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开。”秦墨太清楚窦遗爱的嘴脸了,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窦遗爱拍了拍屁股,道:“憨子,这些俘虏了有好些北奴贵族的女人,一个个长得脸圆腚大,一看就是生儿子的料。
我去弄几个来,今天晚上伺候你们俩!”
“你给我回来!”
秦墨攥着拳头,上去就是蓄意轰拳,打的窦遗爱抱头蹲了下来。
“狗东西,哥们要当好男人了,你还逼着我做渣男?”
“我怕你不行,想让人在后面推你!”
秦墨鼻子都气歪了,“你给我省点心吧!”
“你怕他们推的不好?没关系的,我会出手教她们!”
秦墨又气又无奈,可转念一想,上天给了他纳妾,送妻,打仗的天赋,必然会给他关上一扇门。
“你要喜欢,就选两个,带回京城,少在这里点我!”
窦遗爱嘴都咧到耳后根去了,“谢谢憨子!”
说完,他撒丫子跑开了。
等到下午,未时末,方莼总算出来了。
秦墨守在门口,窦遗爱跟一众将领当伴郎。
高要牵着方莼的手走出来,窦遗爱高声道:“新娘俊不俊?”
“俊!”众人高声喊道。
随后窦遗爱又道:“你们喜不喜欢?”
“喜欢!”
众人咧着嘴笑道。
别看秦墨平日里不正经,但是在军中威望特别的高,甚至一度盖过了柳成虎。
特别是这些新军,几乎是秦墨一手打造出来的,平日里谁敢跟秦墨开玩笑?
也就这个时候,大家逮着机会抓住秦墨开涮。
“想不想把嫂子娶回家?”
“想!”
那一声想,众人歇斯底里的喊道。
方莼没有选择盖盖头,而是手里拿了一把扇子。
虽然遮住脸,可侧颜也足够这些军中之狼流口水了。
但是没人敢有非分之想,对于方莼的忠义,他们心中都是无比的敬佩的。
“我尼玛,爱嫂子?”
秦墨笑骂着,上前牵住了方莼的手:“这可是我老婆,你们自己不会娶去吗?”“列阵!”
窦遗爱再次高喊。
三方的将士站成一排,为两人铺了一条路。
地上的红毯是东拼西凑而成的,看起来简陋,也不华美,却是众人的心意!
“走吧!”
秦墨笑着道。
两人走在红毯上,不断的有人祝贺,“祝秦将军,方姑娘,百年好合!”
那一声声的祝福,让两人牵手走到了红毯的尽头。
红毯的尽头摆放着一张香案,没有瓜果,就放着牛羊马三牲的脑袋,以及天地君亲师的牌位。
窦遗爱这会儿也正经了。
两人先是祭拜天地,然后祭拜师祖牌位,最后夫妻对拜。
一般来说,还要做小游戏之类的,但是方莼有伤,众人也不敢胡来。
高要端着一碗面过来,“吃了这碗同心面,夫妻白首不相离!”
“来,师姐,我喂你!”秦墨接过碗,看着方莼,“师姐,你真美,我想过许多次,你着婚衣的样子,却没想到能这么美。”
方莼深情的看着秦墨,张开了嘴,吃着秦墨喂的面,只觉得此前吃的万般苦,全都值了。
这一刻,她突然懂了所谓的爱和自由。
海鸟和鱼,不是海鸟抓住了鱼,就是鱼将海鸟拖入了海底。
爱和自由并不冲突。
不困于心,不乱于情。
这道婚很简陋,但方莼确很满足。
“师姐,我秦墨,秦妙云,对着漫天的神佛,紫微星门历代祖师起誓,今日迎娶方妙莼为妻。
从此无论贫穷富贵,顺境逆境,我都将爱你,护你,疼你,宠你,若有违背。
叫我秦墨不得好死!”
“我方妙莼,对着漫天神佛,历代祖师起誓,今日嫁给秦墨为妻。
无论贫穷富贵,生老病死,我都对他不离不弃,生死相随。
若有轮回,我愿永生永世都为他的妻!”
“说的好!”窦遗爱急忙拍掌,这道婚有意思,这小词儿说的一套一套的。
以后也要想办法找个女冠,他也要搞道婚试试。
众人也是纷纷交好。
有甚者,更是起哄道:“亲一个!”
“对,亲一个!”
方莼面子薄,秦墨道:“老子亲媳妇,能让你们看,去去,少在这里起......”
‘哄’字还在口中,方莼便勾住了秦墨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了过去。
秦墨都愣住了,连忙微微下蹲,免得方莼吻的费力。
一记绵长的吻后,众人都冲着秦墨挤眉弄眼的,“将军,天黑了,该洞房了!”
“你们放屁,天这么亮,那里黑了?”
小海就是这点不好,白天巨长,晚上巨短,不到子时不黑天。
他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