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舟舟先帮我把西装脱下来吧。”
舟简刻意压低的嗓音,在黑暗中显得无比暧昧惑人。
舟泽听得心脏不停快速怦怦跳。
“好,好的。”
“好的什么,没有称呼吗?”舟简忽然不紧不慢发难。
舟泽默不作声,脸颊瞬时发热,蚊呐般细声回应一句:“好的老公。”
“真乖。”舟简满意地吻了吻舟泽的发顶。
随后舟简便状似淡然地坐在床畔,安定地等待着舟泽为自己“宽衣解带”。
而舟泽透过黑暗看见舟简如此冷静的模样,并未有半分放松,反而全身上下愈来愈紧绷。
因为他早已熟知舟简的脾性,舟简每每越是淡定自若之时,便会将他折腾得越狠。
唔。呜呜。
清冷黑暗中,舟泽又忍不住轻轻吞了一口口水,小心微颤地伸出双手,准确地摸到舟简的西装纽扣。
一粒粒往下解开,金属纽扣分明是冰冷的质地,此刻却让舟泽莫名有种被灼烫到的错觉。
好在纽扣不多,舟泽很快便将没几粒纽扣的西装外套给解落下来,放到了一边。
全程舟简都未有一丝一毫想要“搭把手”的意图,始终都安安静静、泰然自若地让舟泽自由发挥。
外套之后,便是内里的衬衫,被熨烫过的合体利落衬衫,摸上去仿佛能感受到一股微硬的、棱角分明的秩序感。
如同舟简整个人给外者的印象与观感。
可在此时这个略带暗昧旖旎的环境氛围下,便尤为让人不自觉感到反差与羞耻。
舟泽解舟简衬衣纽扣的手,明显颤动幅度大了起来。
舟简无声无息地抚上舟泽的手臂肌肤,能清楚察觉到其透出的绷紧。
“舟舟,你好像很兴奋,是很期待吗?”舟简语气噙笑地问。
舟泽被问得一噎住,支吾两声后,没有正面回答。
但舟简却不依不饶一般,在舟泽解完他衬衣最底下一颗纽扣后,没让舟泽继续动作,而是倾身,同时伸手握住舟泽两只手腕,变相地制约住少年。
随后,舟简不疾不徐地覆压在舟泽的身上,偏头亲了舟泽滚烫的脸颊一下,低低笑道:“舟舟,怎么不回答我,是我猜错了,还是……你不好意思回答呢?”
舟泽:“……”
舟简这哪里是问问题嘛,这样的“步步紧逼”,分明就是看捉弄他好玩,便想用逗弄的方式来引出他更多的腼腆与羞耻感。
舟泽此时此刻,滑嫩柔软的脸颊已经热到不行了,他微微咬住唇瓣,试图从喉咙里发出“对抗”的声音。
可没想到最后发出的却是带着颤意与软意、小到不能再小的轻轻音节。
甚至连不成句。
出息呢!
舟泽忍不住在心底默默唾弃自己。
可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明显取悦到了他面前正不受控制地释放着压迫气息的舟简。
舟简愈发贴近舟泽,两人胸膛相贴,舟泽能清晰感受到对方那强有力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仿佛渐渐共鸣到了他的胸腔。
那是一种极度奇妙又亲密的体验。
撩拨人,蛊惑人,让人渐渐甘愿沉沦而不自知。
舟泽根本无法抵御这种级别的引诱,他很快便丢盔卸甲,缴械投降。
而不知不觉中,舟简也已然更加迫近,那被解开了所有纽扣的薄衬衣,也不知何时被舟简随手脱下,扔至了一边。
“舟简……”
在上半身胸肌、腹肌尽数露出的舟简缓缓俯身下来之际,舟泽忍不住颤颤地叫了一声对方的名字。
他自己也不知为何要这样,仿佛在这无限下坠的绮丽中,这一声能稍稍托住他一点。
而舟简自然也感受到了少年的紧张无措,他不由无声扬了扬唇角,爱怜抬手,抚了抚舟泽的鼻尖与唇角。
还有软软的、手感一流的下巴肉,舟简也一并触碰揉捏了下。
他温柔应声,道:“嗯,宝贝,舟舟,是我,你这样叫我很好听,等会要多叫我几声,好不好?”
舟简骨子里心狠手辣,冷血至极,但唯独对他的舟泽,唯独哄起他的舟泽来却柔情到几乎要将人溺死。
舟泽听了,心跳更是不住加快,瞳眸也毫无自主意识的,被难以控制涌出的生理性泪水打湿。
他颤颤巍巍答了一声“好”,乖巧嗫嚅像一只小奶猫。
随着外面天色已晚,卧房内的黑暗也愈来愈深,可属于两人的夜还很漫长,很漫长。
属于两人的一生也还才刚刚启程。
……
……
日子不急不慢一天天充实过去。
舟泽最后又费尽“千辛万苦”将舟简返聘回了索河。
索河的工作人员一个个都差点惊掉眼镜。
老板一瞬间换人原来还不是最让人震惊和不可思议的。
最震撼的是,现老板又让原老板心甘情愿回来打工了。
昔日舟总一朝变成级别最高的同事,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