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剧情就这么点,你自己想吧,系统无可奉告!】
温雅:“。。。”
一盏茶后,温雅手里的话本子一页都没翻动,她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可脑海里的思绪飘来飘去,半分都停不下来。
丫鬟绣染唤了个小厮,给桓宴擦完身,这才又过来了东厢房。
“五小姐,那人浑身又开始发热,您还是过去看看吧。”
温雅眉心一皱,古代版媚药这么强劲?
“五小姐?五小姐?”
绣染看到温雅在发呆,不禁又叫了几声。
“嗯,晓得了。”
温雅无奈,原主折腾的烂摊子,还得她收拾。
温家庄子,西厢房
屋外夜色浓重,温雅进了屋内,视野开阔,却也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床上的男人咬紧了牙关,脸色越来越白,新换好的里衣已经被汗水浸湿,手扣在床榻边缘,骨节泛白,冒出青筋。
他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可却让人明显看出,正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那双原本墨色的厉眸,此时充斥着浓厚的血红,英俊的面颊,也透露着不正常的红晕,显得男人愈发冶艳。
温雅走过去,端起了桌上放着的银耳粥。
“吃点吧,刚刚的大夫医术不精,我等会儿,再给公子寻个新的来。”
“是我不对,之前鬼迷心窍了,冒犯了公子,我很抱歉。”
桓宴抬起头,眼神暴怒的凝视温雅。
他感受到极大的不尊重,给他下了药、羞辱他的人,竟迷途知返?
这假惺惺的作态,还真令人作呕。
“你当我是什么?”男人低吼道。
温雅挥了挥手,身旁的绣染得了令,便离开屋子。
“是我不好,你先喝点粥,润润嗓子,降降热,我已经知道自己做错了。”
温雅耐心的解释。
她好声好气的说话,行为举止不似之前的孟浪癫狂。
望着眼前既平静又冷漠的女子,桓宴的心里陷入了沉思……
几日前,去往洛阳议事,他被人设伏,一路逃到锦州,中途被箭贯穿后背,硬是拼尽全力逃到这户庄子。
也是他命不该绝,他的确活了下来。
可却也遇到了更大的危机——眼前的女子。
桓宴一直不知温雅究竟是谁,只听到,身边的奴婢,称呼她为“五小姐”。
这女子,在他最危难之时救他一命,他昏迷前记得她的样子,貌美柔弱,非大凶大恶之人,这才放心昏迷。
可他清醒后,便后悔了原本的看法,彻底见识到什么叫“大胸大恶”之人!
这位“五小姐”,衣衫不整的爬上他的床,一层薄纱下,被兜衣包裹的双峰,似要跳脱束缚。
弹跳间,她捧着,硬是塞入他口里……不能深想,男人满心都是狂躁和不堪。
本以为自己一掌将这女子甩下床,她后脑勺“嘭”地着地,半天没有动静,或许是一命呜呼了。
可一柱香的功夫,这女子,若无其事地从地上坐起来,看见他的第一眼,眼眸里充满了懵懂。
她仿佛没看见他似的,脚步匆匆地离开屋子。
再进屋子时,就是现在的她。
温雅见他不喝粥,甚至眉眼直勾勾的朝她怒视,便识趣地端走碗,放到桌上。
“你再等等吧,我做的事,我承担错误,错了就是错了,换个新的大夫来了,我立马把你医好,放你走。”
她端起一旁的盆子,里面盛着冷水,只能暂时让他降温。
其实,大晚上的乡下,又偏僻,再找来一个医术精湛的大夫,谈何容易。
不过是骗骗桓宴罢了,让他消消怒火。
“嗯。”
男人没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