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伟的话声音不算大,但像平地一声惊雷把众人都吓呆了。
他们都明白李伟话的意思,那就是易中海三人都没钓到鱼,就跑到卖鱼铺买鱼故意说自己钓到的鱼。
这种话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说出来,简直就是打他们的脸。
阎埠贵好像说谎被揭穿的小孩一样吓得不知所措,脸色涨红的不知道说什么。
傻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突然暴躁如雷,跳起来指着李伟喊道:”李伟,这是我钓的鱼,你凭什么冤枉我。
你自己钓不到鱼就诬陷我们,你凭什么?”
“你如果不是反应这么大干嘛?干嘛用手指着我,找死吗?”
李伟根据阎埠贵和傻柱的反应就知道他所猜测的没错,这些人弄虚作假来找他麻烦,被揭穿了反而骂他,这种人就该打。
李伟抡起巴掌打在傻柱脸上,当即把傻柱打懵了。
“李伟,你居然敢打我?”傻柱下意识地吼道。
“谁冤枉你了,你明明就是买了鱼还装作自己钓的鱼,你要不要脸。”
李伟乘胜追击拉住傻柱的一只手防止傻柱跑掉,右手使劲地扇傻柱的脸,把傻柱打的哇哇叫。
周围的人听到了傻柱的惨叫,一个个吓得呆如木鸡。
“李伟,你住手。”
易中海跑上去劝阻,手刚搭在李伟的胳膊上就被李伟死死地抓住,只觉得李伟的手如同巨大的机器把他往前扯。
李伟撇下傻柱转而打起了易中海,没几下易中海的脸就被打肿了,嘴角流出血来。
易中海躺在地上瑟瑟发抖,见李伟没打他了才敢正面直视李伟,依旧在嘴硬不承认自己的错误。
“各位评评理,我们好不容易钓到了鱼,也就是和他说一下我们的成果,居然就被他嫉妒,还把我们打了一顿。
这有王法吗?这有天理吗?”
易中海就是笃定所有的鱼都是长得差不多,谁能分得清鱼长得什么样,就算有人见过鱼铺里的鱼,也不能说他手里的鱼就是从鱼铺买的。
李伟按了按打的发麻的手,解释道:”各位,我只不过提出质疑,是他们要指着骂我在先。
我就想问傻柱,你有什么资格骂我?”
傻柱捂着脸呻吟,对马力为的事完全不认账,也叫道:”我只不过和你理论几句,谁骂你了?
这些鱼就是我们钓的,你管得着吗?
是你动手打我,我一定要让李伟给我道歉。”
“小伙子,这些鱼估计是他们钓的,谁会钓不到鱼花钱买鱼,就是为了在你面前显摆?”
很多人不相信易中海三人会做出这种事,如果是年轻人或许会做,但是易中海和阎埠贵年纪这么大了,怎么可能做这种斗气的事。
易中海和傻柱见周围的人都向着他们,神色越发不可一世,非要李伟给他道歉。
秦淮茹这时候跑了过去,扶着易中海问道:”一大爷,傻柱,你们这是出了什么事了?”
傻柱看着秦淮茹发呆,感觉在秦淮茹面前出丑了,急忙扯开话题问道:”秦淮茹,你怎么来了?”
秦淮茹回应道:”还不是棒梗嚷嚷着要吃鱼,我本来打算等你们回家好向你们买鱼,结果你们一直不回来,我这才来了菜市场买鱼。”
“害,不早说。我今天钓了好多鱼,还卖了好几斤给鱼铺,只留下这条大草鱼,回去我切一半给你。”
傻柱把草鱼抓在手里,像拿了战利品一样,眼神热烈地望着秦淮茹,就得等秦淮茹给个回应。
“好。”
秦淮茹满意地点了点头,又看到傻柱和易中海似乎被人打了,继续问道:”你们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被人打成这样?”
“我们钓到了鱼,但是李伟今天没钓到鱼,所以他就嫉妒我们,不仅诬陷我们,还把一大爷和我打成这样。”
傻柱见秦淮茹还在纠结这件事,索性把谎言进行到底。
易中海摸了摸脸,一脸痛苦地对秦淮茹说:”嗨,李伟年轻气盛,这次没钓到鱼恼羞成怒很正常。
千不该万不该把气发在我们头上,我们打不赢李伟活该倒霉。”
秦淮茹向来尊重易中海,听到易中海这么说火冒三丈,望向李伟厉声质问道:”李伟,你没钓到鱼也别朝别人发火?
有本事你钓条鱼上来,只知道打人的人算什么男人。我就是看不起你这种欺负人的人。”
易中海和傻柱见到秦淮茹上前骂李伟,脸上都浮现出不易察觉的微笑,这个秦淮茹来的真是时候。
你李伟能打如何,难道还能打女人,难道还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女人一般计较。
一般人这时候只会灰溜溜的离开。
只要李伟离开了,那么他们就可以肆无忌惮地说李伟的坏话。
“你给我闭嘴,敢对我吼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