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
就看到门口整整齐齐都是汽车。
向暖挠了挠头,这又是谁啊?三天两头上门。
秦书逾看人终于回来了,赶紧把人往车上塞。
向暖双手死死的扒住门,就是不进去,“你不会是想把我卖了吧?那不可能。你把我丢外太空我都可以自己跑回来。”
秦书逾:“……”
“放心,就你这小身板按斤卖,都卖不了一张大团结。
我们去秋家吃火锅呀,昨天不是因为两个小的被打了,没吃成吗?
那就今天晚上去,正好人也齐。
那谁把四个孩子都从军营里接了出来,今天吃个团圆饭。”
“哦哦,你早说呀,你这冷不丁的就把我往车上塞和抢孩子有什么区别?吓我一跳,还以为你要把我卖了呢。”
“我卖你干什么?你又不值钱。”秦书逾砰的一声关上门,自己绕到另外一边,打开门坐进去。
一路上都在考教小徒弟,对于毒药学习的怎么样了,目前还没有学习,制药还在用药阶段。
如果连认药都学不好,后面也就没有必要学了。
向暖把一本书从前背到后,又从后背到前,背的秦书逾目瞪口呆,眼神呆滞。
翻着书一点一点的对照。
除了错了几个语气词,一点错没有,仿佛脑子里面装了本书。
秦书逾:“……”和你比起来我好像个废物,突然就觉得我不配教你了呢。
不行,我得稳住,比你多吃了几十年的饭也不是白吃的。
反正等你把我的所有本领都学去了,我也老了,正好用这个借口不教了,谁知道我是不教还是不会呢?
不愧是他,真聪明。
“既然这样,你再把这本也背了。”说着就撅着个大屁股往后备箱里钻,翻来翻去找到一本书递过来。
然而从后备箱钻回来的时候就比较困难了,主打的就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整个人悬空被挂在了座椅的靠背上。
轻轻一碰就晃啊晃,和个跷跷板一样。
向暖戳了两下,还是觉得这个行为不太好,赶紧收手了,可老爷子已经稳不住身体了。
正在这时,从大路拐到了小路上,车子颠簸的很。
老爷子前后晃着,一分钟不到已经晕的七荤八素、不省人事,眼看着张嘴就要吐。
向暖眼疾手快,飞快的把老爷子从上面揪下来,一把推开车门。
老爷子扒着座椅,头伸在门外,哇哇吐啊,车子一路跑,老爷子一路吐。
吐了半天,这才缓过劲儿来,眼神不善的看着大逆不道的小徒弟。
“呵,这本书你今天就给我背完,我晚上就抽查,背不完就抽鞭子。”宽厚的手掌蠢蠢欲动,非常想糊到死丫头的屁股上。
向暖:“……”算你狠!
眨巴眨巴眼睛,彩虹屁张口就来,“哎呀,我亲爱的大姥爷,我可是你亲爱的外侄孙女啊,我对你的崇拜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对你的尊重如泰山之巅屹立不倒,你真的忍心这么对我吗?”
“怎么不忍心呢?”姥爷这冷笑一声不想搭理她,一直转着脸面对窗外。
向暖:“……”今天她用实际行动诠释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咱再宽限两天呗,就这么点时间,别说背了,我看都看不全。”
“不行呢~”死丫头,叫你欺负我,活该。
向暖:“你铁石心肠,你无情你无义。”
“我承认啊,怎么了?”
“没事了。”争分夺秒的看着书,好在也不算复杂。
秦书逾嘴角都要翘上天和太阳肩并肩了,哼,叫你个死丫头,欺负我!
倒霉了吧!倒大霉了吧~
坐在副驾驶的秦芳,对这场闹剧就静静的看着,不打算参与。
自作自责。
谁作的谁负责。
车子缓缓停在了偏僻的地方,这里屹立着一座古朴庄严的庄园。
向暖眼睛都快瞪脱眶,“不是,凭什么秋家能住这么大的庄园,还能有佣人?为什么我拥有就要被骂资本家?”
“因为秋家是外商,他们是从外国过来投资的,一切政策对他们都处于放松状态。
更何况他们也只是自己买了个庄园,并且请了几位佣人。”
秦书逾说的云淡风轻,向暖却知道这里面不简单。
能被这样对待,那资产肯定是大大的有。
普通的外商,国家不可能放宽这么多的。
“老秦,你给我透个底,秋家到底有多少钱?”
秦书逾皱了皱眉头,“等我想想,秋家可以分为两个部分,战乱时期一部分移到了国外,开始了经商,另外一部分留在国内参加了抗战。
资产加起来的话,可能有好几个亿吧,我也不太知道,毕竟我姓秦,没好意思跟人家打听你有多少钱。”
向暖:“!”好有钱,她说吧,只有做生意才是最赚钱的。
“看来我也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