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蜃龙图的压制之下,法海根本无力逃出阵法空间。
已经严重受损的钵盂,再继续抗下去,只怕离彻底毁坏不远了。
法海是再也坚持不住了,这三名女子法力和他在伯仲之间,再加上一个更猛的贾珲,眼看就要被镇压在法宝之中。
真要让法海说出求饶的话,那也是不可能的。
法力无边,海裂山崩,这是法海一惯自我吹嘘的口号,性子也是刚猛。
能够在刚才说出那些话已经是他的极限,眼看贾珲不依不饶,法海也有了火气。
“道友,你既然要镇压老衲,那贫僧就和你拼了!”
法海一怒之下,催动全身法力,佛门狮子吼震动寰宇。
“南无阿弥陀佛!弟子法海遭遇劫难,求佛祖救命!”
贾珲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就连掌控蜃龙图的三女,也是一个趔趄,差点在空中摔倒。
“法海,你也是一个人物,这样是要笑死我吗。”
贾珲心里忍不住吐槽,却又不敢不防。这个老和尚据说是佛祖坐下罗汉转世,未来必然成仙的存在,佛门不会置之不理。
“南无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天光大作,飘渺空灵的佛号在空中飘荡。一尊身披白色菩萨帔,面目端庄慈祥,手持玉净瓶,脚踏莲台的菩萨降临。
这位降临的菩萨,正是救苦救难,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
“法海,伱遭此劫,正是你一向性格偏执所致。”
观音大士面目慈悲,佛音中祥和的气息,让众人的心里莫名平静下来。
“观音菩萨,弟子如今已经知错,求菩萨搭救”,法海一改之前的火爆脾气。
观音大士看向贾珲几人,笑道,“这法海行事虽有偏执,但也做过不少善事,颇有功德。
贾真人是娲皇宫门下,也是功德之士,不如我做个中人,你们就此和解如何?”
贾珲见观音菩萨,言语柔和,也没有什么逼迫的意思,并且对自己还颇为尊重。
因此,贾珲也不敢托大,连忙一礼,“观音尊者之言,在下不敢不听。只是这法海颇为可恶,不问青红皂白,就欺我妻妾。
想我这三位妻妾,一向是扶危济困,教人为善。
瑛娘虽是具天狐血脉,却早已修成先天之躯,并非妖魔。法海法力高强,怎么会不知。
这老和尚心存不良,若是我等不在,岂不是叫这法海得逞?
观音尊者这样就想让我轻轻放过,恐难让在下心服口服。”
贾珲一席话,让秦可卿,史湘云,柳瑛娘三人大惊失色,她们可是从小就听着观音菩萨的名号长大的。
只是贾珲发声,她们做妻妾的也不好出言,只能心中暗自担心着急。
观音菩萨轻笑,“小友说的也在理,娲皇一脉不可轻辱。
这样我做主,将你等收取的飞龙禅杖,赔与你们如何?”
被困在蜃龙图中的法海,脸皮一阵抖动,最终还是忍住没有出声。
见观音菩萨这样让了一步,贾珲也不好再行逼迫,毕竟形势比人强,自己和这位菩萨实力相差太多。
观音给了他下步台阶,贾珲也就顺便接下来,何况他也不想真的置法海于死地,只是想给这个多事的老和尚,一个教训罢了。
如今法海金钵受损,没有几十年功夫,恐怕恢复不过来。伏魔袈裟现在已经几乎成为了废品,连修补的价值都没有。
飞龙禅杖如今也落到了自己的手上,几乎是成为了一个光杆儿。
“观音尊者处事公平,贾珲心服口服”,贾珲回了一礼,示意三女将法宝收起。
蜃龙图一收,法海就脱身而出,身上袈裟破破烂烂,钵盂也是金色裂纹密布,好不狼狈。
“弟子法海多谢菩萨搭救”,法海还是有些涵养的,没有怒怼贾珲,直接向观音菩萨拜谢。
“法海,你性格偏执,经此一劫,当汲取教训,勤加修持,日后才能成就正果!”
对于观音菩萨的教诲,法海是只能乖乖听从。
教训了法海一通,观音菩萨朝贾珲几人微微点头,“小友,日后若是有闲暇,可往我南海普陀一游。”
贾珲和几女再次回礼,“观音尊者相请,在下心领了。待修为略有所成,必定登门拜访。”
观音菩萨微微一笑,“事情已经了解,本座这便返回南海。法海,你随我来。”
远近看热闹的众人,齐声高呼送行,“我等恭送观音菩萨。”
待观音菩萨的影子都看不见了,贾珲也以剑光裹住三女,划破云宵,回归钱塘。
回到清净教的庙宇之后,秦可卿,史湘云,柳瑛娘三女才如释重负。
“刚刚观音菩萨降临的时候,可是吓死我了”,秦可卿拍着高耸的胸脯,惊魂未定。
史湘云也接话说道,“是啊,我好怕观音菩萨偏袒法海那个老和尚。”
唯有柳瑛娘还比较理智,“我看观音菩萨,很看重夫君的娲皇一脉身份,不然今天的事不会这样善了。”
贾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