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杂种?”
“温雅,还真是给你脸不要脸!”
桓宴双掌压住她的双手腕,紧紧压在地上。
宋媛看的心惊不已,她从未见过桓宴如此不要脸面的模样,就这样扒着温雅不放,这是非她不可了。
也对,上一世不也非她不可。
那崔映呢,上一世的崔映,就死在了桓宴的手里,这一世,或许……崔映还会死。
这一世的桓宴似乎比上一世更加疯魔,宋媛此时觉得,或许温雅在他身边,会止了他的疯劲儿。
他是未来天子,这个结果无法更改,从杀他失败后,宋媛就明白了,天道难违。
一旁的崔映同样震惊,他没料到,国公府的五小姐,温雅竟然会认识幽州节度使。
难道说……婚礼当日,这位幽州节度使来庆祝他大婚,就是为了看他崔映的笑话?!
崔映一时脸色青白,受了如此大辱,他又颜面何存?!
电光火石间,崔映气的咬牙切齿,他看到滚在地上的这对狗男女,直接上前,就要一拳攻击桓宴的后背。
可惜,崔映终究不敌桓宴的武力。
“找死——”
桓宴猛地起身,一把反握住崔映的臂膀,“咔嚓”一声,崔映的手肘关节直接脱臼。
眼看崔映痛得弯腰扶着手臂,福叔也上前搀着崔映,桓宴站在原地,冷冷地嘲讽道:
“温雅,这就是你选择的男人?”
“你不是见识过了,这就是一个伪君子,哦~现在证明,他还是一个窝囊废!”
桓宴一句接着一句犀利地嘲讽。
“温雅,就这样的窝囊废,你还想和他成亲?你图什么?你图他什么?”
桓宴越说越觉得心里窝火。
自己堂堂一方节度使,被她作弄折磨,被她贬低鞭笞,她倒好,反而挑了个小白脸当成宝,他桓宴竟然被这个贱人,搞得快要疯魔!!
温雅有些烦躁,她盯着桓宴道,“你究竟在做什么?你来冀州难道不是为了政事?你不应该把心思耗费在我身上的。”
“怎么?我说上他一句,你就接受不了想换话题?”
“我说他窝囊就是窝囊,废物也是真废物!”桓宴声音狠厉,目光凌厉。
男人的话语,就差指着崔映的鼻子,骂他是个孬种了,崔映又怎么能忍下去。
“住口!”
“桓大人,我是伪君子,我是窝囊废,你又是什么好东西?”
“霸占旁人的妻,有了婚约还要惦记旁人?”
看到崔映眼眶通红,眼神里似乎盈满怒意,桓宴的唇角上扬,笑的越发兴趣盎然。
“窝囊废,这是还要再和我打一场?”
崔映接好了胳膊,跃步上前,目光森寒盯着桓宴。
“你来冀州,怕不只是协助我舅父,我看你是狼子野心,想要一举吞并了冀州,桓宴,你才是伪君子。”
被崔映直接道出他的心中沟壑,桓宴的双目闪过一丝寒芒,声音冷怒道:“崔映,你还真是找死啊!”
二话不说,桓宴的长腿狠狠地横扫向崔映。
崔映这次学聪明,不接招,只快速后退。
二人一起纠缠,福叔趁势连忙跑下楼,他要去给舅老爷送信,这位幽州节度使根本不是好人,而是一头真真正正的凶兽。
桓宴硬邦邦的拳头,一拳又一拳朝着崔映袭去。
崔映左躲右闪,节节后退。
“崔映,有种别躲!”桓宴怒喝道。
崔映后退,已经退到了二楼的走廊,他身后就是一个立柜,上面放着一个水晶花瓶。
于是,崔映伸手抱起花瓶,“砰~”的花瓶砸下。
桓宴单臂横挡住砸来的花瓶,刹那之间,碎瓷片散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