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利卡、查德西尔、罗德里戈三人作为众神会代表,也参加了这场会议。
“我已经说服格伦多尔财团,他们愿意合作。”
威斯坎普单刀直入道:“只要薇罗妮卡公布了见面时间和地点,他们会立即转发给我们,所以接下来的几天,我们要随时做好出击的准备。”
“万一有诈呢?”
生性谨慎的弗雷提出疑问:“怎么确定见面时间和地点是真的?又怎么确定不是针对我们的陷阱?”
“目前我们占尽优势,如果因为害怕有诈就什么都不做,那干脆各回各家,别想着解决林重这个心腹大患了。”威斯坎普瞥了弗雷一眼,冷声道。
碰了颗软钉子,弗雷不禁有些尴尬,悻悻闭上嘴巴。
法兰利卡目光微闪:“可以动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吗?”
“不行。”
威斯坎普明白对方的意思,摇头否定:“这里是巴黎,倘若动用了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官方一定会把我们当作敌人处理。”
“那真是太可惜了。”
法兰利卡耸了耸肩膀,表情颇为遗憾。
威斯坎普其实也觉得可惜。
如果能够动用重炮洗地或导弹轰炸,事情无疑会变得简单许多。
但这里不是白鹰联邦,密情局做不了主。
虽然法国与白鹰联邦是传统盟友,可是如果他们做得太过火,即使再亲密的盟友也会反目成仇。
他们必须把冲突控制在一定范围内,尽量避免事态升级。
这是法国官方允许他们行动的前提条件。
“薇罗妮卡和三大财团谈判的时候,林重肯定会现身。”
威斯坎普环目四顾,视线掠过霍利奇、弗雷、法兰利卡、查德西尔等人的脸庞:“千万不要掉以轻心!”
众人默默颔首。
吃过那么多次亏后,就算是傻瓜,也懂得吸取教训。
林重过往的战绩已经证明,他是何等可怕的强敌。
面对这种层次的敌人,单打独斗是自寻死路,精诚合作才能笑到最后。
此后两天,风平浪静。
林重及薇罗妮卡一行仿佛人间蒸发了。
原本已经决定参加鸿门宴的三大财团惊疑不定,患得患失,搞不懂薇罗妮卡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既然邀请我们赴宴,你总要告诉时间和地点吧?
什么都不说,难道让我们自己猜?
等了两天没结果,以赛亚财团董事长伍德沉不住气了,邀请罗斯菲梅财团董事长德里克和格伦多尔财团董事长温德勒商量对策。
三位大人物碰面的地点非常隐秘,而且安全。
然而,他们自以为的隐秘和安全,在某些飞天遁地的超级强者眼里,犹如掌上观纹,洞察无遗。
“薇罗妮卡有没有联系过你们?”
伍德顶着两个黑眼圈,有气无力地瘫坐在沙发上,询问对面两人。
天知道他最近压力有多大,总担心睡梦中被杀手摘掉脑袋,以至于白头发都多了几根,皱纹也多了几条。
“没有。”
德里克气色比伍德稍微好点,反正他已经想清楚了,薇罗妮卡要十二宫的话就给她,犯不着拿命冒险。
伍德端起咖啡喝了一大口:“我们要继续等吗?”
“才两天而已,又不是两个月。”
德里克波澜不惊地道:“既然找不到他们,我们当然只能等。”
说话之际,德里克认真观察着伍德和温德勒的表情。
他发现温德勒的身体十分放松,似乎一点都不紧张,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西装上也没有半点褶皱。
伍德猛地一拍茶几,烦躁道:“那我们究竟还要等多久?”
温德勒皱了皱眉,掀起眼皮瞟了伍德一眼,抽出餐巾纸,擦掉面前不小心溅出来的咖啡:“以赛亚家居然害怕一介女流之辈?虽然薇罗妮卡出身于阿基坦家,但阿基坦家又不是她发号施令。”
“我不害怕薇罗妮卡,我害怕的是她背后那个男人。”
伍德面色阴郁,奥托的无头尸体再次浮现于脑海,那一幕带给他的冲击委实太强烈了,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死亡离自己是如此之近:“薇罗妮卡本人,甚至阿基坦家都不足为虑,那个男人才是致命威胁。”
温德勒眼中闪过一丝不以为然。
他当然听说过林重的名字。
可长久以来养成的傲慢性格,使他并没有太在意。
很简单,这里是欧洲,是巴黎,是上帝庇佑的国度。
什么大宗师,什么武者,在这里不好使。
他的祖先,曾经用坚船利炮和钢铁火药征服过世界。
如今区区几个炎黄武者凭拳头就想让他屈服?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咚,咚,咚。”
外面忽然响起敲门声。
伍德没好气地扭头喝道:“什么事?”
“鄙人来接三位前去赴宴。”
一个陌生而礼貌的声音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