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娃娃滚娃娃的,我们俩,滚我们俩的。”
温雅认真的说:“其实做拔步床,北漠的工匠,定然比不上大梁的工匠。”
“呼延烈,我们可以成婚过后,回一趟大梁。”
男人一时沉默了,缓了一会儿,呼延烈才喃喃出声:
“郡主,我们暂时不能回大梁。”
温雅不明所以地望着呼延烈。
呼延烈深吸了一口气,考虑了良久以后,这才认真的开口说道:
“郡主,这些话,本不想告诉你的,尤其在我们成婚前,可是,既然说到这里,我还是告诉你吧。”
男人的话,引起了温雅的不安。
呼延烈已经是新任大君了,还有什么事情,让他如此犹豫……
“大梁的皇帝,已经发现淮南王当初包庇我,藏在王府,开始疑心王爷了。”
呼延烈收到的信件中,淮南王认真交待他,最近几年,都不要带温雅回去。
温雅低垂下了眼眸。
“是父王传你的信儿吧?”
“那父王会出事情吗?”
呼延烈:“不会,淮南王手握重兵,大梁的皇帝需要他,守着边境,盯着我们北漠。”
温雅没有再说话,呼延烈的一颗心七上八下。
毕竟,如今的淮南王,确实因为曾经的他,受到了帝王猜忌。
“好,那近几年,就不回大梁了。”
话落之际,呼延烈的吻,落在她的眉眼。
渐渐的,浅尝辄止仍不够,两人如同一团烈火,融合在一起,拼命燃烧……
一夜放纵,清晨温雅腰疼的厉害,恹恹地俯在凌乱的锦衾中,睡得昏昏沉沉。
呼延烈醒过来时,看到身旁躺着温雅。
昨晚喝了太多酒,他现在头痛欲裂。
部下群臣的庆功宴席,他只记得,自己回了寝帐,抱着温雅,要亲亲,两人聊了好多事情。
他掀开被子,就看到,温雅的后背果然一片斑驳。
呼延烈暗叹自己禁不住诱惑!
于是,没有吵醒温雅,悄悄地起床离开。
*
这些天,呼延烈仿佛失踪了,温雅又没有看见他,问了萨丽,问了昆西,都说大君有事在忙。
温雅就也不再多问,她如今把羊毛市场打通,开春天气暖和了,她打算把北漠的肉制品加工包装,开创一下猪肉脯、牛肉干的销售渠道。
终于在这日正午,那消失了一段日子的男人,出现了。
“婚服明日便能送来。”
呼延烈提醒道,温雅才想起来,原是他说过,要举办一场隆重的婚礼。
温雅点点头,就感觉到手腕冰冰凉凉的,原来,男人又拿出了一根手链,玫瑰金色的,和脚上的脚链,有异曲同工之妙。
“你这是打算把我锁死?脚上的脚链不够,还要送我手链?”
呼延烈阻止了温雅要将手链拿下的举动。
“这两个链子,其实是我母亲的传家项链,我把项链拆了,做成了手链和脚链。”
温雅疑惑地问:“为什么要拆了?”
“项链是母亲当年的嫁妆,她准备要嫁给心爱的男人,可惜被老大君看上,她去世之前,把项链交给我,希望我能把这条项链,交给心爱的人。”
“母亲当年未能如愿,这项链寓意不好,干脆拆了。”
“我瞧你在王府时,不也有很多脚链和手链吗?现在是不喜欢戴了?”
听着男人略带傻气的话语,温雅不禁失笑,她回想起原主的珠宝盒里,的确有很多闪闪发光的宝石珠链,但那是……
“呼延烈,我当年攒的那些手链脚链,都是准备卖了钱,离家出走的!”
“毕竟,我当年想过,要行走江湖、浪迹天涯,那身上怎能不带上盘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