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迷迷糊糊地躲避:
“啊哈……痒……好痒……别弄了。”
见她并未熟睡,裴澍眸光幽深,沉着声命令道:
“温雅,叫我的名字。”
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温雅皱皱眉头,她今天喝了不少酒,这会儿的意识,早就烟消云散。
可依旧不服输的与裴澍犟着,把脸往旁边一偏,就是和裴澍作对。
裴澍狠狠地在她胸口撮了一下。
那鲜艳的红痕,印在了皙白的软团,犹如一幅惊艳的雪中红梅,透着令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叫裴澍!”裴澍再次命令道。
温雅没有动静。
裴澍瞪大了双眼。
新婚夜,还能睡过去?
顿时,他坏心眼的整个覆上去,用力地压着她,身体的重量使温雅,终于不堪重负。
她闷哼一声,喃喃道:
“起来,我喘不上气。”
裴澍的声音哑得不像话:“再叫一声裴澍!”
“裴澍。”
温雅又叫了一次他的名字,随之而来的,便是骤然的清醒,脖颈长伸,犹如一只濒死的天鹅。
“呃嗯~”
裴澍的喉结剧烈翻滚,舒爽的暗叹一声。
双手与温雅,十指紧扣,捏着温雅的手臂,横亘出青色的筋脉……
新婚夜过的格外激情,导致第二天,温雅压根没能起床。
快到中午的时候,她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腰肢酸痛的厉害,左右张望,裴澍已经不在屋里。
她起床走出房间,这个房子是两室一厅的套房,如今,屋里有米有面有粮,家具也有,已经很有家的氛围。
浅绿色的墙裙,浅米色的蕾丝桌罩,一切都很舒心,最关键的是,温雅看到桌子上还有早餐。
大概是裴澍早上给她带回来的。
吃完早餐没多久,温雅听见开门的声音。
是裴澍回来了。
他自然的走过去,弯腰托起温雅的臀,将她放在平稳的餐桌上。
双手撑在她身侧,以一个半包围的姿势,笼罩着她。
“睡醒啦?”
温雅娇嗔地捶了他一下,随即抱怨道:
“你这是把一腔精力,全往我身上使啊!”
裴澍笑了笑,也没回答,不由分说地低头,再次攫取她的呼吸。
良久以后,这才放开她。
温雅顺势问道:“你这么早就下班?下午还有事吗?”
裴澍回答:“下午没事,大家都知道我结婚,我这两天也不太忙。”
“外面的自留地,有两畦地是咱们家的,我把地开了,种些土豆青菜的,免得吃菜还得出去买。”
这年头,哪家的日子都不好过。
在部队吃饱穿暖没问题,但想要天天大鱼大肉,那绝对不可能,甚至还会被人举报。
所以,家家户户自给自足种些菜,例如萝卜土豆和小白菜、韭菜,都很常见。
韭菜割了一茬又一茬,青菜的生长周期也快,开上一两块地,就能供应家里平时的蔬菜。
紧接着,一整个下午,家里的体力活、家务活,都被裴澍承包了。
打水、种地、洗衣服、做饭……
温雅也在思考,她并不打算完全靠裴澍养着,那样把自己活成一个菟丝花,实在不是什么好兆头。
到了傍晚,温雅见裴澍去厨房洗碗,便开口说道:
“过些日子,我想要出去找找工作。”
裴澍有点不舍:“那我们以后,是不是就只有晚上,才能见面在一起?”
温雅笑了笑。
“不舍得我啊?”
“那以后你出任务了,十天半个月的,我一个人孤零零在家,多可怜啊!”
裴澍一想,也的确是这个道理。
“你想做什么工作?要不我托人帮你找吧?”
温雅连连拒绝:“不用,我自己折腾,实在找不到了,你再帮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