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温不对劲。
他今晚格外依赖她。
没错,就是依赖,他的眼神,他的肢体语言,都在传达着一种信息。
他需要她。
师梨咬唇忍住胸口的异样触感,将他宽大的手用力压实覆在那片柔软。
对付变态的方法就是要比他大胆变态。
“你是不是不太开心?”师梨试探问道。
赫温蓝眸闪过一丝惊诧,却没有抽手,而是顺着她的劲贴得更紧,粗砺的指腹细细厮磨。
果然,跟变态比变态就是变态行为。
“怎么了宝贝,关心我啊?”赫温抽了手捏上的她的脸颊。
师梨浅浅翻了个白眼,他难道不知道女孩子化了妆以后是不能随便被碰脸的吗?
平时她吃一块小蛋糕两口就没了,刚才为了不蹭花口红,她吃个奶油纸杯蛋糕都要分成七八份塞进嘴里。
“哎呀,你别碰我的脸。”师梨生气地推开他的手,她就不应该多管闲事关心他。
他那种人怎么可能会有让他难过的事,估计有也都死完了吧。
他们两个人有一种不顾别人死活地调情,梗着脖子上前想要攀谈的那一家人只能悻悻离开。
赫温勾了勾她的手指,果然吃饱了的小兔才是鲜活可爱的。
“赫温阁下,阿尔弗雷德阁下请您上楼。”庄园管家从庄园二楼走下穿过人群朝赫温走来,察觉到赫温的不悦,应该会拒绝,便又开口,“阁下,就当是去看看夫人吧。”
赫温的母亲,不是去世了吗?
师梨微微抬眸,庄园管家的模样不像骗人。
再看赫温,他的眸子深邃阴冷透露着一股不可捉摸的危险。
难道是赫温的后妈?
“好啊。”赫温的声线中散发出令人心悸的恶意。
他竟然答应了?
师梨疑惑地扭头看他,他今晚真的太不正常了。
“我让维克托过来,你有什么想吃的就让他去拿,不要让自己受委屈,维克托杀人比我厉害多了,让你不舒服的人就让他处理掉。”
维克托“……”
师梨“……”
赫温摆摆手,维克托走了过来,师梨无语地抚额,维克托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
赫温阁下真的是什么都敢跟师梨小姐说。
等赫温上楼消失在视线后,多姿多彩的视线便都大胆地投了过来。
师梨的进餐活动中场休息,她无聊地摆弄着胸前的蓝钻吊坠,实际上心里在盘算在思考。
“维克托,你有没有发现赫温今晚不太正常?”她轻声问。
维克托离得近自然听得清楚,他转头看向楼上,空无一人,压低声音,“今天是阁下母亲的忌日。”
【他那种人怎么可能会有让他难过的事,估计有也都死完了吧。】
师梨想起刚才自己内心吐槽过的话。
她真该死啊。
原来真的是上楼去看他的母亲。
“那赫温跟他父亲的关系是不是不好?”师梨又问,“你可以多跟我说说他吗?”
赫温这人平时霸道,还莫名其妙爱生气,也不允许她跟别人说话,特别是她受伤后,他时时刻刻都在她身边。
有时她想找个机会跟维克托说说话都不行。
“赫温阁下他是阿尔弗雷德阁下的儿子,但也仅此而已。”
师梨听懂了,他们父子俩的表面关系已经崩了,就剩那么点血缘关系。
“那德米特里呢?是阿尔弗雷德的私生子?”
师梨想问这个问题很久了,如果是私生子有些事还能解释得通,要么就是赫温脾气太差不会讨长辈欢心,所以阿尔弗雷德不亲近他也不是没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