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下,仔细的在老鼠洞口看了起来,发现了一队蚂蚁兵。
然后伸手在洞口掰了一块用糯米汁和石灰形成的混凝土。
这就是大乾版的‘水泥’。
别小看古人的智慧,这种混凝土就是造价太高了,坚硬程度一点也不比水泥弱多少。
“憨子,我知道你难过,可你也不能吃土啊!”李越吓坏了,连忙止住秦墨的举动。
“你撒开!”秦墨推开李越,将土块放入口中。
完了完了,憨子受刺激,开始吃土了!
李越都打算叫人进来制止秦墨,可这时,秦墨又蹲下扣了一块土,塞进了李越的口中。
“别吐,尝尝什么味道!”秦墨捏住李越的嘴。
唔~
李越差点没吐了。
然后,他愣了愣,“这.......这土块,怎么是甜的?”
秦墨吐出了嘴里的土块,然后掰碎,里面还混杂了蜜枣之类的东西,“糯米汁浇筑的东西,手雷都难以炸开,墙体厚一尺有余,里面还加了我庄子里生产的铁条,坚硬的很,这才建好几天,怎么可能被老鼠打穿?”
秦墨觉得蹊跷的很,这才挨个仓库搜寻。
“你的意思是,是有人在这上面动了手脚?”
“对,在修建仓库的时候,有人动了手脚,这才有了老鼠洞,你看,我徒手都能掰开土块!”秦墨冷哼一声,“当初监制这里的是谁,当初参加建造的人是谁,看守的人是谁,一个都不要放过!”
正说着呢,外面传来了吵杂的声音。
李世隆到了。
一同来的还有太子,公孙冲,窦玄龄,杜敬明等人。
当他们来到秦墨面前的时候,秦墨愣了愣,这些人怎么来了?
李世隆带来的?
屁,李世隆才没那么缺心眼呢!
肯定是有人把消息传播了出去,这些人闻风赶来的。
武将,一个都没有!
“老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朕前日才许你招收五千人,今日,便死了八个,这就是你给朕交的答卷?”
那八个人的尸体他看了,都炸烂了,血肉模糊的。
李越没有任何废话,跪在地上,“父皇,儿臣有罪,但是这件事另有内幕!”
“父皇,这手雷凶威太甚,乃不详之物,理应妥善保管,儿臣以为,应该让兵部介入!”
候羹年‘死’后,兵部尚书的位置暂时处于空缺之中。
“太子说的对,陛下,这可是八个活生生的人,他们没有战死在沙场上,却被自己人的手雷给炸死了,若是他们的家人追问起来,朝廷当如何回答?”公孙无忌拱手道:“而且,手雷,凶者也,此物若是不加以衡制,不设置限制,唾手可取,是个隐患,请陛下请一德高望重的重臣来坐镇新部队!”
戴魏,梁征,杜敬明,胡庆元纷纷附议。
李世隆双手负背,他不希望有人插手这件事,但是突然出现这种事情,他很失望。
毕竟那是八条人命。
“刀是凶器?那你们为什么还随身携带呢?”秦墨不乐意听了,“你们吃菜吃肉,不是用刀切出来的?刀可以杀人,也可以保护人,还可以让你们吃上香喷喷的饭菜,那你们是不是以后切菜的时候,都要打报告?
你们别骑马了啊,骑马还可以从马背上掉下来呢,多危险啊,给你们惯得,我告诉你们,这件事他就不是一起简单的事情,是有人一开始就把手插到新部队来了。
我现在就查,别让我查出是谁来的,否则我让他一家人,这辈子都住不上四间房!“
“秦墨,你是说,炸药是有人点燃的?”
“不是人点燃的,但是有人一开始就把手伸进来了!”
“秦墨,你一会儿说不是人点的,一会又说有人点燃的,是谁你说啊,说不上来,你就是混淆视听!”胡庆元说道。
“老毕等,关你屁事,秦墨是你叫的,要打架是不?来来,我们出去打,揍不死你!”
这胡庆元,也是国公,当年是十八路反王中一人的部下,夜杀反王,献头颅于李世隆。
不过,他不是武将,是文臣。
之前贪钱被罚了,这还,回归朝廷还没两个月。
秦墨来大乾也这么久了,有了一点心得。
凡是高官,那多多少少都是有点毛病的。
贪钱,狎妓,横行乡里,三五天娶个小老婆。
为什么?
当然是为了把把柄送到李世隆手上呗。
一个德行无缺,德高望重,功高盖主的人,哪个皇帝敢用?
至于秦墨老爹,没办法,就前身一个‘傻儿子’,还没氏族,李世隆想不放心都难。
“打就打,谁怕谁!”胡庆元也撩起了袖子,“陛下,这秦憨子欺人太甚,别人怕他,臣可不怕!”
李世隆脸都黑了,“打什么架,有事说事,秦墨,你给朕老实点,再打架,朕削爵了!”
秦墨乐了,“父皇,打一次架削一级,我正二品的爵位,足够削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