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道理是赫温教的。
师梨顿感不妙。
“维克托把赫温的椅子挪出去一点。”师梨把身体转了一下,用手扒拉着一层又一层的软纱裙撑,露出自己还打着石膏的腿。
“师梨小姐,您在做什么?”维克托刚把椅子挪好,就见师梨在撩裙子赶忙移开视线。
裙摆褶皱堆在膝盖上,匀称白皙的小腿露在裙摆外,“帮我扶一下腿到椅子上,腿曲太久了有点疼。”
师梨想的是那群人看见她的脚受伤了应该就不会再来烦她了。
维克托犹豫地看着那节小腿,从旁边的餐桌上拿了一张干净的帕子垫在手上,隔着帕子才敢碰师梨的腿。
师梨“……”
她是很脏吗?
“维克托,我一定会跟赫温说你摸了我。”
师梨咬牙切齿地揪着裙摆,他竟然敢这样对她。
维克托一脸震惊,后退好几步。
为了方便放腿,师梨整个人侧出餐桌坐着,吃蛋糕的时候只能托着蛋糕碟子吃。
“maдemya3eль, moгy r пpnглacntь вac ha taheц?”
才清净没十分钟,又来了?
师梨无法理解,不悦地眯着眼睛抬起头看面前的男人,他擅自进入令师梨不舒服的领域距离。
直觉告诉师梨,面前这个男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维克托刚才被师梨的那番话吓得不敢靠近。
盘子碎裂,蛋糕掉在了地上。
“我艹,他要摸我了!维克托!”
“砰!”
子弹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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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更新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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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脸
枪响的那一刻,宴会厅乱作一团,尖叫声,慌乱的脚步声,椅子狠狠划过地面的刺耳声。
但只是片刻他们就看清了那枪声的来源处,一时间齐齐噤声。
赫温懒懒地靠在二楼的木制栏冷眼睨着楼下,那种与生俱来的上位者之气令在场的每个人都不自觉低下头。
水晶吊灯的斑驳光影落在他看不出情绪的面容,漠然矜贵,灰蓝眸仿佛褪去杂质,蓝得纯粹,带着浓重的戾气和锋利的杀意。
他手上握着一把精巧的手枪,枪口正对着师梨所在的方向。
师梨白皙的小腿肌肤上溅了几点血迹,鲜艳异常。
维克托把那个被打穿手掌的人拖出了能触碰到师梨的距离,独留他一个人在地上哀嚎。
最后那颗子弹打在了师梨旁边的沙发上,留下一个小孔。
【赫温啊,你怎么又有了软肋?】
阿尔弗雷德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一遍一遍提醒着他。
软肋吗?
是就是了,他偏要她。
赫温面色冷峭,下颌线紧紧绷着,唇角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骨节分明的手随意地把玩着枪。
他一步一步走下楼梯,嗒嗒的脚步声似乎踩在每个人的心上,让他们不寒而栗。
师梨知道,赫温要发疯了。
他要给她出气。
上保险的声音让所有人身体一震。
“呵,看来大家很喜欢我带来的小兔,都这么想跟她跳舞啊。”
“继续弹琴啊。”
他轻笑的声音莫名充满了威胁和压迫,一枪打在钢琴师的腿上,钢琴师立刻疼得弯腰抱着腿痛苦呜咽着,但又马上调整状态。
悠扬动听的曲子再次环绕整个宴会厅,在这样的氛围下,意外地诡异恐怖。
上保险的咔嗒声再次响起。
维克托退到一旁,让开身,赫温旁若无人地抬脚踩在那个正在汩汩冒血的血洞上,似有似无地碾着,脚下的男人抽搐着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