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老二抱着贺国庆的腿,王迎娣也抱住姜娟,同仇敌忾的怒瞪着贺淑兰。
贺淑兰此刻就是他们共同的敌人,她这个真正的亲人已经完全沦为外人了!
“贺国庆!你就是这么教孩子的?爹娘从小教你的礼仪智孝你都喂了狗吗!”
贺淑兰眼里最容不下的就是姜娟,都是她惹得家庭破裂!
她一心想要除掉这颗眼中钉,攻击的目标就变成了姜娟。
手里的椅子转移了方向,在她手即将落下的时候,贺国庆出声了。
“我跟你寄信过去的同时也给姐夫写了封信过去,姐夫回信的内容里告诉我,你们已经在走离婚流程了是吗?”
贺淑兰的脑袋轰的一下就炸晕了,“我没同意就离不了这个婚!”
“原来是自己怕离了婚找不着人家,死乞白赖的拖着人家感情的是自己啊。”
王迎娣的风凉话一出,贺淑兰只觉得神晕目眩,手掌撑在桌上恶狠狠的骂她。
“你闭嘴!”
姜娟拉了拉王迎娣的肩膀,让她别再刺激她了。她看着贺淑兰的精神状态已经不对劲了。
贺淑兰却是直勾勾的看向了姜娟,“都是你!都是你这样狐媚子的女人勾引了国庆!
又勾引了袁兵!”
姜娟可谓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无辜的看向贺国庆。
“贺大哥,我可不认识什么袁兵。”
贺国庆伸手拍拍她的后背安抚她,“袁兵是我姐夫,跟你没关系。”
贺淑兰的闹腾引起了不少的人注意,掌勺师傅和帮厨村妇竖着耳朵在外面听了好一阵。
“还真以为她是不喜欢姜家的丫头,原来是跟姜家丫头长得像的把她丈夫给勾去了,非得给自己弟弟闹这么一出,也不嫌丢人啊。”
“姜家的遇见王家那家极品是遇人不淑,更何况人也已经抓了,我看人家对国庆他孩子也不错,孩子们现在可再没见过穿补丁的衣服!”
“真算起来,人家姜家的那位才是清白媳妇,他贺国庆干的那些勾当可真白瞎了城里媳妇,现在又有这么一个搅屎棍的大姐,说是嫁的好不得了,现在呢?”
“说好听是离婚,说的不好听那就是要休妻,这种女人谁家摊上了可真是家宅不宁,脸上贴金可要不得。”
……
门口十几张嘴喋喋不休,总有些嗓门大的往里面钻,他们还在打赌贺家的婚事还会不会被搅屎棍的大姐搅和掉。
王迎娣听
着他们八卦的内容把她妈都给洗白了,现在反倒是贺家处处不是。
她心里是很想笑的,她心情有多好,贺淑兰的情绪就有多恶劣。
“滚!你们都滚!”
贺淑兰拿着王迎娣房间里的东西就往外面砸。
“我的画!”
王迎娣惊叫着,她的宝贝画作就这么惨遭毒手了!
“妈妈!”王迎娣扑进姜娟怀里哭了起来,“我要回我们自己家!”
贺老二也不干了,他给吓得也往贺国庆怀里扑,“爹!我也要跟妹妹去她们家!我不回来了!”
贺老三在门口蹲了半晌,见家里情况都发展成这样了,他也跑去抱贺国庆的另外一只腿。
“爹!我也去!我怕死大姑了!”
贺国庆静静的看着贺淑兰的闹剧,他越是安静,贺淑兰心中就越是不宁。
盛怒下的怒火被浇下了一些,脑子稍微清醒了一下,她质问贺国庆。
“你做了什么?”
打小一块长大的姐弟两,她是知道自己弟弟鬼主意多的,心里升起防备。
贺国庆转头透过窗户看向了进村的那条路,一辆载人摩托车飞驰进来,在贺家门口停下了。
后座上的年轻人一个跨步就下了车,院子里的八
卦还没有消停,听着他们的话,脸黑成锅底。
贺淑兰也看见了来的年轻人,手足无措地放下东西站在原地,“红旗,你怎么来了?”
“要不是小舅通知我来参加他的喜事,我怎么看得到我妈搅和小舅喜事的样子?”
袁红旗还真是大开眼界了,“跟了我爸这么多年,见识没怎么开阔,倒是跟他学成了个泼妇。”
“没有的事!”贺淑兰下意识地反驳,但是一地的乱象以及三个孩子的哭声都证明着她的“战绩”。
袁红旗看着这场闹剧都脑瓜子疼,不再看贺淑兰,向贺国庆道歉。
“小舅,这事是我妈的不对,我代我爸向你道歉,我爸那边走不开,我就替他做主了。今天我就把我妈先接走,改天等我爸有假再来给你一个交代。”
袁红旗当即掏出一个信封递给姜娟,“小舅妈别介意,我妈她这几年有些癔症,这是我们家的贺礼。”
姜娟没有伸手,袁红旗的脸有些端不住,贺国庆从她胳膊下伸出手来替她收。
“红旗有心了,代我向你爸问声好。”
袁红旗这才笑得露出个酒窝,“我爸一直挺想你的,他对之前的事……”
“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