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墨掏出了床单,铺在床上。
温雅都不想说什么了,大红色的床单,铺在了她的床上?!!
正当常墨离开后,温雅也要出去睡时,魏策叫住了她,“你去哪里?”
温雅回答:“大公子既然在这睡,我就不打扰你了,去老妪的屋子睡吧。”
“你走了,我半夜睡觉摔下床怎么办?”
“万一我想喝水,没人给我倒怎么办?”
温雅以手扶额,叹了口气,她转过身,对魏策说,“既然大公子的要求这么多,那不如,你让常墨带你先回府,我就在这里住够七日,自然会回去的。”
“不必了,你上来,今晚我们一起睡,明日就回府。”
魏策直截了当道,温雅想了想,他这意思,是要和她圆房吧?!
如果圆房,这山上的屋子可没有现成的热水,房子隔音效果也差,温雅几番思虑,终究,随了他的意。
“大公子,我们现在回府吧。”
她的双手已经搭在床上,一把子力气直接将魏策抱起来,放到了轮椅上。
“不住了,走,我们现在回府。”
甚至,她弯下身,在魏策耳边轻轻呢喃道,“回府,陪你圆房。”
这话听的魏策浑身舒坦,情不自禁地弯唇深笑,小通房自己可都说了,圆房,可不是他逼迫的哦!
最后,一行三个人还是回了魏家。
临走时,小石榴和陈老汉送他们离开,转身回去时,小石榴才发现,自己的衣裳口袋里,被人塞了一锭大金子。
“爷爷,这是金子?”
陈老汉看到了这枚金子,他寻思着,魏家的大公子还真是厚道。
就是二公子,三年前,隐姓埋名的来到山里,如今又和温丫头闹成那样,实在是吃力不讨好。
“是金子,小石榴,拿好了金子,以后你要好好念书,要像二公子一样,将来中举啊!”
小石榴又问:“爷爷,中举是什么啊?”
陈老汉:“中举就是举人老爷,将来你就会有更多的金子……”
小石榴:“好,爷爷,我要读书,我要中举!”
*
踏着夜色行路,马车最终还是缓缓驶进了魏家。
一回屋,魏策便让常墨把修竹苑内所有的仆从都赶走。
此时此刻,门窗紧闭着。
屋里烛光闪烁,气氛撩人。
魏策坐在轮椅上,心潮澎湃,一双漆黑深邃的凤眸紧紧盯着温雅。
“过来。”
等了半晌,温雅就听到了这两个字。
她慢慢靠近魏策,离他只有一步远时,就被男人一把扯了过去。
她生怕碰到魏策的腿,可他却不在意,“我的腿无碍,你放心。”
“既然你说圆房,自然由你出力。”
温雅的担忧,骤然间跑空。
这男人,脸皮厚的穿墙不透!
“现在,把我的衣服脱了。”
温雅也不扭捏,心安理得坐在魏策的大腿上,一把扯开魏策的衣服。
没几下功夫,男人白皙的胸肌、坚硬的腹肌都暴露在空气里。
魏策又说,“走,一起沐浴。”
净房里,水汽氤氲着,朦胧了温雅的双眼,她和魏策共同坐在浴桶里。
好吧,依旧逃不过给他搓背洗澡。
温雅伺候着这个大爷,准备把他抱出去,自己再清洗时,魏策却制止了她的动作,而是拿起了布巾和胰子,轻柔的帮温雅擦洗。
“腰上的彼岸花,是从小就有吗?”
温雅点点头,“小的时候不明显,就是指甲盖大小的一块红印,长大后,就变成了巴掌大的一朵花。”
魏策觉得神奇,他伸手摸了摸她腰间的彼岸花,“你没意识到,它会变色吗?”
温雅还真不知道,她低头看了看,就发现原本耀眼的红色,被魏策的手掌抚摸,如今却变成暗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