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李存功二人,秦墨伸了个懒腰。
有了白糖生意和铁炉生意,保守估计,一年赚个几百万两不成问题。
不过这些钱,还是太多了,秦墨要送出去。
投资李越,给皇帝,他们拿的越多,秦墨就越安全。
就在这时,杨六根走了过来,“少爷,房东让我们隔三差五送点过去改改口味就行了,送多了她也吃不下!”
秦墨皱眉,“不合她胃口?”
“应该不是!”杨六根说道:“对了,她还把租金退给我们了!”
“讲究!”
秦墨笑了笑,“让厨房每道菜做精致点,少点,可能她一个人也吃不下太多,在弄些开胃的米酒送过去,告诉房东,她不收房租,那以后的饭菜我承包了!”
秦墨推断,这个房子的女主人应该是单身,如果她有家人,或者丈夫,那么肯定不会说出吃不下这样的话。
就是还不知道长啥样!
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来头。
“是,少爷!”
杨六根匆匆去安排。
阁楼上,李玉澜倚靠在床上,情绪十分滴落。
七妹回信,让她心烦意乱。
没想到,一向宠爱她的父皇母后,甚至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怎么办?
虽然李玉漱说,会另想办法,可在李玉澜眼中,努力只是徒劳的。
一切就等守孝期满。
到时候,父皇下旨,她就从柴家人,变成侯家人了。
“难道皇家女就不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就不能掌控自己的婚姻吗?”
见李玉澜暗自垂泪,洪大福也很是心疼,李玉澜是他看着长大的,温柔贤惠,待人和善,能够伺候这样的主子,是洪大福的福气。
“公主,您别难过,老奴看到您流泪,心里也很难受,七公主既然答应了您,肯定会想办法的。”
洪大福跪在床边,小声的劝慰:“实在不行,求求太子吧!”
“太子一向不喜欢我,求他又有什么用?”
李玉澜绝望了。
“那,秦驸马都尉呢?”
洪大福说道:“听说,秦驸马都尉,今天在大朝会上,指着赵国公的鼻子骂,陛下都没有斥责他,要不,把他请过来?”
“可以吗?”
李玉澜有些心动,可转念一想,秦墨是七妹的夫婿,她已经在书信里跟李玉漱提过这件事。
李玉漱回信却没有提,很显然是不想找秦墨。
“算了,这件事跟他没关系,还是不要把他牵扯进来,这也不是他可以掺和的事情。”
妹夫管大姨子的婚事,传出去好听吗?
就在这时,侍女敲门进来,“公主,秦氏海底捞那边送晚饭过来了。”
李玉澜擦了擦眼泪,“不是说了,让他们不必天天送来吗?”
“是说了,但是秦家人说秦国公世子有交代,公主不收房租,那以后的的饭菜他承包了,不仅如此,那边还送了开胃的甜米酒,说是前两年酿的,可以驱寒,喝了有助睡眠,也是秦国公世子特意交代的!”
李玉澜在外面三年,这三年听尽了流言蜚语,也从来没有人会这么关心她。
一日三餐,餐餐仔细。
“把饭菜端进来!”
李玉澜说了句,等侍女将饭菜端进来,她才发现,晚餐跟之前的又不相同。
“公主,好精致,虽然分量少了,但是菜品多了!”
洪大福看着一套用具,“这似乎也是特别定制的!”
看着这些精致的菜品,李玉澜的心情都好了,虽然每一样菜只有几口,但每一道菜看起来,都格外的好吃。
洪大福将银筷子递上,“公主,尝尝吧!”
李玉澜吃了起来,细嚼慢咽,甚至吃饭的时候,还用手捂着嘴。
味道很好,比之前还要好吃。
不知为什么,原本没有什么胃口的李玉澜,胃口突然好了不少。
菜的分量也刚刚好。
洪大福给李玉澜温了甜米酒,李玉澜抿了一口,甜进了心扉。
原本觉得很苦的日子,突然就甜了起来。
“好喝,大福,你也来一杯!”
“公主,老奴就不用了!”
李玉澜笑了笑,给他倒了一杯,洪大福受宠若惊,喝完米酒,洪大福说道:“秦驸马都尉,真是个细心的人!”
“是啊,难怪这么讨父皇和母后喜欢!”
李玉澜眼睛越发明亮,“大福,你说......他请我吃了这么多饭,我请他吃顿饭怎么样?”
洪大福一愣,“公主,您不是说不想让他知道您的身份?”
“中间隔着帘子,他还能看到我吗?”
李玉澜道:“礼尚往来,你就用静澜居士的名义写一封信,就定在明日中午!”
“是,公主!”
......
当晚,秦墨让人从钱库里,支了两万两给李越,又丢给他一份慈善基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