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梨“……”
赫温嗤笑拿起师梨的小勺子吃着她还没吃完的草莓冰淇淋蛋糕,甜腻腻的。
他向来不喜欢甜食,可不知道为什么,在她身边,他却忍不住想要去尝试她尝试过的东西。
等到伊丽莎白?泰勒系列的珠宝竞拍结束,又紧接着下一轮的瓷器藏品系列,师梨有些胸闷气短,几千万的美元竞拍就跟喊一毛两分一样简单。
一杯芒果汁下肚再加上中午的那杯牛奶,师梨有点想上厕所,她僵硬在赫温的怀里,夹了夹腿平息一下那股感觉,才扯着赫温的衣袖。
“我去上个厕所。”
“让科尼塞跟着。”赫温轻捏她的脸蛋,似乎是在房间憋久了,脸颊泛着好看的淡红。
他想等等下个系列的瓷器有没有好看的,给师梨拍了摆客厅或者房间。
“我就去个厕所,我认识路,科尼塞是男的,不太方便,你别为难他。”师梨无语地拍掉他的手,起身跑着出门。
不行了,再不快点就憋不住了。
好在科尼塞没有跟出来,不然太尴尬了。
长廊的尽头是厕所,三楼走廊上静悄悄的,现在还在拍卖期间,一个人影也没有,只能听见一楼传来拍卖师的声音。
暖黄色的水晶吊灯照在长长的走廊红地毯上,与两旁廊壁上的人物油画呼应,有一种诡异的恐怖感。
上完厕所的师梨在洗手台洗手,厕所的设计也十分复古,无论是旧物件的镜子还是古铜雕花的水龙头,就连抬头看天花板都是精致的鎏金彩顶。
想起赫温对自己的态度,未婚妻?看来他不会轻易让自己离开,不过,自己这么长时间不回国,也不知道小叔能不能发现并报警。
可这里是俄罗斯。
师梨越想越气,怎么会有这么不讲道理这么疯狂的男人!但,自从自己没再提出要回国后,赫温真的做到了对她有求必应,吃穿用玩,只要她提出,他必定满足。
可是这样是不对的,如果不能在三月之前回国,她会迟到的,她还要读书呢。
师梨烦躁地把擦完手的纸巾揉成小纸团一抛就进了垃圾桶,却在转身的一刻被从外面进来的人死死捂住嘴巴,重重磕在洗漱台上。
磕的地方正好是昨晚赫温用手掐着的地方,现在还是青紫一片。
这疼得她眼泪瞬间涌上。
男的?!
当师梨恐惧地看清面前狰狞着脸的男人,竟然是丽莎娜的哥哥。
或许,师梨从他们进门的时候感受到那一瞬的露骨恶心的目光就是来自面前这个男人。
“唔!嗯!!”师梨手慌乱地摸到洗漱台上的纸巾铁盒,抄起铁盒就朝他的头抡过去。
砰的一声,男人松开了捂着师梨嘴巴的手,另一只还在剥师梨外套的手也立刻松开,齐齐捂住了头。
似乎从他的指缝间流出了血。
师梨管不了那么多,拔腿就跑,却被男人拉住了围在脖子上的围巾,师梨被拽得摔在地上,死亡的窒息感涌遍全身。
男人低声用俄语骂着什么,师梨听不懂,用力扯开围巾,却被一巴掌扇得伏在地上,头晕眼花,一时间耳鸣得听不清外界的声音。
随着声音和知觉逐渐回到身体里,她猛然回醒,大喊,“r жehщnha гepвnha!r жehщnha гepвnha!”
她不是向外面求救,这里的每一个房间用的都是最好的隔音材料,她喊这两句话只是想让面前这个男人有所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