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会管这种私事吗?”王迎娣很好奇徐家能管这么宽吗?
记者咋舌点头,“王建军现在得到的一切都是徐家给的,从他兜里掏出的每一枚大洋,实际上都姓徐。”
“他既然背靠徐家,那么他在某一方面也代表了徐家的形象,要是影响到徐家,徐家那当家的可不是好说话的主儿。”
王迎娣这下子明白了,转念思量又问,“那余艳秋的事就这么算了?”
“不然还能怎么招儿?”记者竖起大拇指往病房门外一指,“都还别说登报的事了,余艳秋自己都自身难保,喏,人就躺你们斜对面的病房呢。”
王迎娣伸脖子意思意思看两眼,连斜对面的病房门都看不见。
“怎么进来的?”贺国庆眼底冒出来些许的想法。
记者往过道瞥了一眼,没什么来往的人,压低声音跟他说。
“王建军兄弟叫来两个人把她打了一顿,我当时正在旁边悄摸蹲着,看的清清楚楚。”
“这也……”王迎娣咽下一口唾沫,“太狠了吧。”
贺国庆并不觉得意外。当年王建国都能对幼童侄女痛下死手,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大嫂打一顿也无所谓。
“打的确实狠了点,再加上身子骨虚,要不是我及时把她送来,人就得暴尸荒草地了。”
记者给他们比划几下余艳秋的伤势,他个大男人看着都心有余悸。
王迎娣歇了去看余艳秋的心思,生怕看了她的惨样晚上做噩梦。
老大和白博旭的模样已经够她梦一宿的了。
贺国庆有话要单独跟记者说,两人往没什么人来往的地方去单独聊几句。
回来的时候拎着老大和白博旭的外伤药回来,让他们两穿好衣服回家。
打架的时候没什么理智可言,打完架要回家知道要脸了,问护士要了两个口罩戴上。
一到家两人一起躲楼上收拾房间去。
王迎娣就不掺合他们修复兄弟感情,去找住在不远处的唐家父子。
他们父子俩不愿意借住在她家,索性给他们在附近租了一套房子,也让他们能在这多待端时间玩玩。
三胞胎惦记着小彼得,从早上起床就念叨着他,四个小朋友很喜欢凑在一起玩。
要么一天在家里玩,要么一天在父子两住的地方玩。
今天他们都在父子两的住地待着,姜芬充当三胞胎的监护人。
王迎娣到唐家的时候,不
仅看见他们姐弟妹四个,还看见尚嘉玉也在!
平时顽皮的不行的三胞胎此时乖巧的趴在小彼得身边跟着他一起涂涂画画。
姜芬对绘画一知半解,捉着画笔在画纸上随便勾勒,画风跟三胞胎有的一拼。
也就只有尚嘉玉画的最认真。唐诃德拿着一本名家艺术画册在旁边观看,时不时瞧上两眼尚嘉玉的画,适当给他提点两句。
尚嘉玉认真倾听唐诃德的意见,在自己想法的基础上作出一定得变动。
他不盲目不轻信的态度让唐诃德满意地点头,整幅画即使有他的插手,通幅的细节也全是他的个人风格。
王迎娣背起手,踮起脚尖蹑手蹑脚地凑过去观看。
尚嘉玉丝毫没有察觉到她的到来,仍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
绚丽的色彩在画纸上绽放,他的心门随着丰富的色彩逐渐叩开,压抑的精神从笔尖释放出来。
现在的氛围让他感觉到轻松。
等他放下笔时,王迎娣向他竖起大拇指,“尚嘉玉,你画的真棒。”
尚嘉玉错愕于她居然猛地出现的离他这么近,没一会缓和下脸色抱赧谦虚的说。
“是唐老师指点的好。”
王迎
娣朝唐诃德鞠上一躬,“谢谢唐老师。”
唐诃德薅她一把脑袋,“我都没教你呢。”
“改明儿就来跟您学。”王迎娣从善如流的接话。
唐诃德嘴角含笑,心想荀老爷子可别觉得是在跟他抢宝贝徒弟。
王迎娣全当他默认了,转而又想到了什么,黑圆的双眼闪亮亮的巴巴望着唐诃德。
“唐老师,您应该不介意再多两个人吧?”
“我教导的门槛可是很高的,一般的庸才别随便拉到我面前糟我的心。”
唐诃德提前给王迎娣打好招呼。
姜芬听闻这话,默默的把画笔放下,看着自己画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悄悄揭下来揉作一团捏在掌心里。
王迎娣双手拉住唐诃德胳膊小幅度的晃了晃,声音软软糯糯。
“画画又不是纯靠天赋和高超的技术,也得看画画的那颗心嘛~”
唐诃德打量王迎娣那一张俏红的小脸,戏谑的问,“你个小丫头是打什么主意呢?”
王迎娣俏皮的挤了挤眼,“明天天气好,我们去海滩上画画吧。”
见她卖个关子在这,唐诃德也不着急揭穿,等明天看看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临近晚饭时间,尚嘉玉
跟他们告别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