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没有想到,此人居然有如此恐怖蛮力,也难怪他能和三弟交手力拼百十招内不分胜负,当真可怕至极。”面对典韦的蛮力,关羽忍不住惊叹道。
而典韦可没有关羽这个心思,在被关羽刀招袭来击退的瞬间,典韦心中咬牙强忍。
想要紧握颤抖的双手, 让自己握住刀兵。
奈何刚才的拼杀,已经令户口有些崩裂,不等典韦紧握铁戟,手中的刺痛就袭上脑海。
“所有人誓死守住城门楼,但凡有退意者,杀无赦——”
眼看敌军士气正盛,典韦一声高呼喝道。
“誓守城门,杀——”
典韦一声高呼之后, 身后将士齐声呐喊, 顿时杀喊声冲天,传音在整个开阳城上空。
“哒哒哒——”
“主公大军赶到,大家坚持住。”
就在此时,裴元绍忽然看到城门外尘烟四起,正是大队骑兵人马,朝着开阳城赶来。
为首的随风飘扬的令旗,让裴元绍一眼就认得出来,那正是自己家主公令旗。
随着裴元绍一声高呼,开阳城门楼上下,顿时欢声一片,周仓、管亥连同典韦等军士士气大涨。
在裴元绍高呼之时,与之对战的刘备、关羽、陈登等人也皆是大吃一惊。
“敌军大军援军前来,赶快撤——”
不知谁先喊出一句话,刘备立即调转兵马,带着军士就仓皇撤离。关羽也召集剩下的刀斧手,紧跟刘备之后。
阙宣、赵昱和陈登想要引领兵马抵挡,以此换来逃脱机会, 却不想唐硕大军速度十分迅敏。
以唐硕为首的大军, 在涌进城中后,立即兵分多路齐出,涌进开阳城每一条街巷,一点点占据开阳城。
很快,唐硕大军除了拿下开阳城北城门外,诸将一同前进,还拿下了开阳城东西两个城门。
并将阙宣、赵昱一并抓获,其余徐州人马,顺着开阳城南城门逃窜。
由于南城门是开阳城致命关卡,所以一直由臧霸把守,看到开阳城大势已去,臧霸也只好引着残兵旧部,跟随着众人一起逃出开阳城。
然而,陈登因为牵挂家中父亲,在逃离之时绕道府苑,赶回去接应自己的父亲陈珪。不曾想在逃往南城门时,却见南城门已经被唐硕军占领。
至此,陈珪和陈登父子二人,一并被唐硕兵马擒获。
站在开阳城城门楼上, 唐硕深吸一口气, 对着身边的郭嘉赞道:“若非奉孝神策,我等也不会这么快就拿下开阳城,而且此战伤亡极小。”
郭嘉微微点头,冲着唐硕谦虚道:“奉孝只是行军师之策,一切当是主公信赖,我等才能大展身手。”
唐硕再次问道:“对了,子龙和子义那边如何?”
郭嘉抱拳道:“刚才两位将军已经派人书信而回,两位两手围困张飞,不曾想那张飞十分骁勇,愣是带着兵马冲杀。”
“经子龙和子义两位将军联手,将其部下全部斩获,只逃走张飞一人,因乡间小道不便,难以追击。”
唐硕点了点头道:“罢了,今日一战,我军大获全胜,走了一个张飞虽然可惜,但也无所谓了。毕竟那张飞是骁勇之将,不会这么轻易被俘获。”
因为已是深夜,大军夜袭开阳城很是疲倦。
唐硕将事情交给左右后,便带着人先回帐中休息,其余事情皆等到第二日在进行定夺。
有了众将士在,唐硕睡得十分踏实,但是身边众人,一个个几乎彻夜未睡。
翌日一早,唐硕开阳城外的大军,直接向开阳城推进二十余里,与开阳城紧紧间隔十余里的位置,与开阳城形成鲜明的犄角之势。
如此一来,唐硕有兵马驻守开阳城,再加城外大军营帐驻守,根本就不惧怕任何敌军来犯。
更何况,唐硕大军一路从青州南下,直至开阳城之地。
东武、诸县、东安、海曲、莒县、海曲等地,加上开阳城,整个琅邪13县全部被唐硕占据。
徐州共有五郡国,分别是东海郡、广陵郡、琅邪国、彭城国和下邳国。
大汉实行郡国制,郡和国平级。
陶谦看似为徐州牧,实则真正统御的只有琅邪国和东海郡,彭城和下邳也只是占据少部分。
另有一些地方被其他诸侯占据,比如袁术攻打徐州,占据徐州广陵等地,并以吴景为广陵太守。
至此,陶谦麾下的广陵太守赵昱,完全是个空壳子。
“启禀主公,如今我军已经成功占领青州,而且奉孝连夜书信送至青州,将这里的事情告知荀彧,令请荀彧安排粮草和兵马,进入琅邪进行援助。”
翌日议事,郭嘉第一时间向唐硕禀报了事项。
唐硕由衷赞许道:“不愧是奉孝,这方面考虑的比我全面。如今开阳城一战结束,我军的南下计划,也暂时告一段落,可探得徐州陶谦部有什么动向?”
郭嘉拜道:“启禀主公,昨晚夜深,我大军攻入城中后,为了稳固城池安定,就遣管亥将军前往大营调派军马。”
“对于逃散的敌军,未曾进行追击。不过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刘备、关羽、臧霸等人逃离,张飞也成功逃脱。”
唐硕听后点了点头,随口说道;“倒是有些可惜了,不过没关系,将那些被俘获的人带上来,看看有没有什么价值。”
片刻功夫,只见几名军士,分别押着赵昱、阙宣还有陈登父子二人进入府中。
看到四人被捆绑,唐硕慌忙起身上前道:“你们这都是作何?四位先生乃是尊贵之身,立即给我松绑,予以上座招待。”
听到唐硕的话,陈登把脸一横,冷漠说道:“哼,唐硕,你不用如此假惺惺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唐硕见状冷冷一笑道:“嗯?慷慨求死?简单,你想赴义,本州牧可以成全你,拖出去斩了。”
“唐州牧息怒。”
眼看唐硕真的要动手处斩陈登,一旁的陈珪顿时吓得慌忙朝着唐硕拱手拜去。
唐硕见状,对着陈珪开口说道:“先生乃是长辈,理应上座,无须向我这般行礼。先生若是有什么话想说,只管言来。”
只见陈珪再次冲着唐硕微微点头道:“唐州牧,犬子经历人事少,所以开口顶撞了州牧,还请州牧宽恕。”
“若是难以平息州牧之怒,陈珪愿代子赴死,还请州牧饶恕犬子一命。”
“父亲,不可。”一旁陈登听后,顿时大吃一惊,慌忙朝着陈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