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柱无聊,看着欧阳菲菲,他数了一下,这个女人走完这五、六米的距离足足扭了十八次屁股。
高跟鞋在青石板的哒哒声响,犹如踏在了四柱的心尖上,每一下都是十足的颤动,恍恍惚惚的。
四柱伸手端起来石桌上的茶碗,喝一口浓香的绿茶,原来从不知品茶趣味的他,一口接一口的喝着。
哗啦啦的流水声,在欧阳菲菲一声娇嫩的“畅快”中,再次吸引了四柱的目光。
那藤蔓围着的洗浴间目测只有一米七多一点的高度,上面吊着的花洒高出藤蔓一大段距离,肉眼可见的热水倾斜而下,落在了星星点点,斑驳可见的肉体上。
要了命了,那极白极嫩的手臂高高的的伸着,十指交叠,双手指天。
仿佛在迎接着不停落下的甘露,双臂时而交叉,时而揉搓,颗颗水珠,潺潺流水,仿佛是凝脂白玉一般。
却又透着红润,凝脂软香,吹弹可破。五六米的距离,看的四柱,口干舌燥,腰杆挺的笔直。
随着双臂垂下,四柱不自然的跟着站起了身子,随之而来的是钻心的疼痛,心急起立,竟然撞到了石桌上。“哎呀,我草!”
四柱条件反射的弓腰护痛。
“怎么了,张总?”欧阳菲菲听到四柱的声音,停下了动作循声问道。
“哦,没事没事!刚才没注意,磕到桌子上了!”四柱咧着嘴回答。
“咯咯咯咯,您可小心点儿,磕坏了我们可不赔!”欧阳菲菲笑的花枝乱颤,水花四溅。
四柱隔着藤蔓的间隙可以看到个影影错错,欧阳菲菲透过间隙看四柱,那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四柱那尴尬的样子,欧阳菲菲尽收眼底。
欧阳菲菲徜徉在藤蔓与花海之间,挺立在深林与鸟鸣之下,时而振臂纳怀,时而躬身秉气。
一会儿,低腰弄腿;一会儿,反身抚臀,一会儿,起身视胸;一会儿,闭目揉颈……
四柱知道那星星点点,或大或小的缝隙,就是留给外面的人看的,自己看或不看,里面的人都会认为他看了,干脆就那么直愣愣的盯着看,一点儿也不放过。
“哎呀,坏了!”欧阳菲菲的声音再次响起:“张总,麻烦您到小木屋里帮我拿一条浴巾!刚才着急洗澡,什么都忘了!”
欧阳菲菲的声音极尽夸张之能事,渲染的都是懊恼和羞臊的味道。
四柱透过小缝还看到那玉足轻轻的顿了顿,直震的全身下上一个劲儿的乱颤,四柱的心儿也跟着颤了颤。
四柱连忙收回了自己的心神,嘴里答应着,走向小木屋。
到处找了一下,在卧室大床边的衣架上看到了浴巾,有粉的和白的两种,四柱毫不犹豫的拿了粉色就走。
来到藤蔓和野花编织的洗浴室门前,这里的缝隙更大,两个人面对面站着,除了对方的眼睛看不到,其它的都可以一览无余。
四柱后来想,两个人肯定都不想看到对方的眼睛,所以肯定就要看不见。
“我怎么给你呀!”四柱站在外面问。
“哎呀,真不好意思啊,张总,您稍微转下身,”欧阳菲菲娇娇嫩嫩的说着,藤蔓花门打开了。
四柱一手拿着浴巾伸了过去,身体侧着,为了避嫌还低了头向下看。
其实这反而看到了那石板上的玉足和小腿,点点水珠滑落,俏皮的很。
欧阳菲菲慌乱的一把抓过浴巾,“谢谢你,张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