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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她的力量在他常年在战场磨炼的身体前太过渺小,被他看在眼里,甚至浮现出轻蔑的笑意,嘲笑她的阻挡太过微弱。
姜绒心里一横,索性乱咬一气。
沈崇麟这才远离她,控制她的力也收回,他钳制着她的双手还没有放下来,正侧头看着墙壁,直接笑出了声。
姜绒抽回手,衣服已经被水淋透了,她将水攥了攥,瞪了他一眼,“笑什么?”
“你是不是属狗的,”沈崇麟直起身子,下唇的一出又微乎其微的血迹渗出来,
他手指抹了下,“这么喜欢咬人,像只小狗。”
“谁叫你乱摸,”姜绒张口露出一排洁白的牙,“下次我不会这么小力气。”
沈崇麟调整了花洒,将衣服衬衫脱下来,站到水里,“是什么时候发现这屋子里被人监听了?”
姜绒站在他旁边,刚拧下的水又因为沈崇麟而溅满,“你那晚说那些话,做这些事,我就已经觉得不对了。”
话说了一半,她看到沈崇麟正伸手解着裤子,“你不会打算在我面前洗澡吧?”
沈崇麟向后抹了一把头上的水,“不然呢?难道要我们俩一起光着身子出去拿衣服吗?”
他将她拽到身边,“或者,你去也行啊,要么光着身子,要么穿着这身衣服被打扫的下人发觉端倪。”
姜绒无言,只能转过身背对他。
淅淅沥沥的水声冒着热气,从后头烘着她。
“姜小姐演技太好了,”
沈崇麟的身影倒映在墙上的瓷砖上,光描摹着他身体的轮廓,“我险些当真。”
姜绒低下头,盯着脚边流过的水。
“你的演技也不差,”她不甘示弱。
“演来演去的多累啊,”沈崇麟从后伸手,湿答答的手摸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向瓷砖里的两人,
“姜小姐觉得我们假戏真做还差点什么?”
姜绒闭上眼睛,任由那具身体隔着湿透的布料贴住了自己。
来自于他身体的温度,包围着她。
“我可是真喜欢你。”沈崇麟轻轻抚摸着她,“我不愿意强人所难,所以你告诉我,我还需要做什么你才情愿。”
姜绒攥住他的手,“我想要一个身份,名正言顺的身份。”
“娶了你,也可以再休了你,一个身份,有那么重要吗?”
沈崇麟摸着她的手停顿,“我明白了,你是想打着我的名号做事。”
姜绒否认道,“我只是为了自保,若是惹上别的男人,他们知道我和你的关系也就不会轻易动我。”
沈崇麟思索片刻,将她的后背按在怀里,“好啊。”
他低头闻着她的脖子,“你还想要什么,都如你所愿。”
姜绒微微侧头,“我还想,就算是妾,你也要明媒正娶。”
她不能不清不楚的跟着他,必须要一个昭告全城的仪式。
热络的吻,在皮肤上轻柔的连绵,姜绒清晰感知他的欲望在极力的被控制着。
“今天叫你回来,是有事想和你说。”姜绒像只木偶一样被他摆弄。
“傅涔给了我一张图。”见他没反应,姜绒又说。
这个名字,果然让他停了下来。
“是赵会长生日宴的布防图,”她接着说道,
“这次他的寿宴选择在自己的私宅,表面是怕仇人暗杀谨慎行事,实际上是联合沈家做的局。”
沈崇麟没有松开她,“为什么要告诉我?我若是遭了暗算,最高兴的不应该是你吗?”
姜绒将一旁的香皂盒递给他,“我和你在一条船上,你的船翻了,我自然也跟着倒霉。”
“是吗?”沈崇麟接过盒子,这才放开她,“你不是不愿意站在我船上吗?”
“我愿不愿意重要吗?”姜绒垂眸。
鞋子早在进门的时候就脱掉了,他们的脚正亲密的站到一起。
“你已经让我留下来了。”
他将她带回家,做那些恩爱的把戏,让旁人以为他被她的美色所迷惑,实际上,他是给了所有人一个看的见的软肋。
姜绒被推到风口浪尖。
就像那日叫嚣着要活捉她换取生路的那群人那般,旁人都觉得威胁她就能得到好处。
她似乎也明白了傅涔的用意,那日的英雄救美只是一个对她的警醒。
“既然现在已经走不掉了。”姜绒的退路已经被堵死,“不如一荣俱荣。”
“你倒是拎得清。”
话说到这个份上,沈崇麟也没有了要试探的意义,他收回手,远离了她,将水调小,“傅涔给你看了图,还对你说了些什么?”
属于沈崇麟的温度彻底离开后,姜绒有些发冷,侧头却看到沈崇麟的裤子扔到了一旁。
她也不敢回头,只盯着地砖,却无意瞥到了人影。
“他对我说,要我把图交给你,你自然会明白。”
无意中看清后,姜绒脸蓦地发热,声音都有些发抖,这家伙真的把衣服都脱了。
哗啦一声响,姜绒余光中瞥到一片帘子在身后拉了起来。
“不过我没要他的图,担心里头有诈,如果你上当,肯定不能饶我。”
说话间,姜绒感觉到有热水从头顶落下淋在自己肩上。
“将就一下。”沈崇麟在身后说。
姜绒这才发觉,浴室内格挡的软纱帘被他扯开,一头就系在水管上,将他们勉强隔开。
她这才转过身,看到沈崇麟站在另一边,看不到他的上半身,只能看到小腿。
姜绒犹豫着要不要脱下衣服,就听他说道,“耽误太久会让人起疑。”
反正也被他看光过,姜绒也不觉得有什么,她只是不想看到他的身体而已,当下她就简单的冲洗了一番。
“那张图被我记下来了,等会我画好给你看,”姜绒想了想,又说道,“我虽然不懂,但肯定有什么机关陷阱。”
沈崇麟的声音隔着距离闷闷传来,“不用看了,傅家有我的眼线,他们如何布防我早就知道了。”
姜绒动作一停,听他继续说道。
“他既然肯交给你,就不会在上头作假。”
“也不一定。”姜绒有些不服气的辩驳,“也许,他这么做的目的是想把我从你身边推走。”
沈崇麟的手臂忽然横了过来,越过边界线。
“他确实有这个心思。”
他调整花洒,将自己冲洗干净。
紫色的纱帘模糊的隔着他的人,姜绒感觉到他朝自己望了过来,但并没有停留多久。
“但是他是聪明人,能被你猜到,他绝不会用这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