂等候,她也疲倦了,走进室内的净房,开始洗漱。
这里的一应用品,不像海城的督军公馆先进,没有浴缸,没有淋浴,还是复古的大木桶。
古色古韵,唯有一面简约落地镜,倒是与古风装潢,显得格格不入。
水都备好了,温雅脱下大衣,正准备脱里面的衬衣,谁料,尉迟樽也进来净房。
“你出去,我要洗澡。”
男人压根不听她的话,反而径直走过来,将温雅环胸抱着,双手更是不规矩地解开温雅前胸衣襟的扣子。
那双带着粗厚老茧的掌心,探了进去,一掌握住那丰盈处。
温雅当即浑身酥麻,她赶紧去推他:“别这样。”
尉迟樽唇角上扬,满足的笑了。
“我想你了。”
紧接着,他托起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往后转去,一个极轻柔的唇,印上她的唇。
全然不在意自己的孟浪,会不会让温雅感到不适。
太久没有碰她,他想的厉害。
明日就要前往窑水镇,此次一别,尉迟樽也不敢保证,下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甚至,他都不能保证,自己能不能平安回来。
“今晚都依我好不好?我明日就离开了,以后有一段日子,你都见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