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在空间里面都听到了,无奈的放下手里的西瓜,知道会有这一遭,没想到来的这么快,天都还没黑呢,人就来了。
闪身从空间里面出来,手里拿上了作案工具大铁锹。
拉开了大门,眼神不善的看着眼前的老太太,“把你刚刚骂的话再骂一遍。”
老太太看到扎着两个辫子还扛着铁锹的向暖,立马就认出来了。
吊梢眼一横,双手叉腰,泛黄的牙齿还带着两根菜叶,骂的唾沫横飞。
“天杀的小贱人,我操你妈!就是你个小贱蹄子打我孙子是吧?我跟你说这件事情没完。
要不你跪下给我孙子磕头赔罪,不然老娘就把你送到局子里面去关起来。”骂的那叫一个起劲,唾沫横飞。
向暖默默往后退了两步,口水差点喷她脸上,真恶心。
向暖都被气笑了,“老太太,你离我远点,嘴真臭,多跟你说两句话我都能熏死。”
“嘴这么臭,出门之前刚去了趟茅厕?还给他磕头赔罪,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还把我关起来,你倒是关啊,前脚我进去,后脚你全家就得被抄。”
天,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普信的人!
“还有啊还磕头赔罪呢,你家是什么皇亲贵胄吗?要是是的话就好办了,一封举报信,你家就玩完了。”
老太太气的脸色铁青,张了好几次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横行乡里这么多年,老太太还是第一次被人骂的没有回嘴之力。
嘴张了半天,最后又拿出了骂人的老一套,“天杀的小贱人,小浪蹄子,千人枕万人骑的小婊子。
你不得好死,小心哪天出门就被车撞死了。”
凶狠的吊梢眼,带着诡异的色彩。
“哟,威胁我,好新鲜啊!”还真挺新鲜,好久没有人这样威胁她了。
“呵,明白就好。我们可不是你这种普通人能够惹得起的。
你可要想清楚了,你爹娘可就是普通的职工,我儿子可是公安局副局长。
想弄死你们一家还不是轻轻松松,更何况我们在革委会也有关系。”
“说的真好,不过没有用哦,很期待你的手段呢。”说完,向暖也不给她反应的时间,一铁锹直接呼在了她的嘴上。
一铁锹不过瘾,框框又是好几铁锹。给老太太的牙都打掉了两颗,嘴也肿的老高。
打完向暖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黄泉路一路顺风,您走好吧。”
美滋滋的把铁锹一甩,扛在了肩膀上,脚一踢,关上了厚重的红木大门。
嘴里哼着小曲儿,“咱们老百姓今个儿真呀真高兴。”
只留原地一个口齿不清的老太太,发出尖叫和悲鸣。
孙娥伸手轻轻摸了摸剧痛无比的嘴,粗糙干硬的手指刚刚碰到嘴唇就疼的直抽气。
眼神愤恨又凶狠,咬牙切齿,小贱蹄子给她等着。
狠狠的一脚踹在门上,门纹丝不动,倒是脚仿佛被铁锤砸了一下。
站在门边还没有走远的笑容,得意的笑了。没想到吧?看着是木门,里面包的全是铁。
威力不可小觑,一下就能要半条命。
等老太太一瘸一拐的离开,向暖才回屋。
孙娥回到家就开始哭天抹泪,王副局长回家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哭的眼皮红肿的凉。
还有伤的不轻的儿子。
看到儿子回来了,孙娥一把扑到他的身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你可回来了,你不知道我跟耀祖被欺负的有多惨啊,天杀的小贱人,一点都没有把你这个公安局副局长放在眼里。
对我们是又打又骂,你看我这嘴就是她打的,还有你儿子这浑身上下的伤也都是她打的,你必须把她抓进牢里去。
先严刑拷打一番,再关个一年半载的。哼,小贱人还敢得罪我。”
王岩轻轻的拍着老母亲的后背,“娘,你和我说是谁,看我不弄死她。”
“就住在后面那条巷子,最近搬来的。”
王岩眼神一闪,虽然那家夫妻俩都是普通职工,但能弄到那么好一套房子还车来车往,肯定不是什么简单人。
他得好好谋算谋算。
不过背后的关系再大,能大得过他去?他背后站着的人和指挥大院那都是说的上话。
只不过麻烦些罢了,弄死他们还是像踩死蝼蚁里那么简单。
“娘,你以后也不能那么惯着耀祖,整天正事不做,横行霸道的以后有什么出息?!我是个大男人,是需要出去尝事业的,不能天天给他收拾烂摊子吧。”
“知道了,知道了,有你这个出息的爹。咱们耀祖啊,以后哪还用得着自己努力。
我跟你说耀祖可是我辛辛苦苦生下来的,你以后的所有东西可都要留给他,你要是敢留给外面也狐狸精生的孩子别怪我不客气。”
王岩烦躁的皱了皱眉头,“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我还年轻着呢,就这么盼着我死呢。”
孙娥咧着嘴笑了笑,表情有点慌乱,“我又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