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庆丰你给我滚出来,你有胆子干这不是人的事,你不敢出来是吧,别在屋里当缩头王八,我知道你在家!”
此时门外的何天齐带着金沟子村的村民拿着家伙事就站在了柏庆丰家外大声的喊着。
这硕大的阵仗倒是引起了不少的人来围观。
“你们放牛村自己贪心,丢了生意,便想着来祸害我们,你们有没有良心啊,良心都被狗吃了吧!”
都说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柏庆丰此时躲在屋子里不出来,连带着放牛村的村民也被金沟子村的人给臭骂了一顿。
谢长柏见状也连忙指着那群金沟子村的人黑着脸问着:“嘿,金沟子村的,你们怎么说话呢,我们放牛村怎么得罪你们了,你少血口喷人!”
“我们血口喷人,你怎么不问问柏庆丰他都干了什么不是人的事情!”
“我说你们放牛村怎么好心好意的说要将买牛的大老板介绍给我们村呢,感情是给我们下套让我们往里钻,让我们漫天要价,转头你们和李富贵做生意……”
“一头牛要一万五,还得分给你们村三千,你们还真是不做亏本的买卖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更是吵得曹凤军的脑袋都快炸了。
争吵间,也不知道双方是谁最先动的手,以至于方才还只是站成两对相互争吵着的两村村民,瞬间就扭打在了一起。
“别打了,大家伙有话好好说嘛……”
放牛村村长曹凤军见状当即就想是上前拉架,却被人一脚就给踢倒在了地上。
“有什么好好说的,断人钱财杀人父母,你们放牛村搅黄了我们村的买卖,还想息事宁人,那不能够!”
一把年纪的曹凤军哪里经受的住如此折腾啊。
倒在地上挣扎了老半天也没起来,后来干脆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村长,村长!”
还是路过的董长江第一个发现了那躺在人群后面一动不动的曹凤军。
眼看着就要出人命了,双方这才偃旗息鼓。
“赶紧叫大夫啊!”
董长江背起曹凤军就朝着曹家跑去。
“长江啊,把我放下来我没事!”
剧烈的颠簸让后面的曹凤军也睁开了眼睛。
可此时的董长江却自动的忽略这句话,执意的将曹凤军给送到了家。
村医来看过也只说是气血上涌,血压有些高,没什么别的问题。
“长江啊,你把金沟子村的村长请到这来!”
不管两个村子究竟有多大的矛盾,终究还是要将事情都说清楚的!
得知曹凤军被气倒了,何天齐也不免觉得有些理亏。
可一想到柏庆丰的所作所为,何天齐心中就憋了一股火。
在见到曹凤军的时候,何天齐便将整件事情的经过都告诉给了曹凤军。
“曹村长,来之前我就已经问过那杏花村的李富贵了,人家给说的明明白白的,说是柏庆丰故意用过月的牛骗人家,人家才没买你们村的牛的!”
“这柏庆丰可倒好,一听说李富贵要来我们村买牛,就跑到我们村来说,是他将李富贵介绍给了我们村,还说要让我们要价一万五一头牛,到头来,人家李富贵根本就不是他介绍给我们村的!”
“他这么做就是想让李富贵觉得我们村的牛贵,转头到你们村来买,还和我说,一头牛要三千块钱的介绍费,这不明摆着坑人吗?”
此时的何天齐是王八钻灶坑,憋气又窝火。
他之所以答应柏庆丰要一万五一头牛,也是想着这人毕竟是柏庆丰介绍过来的,自己要是要的价格比放牛村低,这放牛村也不好做生意。
自己处处为放牛村在着想,却不曾想到头来竟然落得个这么个下场!
自己得知李富贵要来收牛,还特意从别人那买了几头九月份的牛,如今倒好,全都砸在手里了!
何天齐这边在同曹凤军说着整件事情的缘由。
另一边金沟子村的其他村民也没闲着,眼看着罪魁祸首柏庆丰躲在屋子里不肯出出来。
外面的几人干脆直接搭成了人形梯子直接从柏庆丰家的院墙外翻了进去。
进入院子之后的几人更是抓准时时机拿起院子里那腌菜的石头将柏庆丰家的窗户给砸破,从窗户爬进去,在里面将房门打开,逮住屋子里的柏庆丰也不管脑袋还是屁股,直接就是拳打脚踢。
“别打了……别打了……”
都说双拳难敌四手,柏庆丰一对五自然是毫无胜算的。
“这阵知道嚷嚷着别打了,晚了。”
如果不是因为杀人犯法,几人恨不得当场在这剐了他。
如今这钱本身就已经很难赚了。
他们村早也盼,晚也盼,可算是盼来这么个机会。
眼下全都毁到柏庆丰这个老犊子的身上了,这叫他们如何不恨啊!
都说断人钱财犹如杀人父母。
柏庆丰这么一弄,他们孩子的上学钱,父母的看病钱都没影了!
“别打了,我求求你们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