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蔓歌得知晚上能跟凌夜湛一起吃饭，上班的时候心都是雀跃的，对待患者也是比之前更温柔一些。
萧宴霖自然是看出了她的不对劲，忍不住问道：“遇到什么好事情了？这么开心。”
楚蔓歌笑着说道：“不是医院上面的事情，一点私事。”
萧宴霖见她不想说，也没有强迫。
下班时间到，楚蔓歌是第一个离开科室的，有同事看着楚蔓歌这么快的离开，忍不住的阴阳怪气起来。
“楚医生怎么走这么早？主任还没有走呢，有没有将主任放在眼里？”
没有人搭话，她自讨没趣了，讪讪的松了松肩膀后彻底闭嘴。
楚蔓歌用最快的时间赶到餐厅，包厢内，她到的时候发现凌夜湛和周老已经坐在椅子上了，女人的脸颊上呈现出不好意思的神色：“抱歉，我来晚了。”
让他们等着，她真的是很愧疚。
周老呵呵的笑着：“知道你刚下班，没事没事，落座吧。”
楚蔓歌这才坐下，她心中歉意实在太过于明显，站起身来给杯子倒满水：“我来晚了，以茶代酒敬你们。”
说完，一饮而尽。
凌夜湛眉头往上挑了挑，骨节分明的手指摸索着杯子的边缘，静静的看着她。
楚蔓歌喝完才坐下。
周老对上她的视线，出声直白的说道：“其实夜湛之前也不是没有去医院检查过，但病情很奇怪，也没有检查出来什么所以然，找了多个医生都没有成效，所以，久而久之，他就排斥医生，也不去医院检查了。”
楚蔓歌若有所思的点点脑袋：“原来是这样。”
她怎么说凌夜湛病情明明挺严重的，但就是不去医院检查，此刻听着周老这么说，她心中也开始明白了。
女人抿了抿唇瓣后，看着凌夜湛，斟酌的问道：“敢问凌总，您是什么病啊？”
凌夜湛漫不经心道：“目前还没有医生定义。”
她瞬间懂了，难怪把脉的时候男人的脉象那么乱。
“别人不定义病情但不代表我不能定义，凌总，您要是肯给我一个机会，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凌夜湛已经失望透顶，她的话在自己的心中此刻也掀不起什么波澜，他淡淡道。
“是吗？”
楚蔓歌点头：“对，请您相信我。”
男人不再说话。
周老出声缓和气氛：“夜湛病情挺奇怪的，具体的还要等你给他检查完之后再说，我也老了，也没有办法研究了，小楚，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楚蔓歌被夸的有点不好意思：“周老，您放心，我会尽力的，当时给凌总号脉的时候就觉得他脉象奇怪，我初步怀疑是神经系统出现了问题，但凌总不检查我没有办法下定义。”
周老意外的看着她：“神经系统？”
她点点头：“对，因为没有上检查，所以我只能根据我的号脉和扎针穴位他身体给出的反应来判断，身体里面的神经系统分布的太广泛，我考虑问题是在头部。”
周老看着楚蔓歌的眸子更加欣赏起来，看来他没有找错人，他想将时间留给两人，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他离开之后，包间内更加安静，楚蔓歌觉得仿佛都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她连忙出声找话题。
“凌总，这是菜单，您看看吃什么吧，之前我就说请您吃饭，但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昨天的事情很感谢您能给我解围。”
不然的话，她不可能那么顺利的走出凌家。
凌夜湛没有客气，随便点了几个菜。
吃饭的时候，两人都没有说话。
楚蔓歌吃饱，放下筷子，她见凌夜湛也停下不再吃了，才缓慢的出声：“凌总，不然您明天来我们医院先做个检查吧？我要验证下我的判断。”
凌夜湛没有直接答应，似乎是在考虑。
她看的出来他的迟疑，继续出声：“请您相信我一次，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最终，凌夜湛答应明天前去检查，接了个电话之后，高大挺拔的身影离开楚蔓歌的视线。
他离开之后，楚蔓歌无形中算是松了口气，事情终于有点进度了，只要她能跟凌夜湛展开合作，那么她就能拿到更多的主导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