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司马集,把曾阿牛的确切身份告诉赵文生之后,两人促膝长谈,将赵国谈判发生的事,全盘托出。
“你是知道我的,为人很高傲,能被我看中的人,整个九州大陆少之又少,曾阿牛就是我佩服的之一。”
赵文生试探的问道:
“是因为你在他手中吃了大亏?”
“非也。”
司马集认真的想了想。
“不只是这点,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此人才华横溢,远超你我,这样的大才举世罕见,我感觉,鲁国除了老祖,无人能及。”
赵文生一脸不屑。
“你在说笑吧,此人有何本事,居然能和老祖媲美。”
司马集也说不清楚,也懒得解释。
“总之白鹿书院暂时交给你了,我要连夜前去朝堂,告知此事,曾阿牛前来鲁国,绝非善类,我怀疑他的目的不纯,很有肯能是为了灭鲁而来。”
司马集慌张的就要走,赵文生是目瞪口呆。
傍晚。
赵文生的脑海里,一直是司马集对曾
阿牛的夸赞,这个名字不是他第一次听说。
在四国大战之前,赵文生就看过司马集的密报,很多内容都是在介绍这位曾阿牛。
他是大秦言王身边的第一谋士,出谋划策,指点江山,排兵布阵,民生百姓,就没有他不精通的。
这样的人如果都能被大秦放弃,一定是大秦疯了。
所以,曾阿牛说他在大秦混不下去,别说司马集不信,就连从未见过么的赵文生都不信。
他越想越觉得,曾阿牛来鲁目的不纯。
按理说,他给女儿招亲之事,只在鲁国流传,远隔千里的秦人又怎么会得到消息。
居然又打着招亲的名号扑上来,我赵家惹你秦国了,非得逮着我们不放是吧?
思前想后,赵文生决定,亲自去见见这位曾阿牛!
……
话分两头。
秦言此时也在房内来回踱步,对女扮男装的杨锦绣和夏青吩咐道:
“给我去查查赵之雅的住处,我等不急了,我现在就想要见到她!”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声音
。
“这样冒失恐怕不妥吧。”
三人同时一愣,有人竟然混入小院中,杨锦绣和夏青竟然没有察觉,此人是一位高手。
两女正准备动手的时候,秦言按住二人,小声道:
“稍安勿躁,我去看看。”
“主上当心。”
秦言打开门走了出去,看到门口站着一位,文绉绉的中年人,年龄大约在50岁左右。
根据他的长相,气度,以及言谈举止,大脑飞速运作,虽然没见过此人,但是已经猜测出一二。
杨锦绣和夏青,躲在屋里,拿着兵器,虎视眈眈的看着来者,只要他又不轨举动,保证第一时间护住言王。
“请问老先生您是?”
秦言拱手示好。
赵文生背着手,自顾自的坐在院子石桌旁。
“我是赵之雅的父亲,白鹿书院的副院长赵文生。”
秦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猜对了,连忙拱手恭敬道:
“岳父大人好!”
“休要胡说!”
赵文生不悦道:
“你还没通过选夫,我可没有你这样的
女婿。”
秦言自信道:
“您放心,只要我出手,之雅必然是我的妻子,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
赵文生眯着眼睛,上下打量曾阿牛,冷哼道:
“口气不小,倒是有你们秦国言王的做派。”
秦言精神一振,难道他看出我的身份了?
不对,这老家伙是在试探自己,赶紧岔开话题道:
“不敢跟言王比肩,我一届草民,出身低微,想要出人头地,只能不断努力,力争上游。”
赵文生捋着胡须道:
“君王所争的是天下,诸侯所争的是疆土,大夫所争的是权利,世人所争的是地位,百姓所争的是衣食。”
“其所争虽各有不同,却都是为了私欲,知足寡欲者才会无争,人才会活的自在。”
这话还真符合他的出身,只有不争,他才能一直活着。
秦言表示认同,这反倒让赵文生有些不理解。
“你可知道我的出身?”
秦言拱手直言不讳。
“知道一些,您本是赵国皇室一脉。”
赵文生脸色阴
沉道:
“你既然知道,如今秦国灭赵,我对秦人可没有好印象,你可还有自信,能在招婿大会上拔得头筹?”
居然还在试探。
秦言坦言道:
“晚辈觉得,虽然秦国灭赵,但这也是在帮您出气。”
“当初若是您这一脉把持赵国朝政,赵国又怎么会落的灭国的下场,要怪就怪赵国篡位者太过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