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就是这个家伙了吗?”
苏骁看了一遍口供说道,自己好像没有和对方的直接利益冲突吧,居然敢对自己下死手。
“千真万确,王爷,这个家伙还想借刀杀人,买通了另外一個大人府中的管家,来误导属下。”
李助说道,还好自己谨慎了一些,一定要抓住每一个线索,要不然还真是让对方得逞,给自家王爷树敌。
李助前后抓了五个人,除了刺客外,有两个是中间人,这个管家是替死鬼,最后一个才是幕后黑手的直属心腹。
“好,收拾行装,我们明日返程,临走的时候,把这个家伙给带上,带回析津府好好料理。”
苏骁说道,虽然苏骁说的轻松,但是李助可是知道,到时候动静绝对不小,不过那又怎么样,苏骁是怕事的主吗?
苏骁的命令下达之后,李助就去安排各种事项,必须要让队伍能够顺利的离开东京汴梁,只要离开,那赵佶就算是想要当和事佬,都是鞭长莫及。
第二天,赵福金登上马车,在亲卫的护送下离开东京汴梁,而苏骁带领剩下的亲卫,前往另一处地方。
苏骁策马来到一个府邸,大门上挂着牌匾“高府”。
“人在家吗?”
苏骁转头问李助。
“在,今日那高俅一直没有出门。”
李助可是在这里派了几十名探子,周围那些小贩看到李助的手势之后,就立刻散去。
“那还等什么,给本王把那个混蛋揪出来。”
苏骁说道,知道暗算自己的人是高俅时,苏骁气就不打一处来,自己和高俅没有任何利益冲突,如果是蔡京或者童贯的话,自己还能够理解,毕竟大家的冲突都快是公开的了,但是高俅,自己可和他没有什么冲突,他居然要还自己,那这笔账可不是那么简单的算了。
“是,跟我上。”
李助带着亲卫就冲向高府
“哎!你们这群丘八好大的胆子,竟敢擅闯太尉府,你们……”
门口的守卫看到李助和亲卫,就上来阻止,结果被亲卫一枪抽飞到一旁,然后被后面的亲卫拖进去,把大门关上,阻止外边的人进入。
苏骁好像是逛公园一样,闲庭信步的走在高俅的府上,而周围是鸡飞狗跳,亲卫们把家丁和侍女都给打倒,控制他们,不让他们乱跑。
“苏骁,你怎敢擅闯朝廷大员的府邸,你就不怕老夫上朝参你一本。”
高俅还是被揪了出来,他看到苏骁之后,气急败坏的说道。
“高俅,你觉得本王既然来了,你还有机会上朝吗?”
苏骁看着高俅,这个家伙,样子可是要比电视剧里周正多了,毕竟赵佶是一个颜狗,如果高俅不好看,怎么会带在身边呢。
“你还敢杀了本官不成!你要造反吗?!”
高俅色厉内荏的说道,他在袍子下面的双腿已经开始打颤了,苏骁可不是随便说说的人,苏骁既然敢闹到这里,还真是会让自己上不了朝的。
“少拉虎皮扯大旗,你算什么东西,就敢污蔑本王造反,本王是来和你算账的,你暗算本王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今天呢,你不会还没有发现你的管家陈福失踪了吧。”
苏骁用宝剑拍了拍高俅的脸颊,让高俅一哆嗦。
“你诬陷本官,本官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高俅在做最后的挣扎,从苏骁说出陈福的名字,他就知道事情败露了。
高俅很无奈,他不是不想用死士,如果用死士的话,绝对不会暴露自己,但是他起势太晚,根本没有什么底蕴,培养死士不是那么容易的,没有两三代人,是无法培养出忠心耿耿的死士。
“知不知道你心里清楚,给本王带走,带回去好好的料理。”
苏骁对李助说道,留在这里很容易被人就走,还是带走慢慢处理。
“苏骁,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
高俅一听苏骁要把自己带走,那等待自己的恐怕会是生不如死的未来,他努力挣扎,希望能够逃脱,但是这只是一种奢望。
李助拿出一块布塞到高俅嘴里,让高俅呼救的声音都堵在嘴里,周围的家丁根本不敢上来救人。
把高俅拉出府邸之后,扔在马背上,苏骁带着亲卫直奔城门而去。
等到苏骁等人走远之后,才有家丁敢出来,然后赶快去报官,如果高俅救不回来,那他们也没有什么价值了。
开封府知府得到高俅家丁的报案,顿时头疼起来,苏骁可是圣眷正盛的王爷,高俅也是陛下一手提拔的太尉,两边都不简单,自己谁也不敢得罪,只能够快马加鞭,入宫去禀报赵佶。
赵佶原本还在砌长城,但是听到开封府知府的禀报,顿时头疼起来,虽然没有得到苏骁的汇报,但是赵佶可以肯定,苏骁抓高俅,绝对是和他遇刺有关,而且肯定是证据十足才会动手的。
一边是自己的新女婿、自己的北境长城,另一边是自己的爱臣,手心手背都是肉,让赵佶有点难以决定。
最后只能够派一队禁军先把苏骁追回来,有什么话回来再说,赵佶还是不舍高俅,希望苏骁能够放高俅一马,自己可以让高俅多赔偿苏骁一笔。
禁军立刻骑上快马追赶苏骁,希望能够把苏骁追回来,他们可是知道,这个清河郡王脾气可不怎么好,而且手下实力非凡,万一把自己打一顿,自己也是无处诉苦。
追出东京汴梁有二十多里之后,禁军们停住了脚步,因为前面有一队人马把道路给堵死,禁军一看就认出来,这就是苏骁的亲卫。
“来人止步,把这个转交给陛下,至于人,我家王爷是一定要带走的,如果你们还一意孤行的话,那就要做过一场了。”
李助拿出一个木盒子丢给禁军头领,里面是录下的口供,和这些线索的位置,相信赵佶能够判断。
亲卫们也拔出手中的长刀,让禁军知道他们是说真的,再往前的话,小命就不一定能够保住。
禁军头领吞了一口口水,对方的压迫感太强了,这些亲卫让他想到了几年前东京汴梁的那场比试,自己等人可没有辽国精锐的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