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喊一句你试试。”我冷笑,拽着林暖的头发狠狠砸在地上。“这里是仓库,你爸妈可听不见你哭喊……你信不信,我毁了你这张脸?”
林暖吓坏了,声音都在发抖。“林夕你疯了吗?你伤我,爸妈不会放过你的,别以为你仗着自己嫁给一个疯子……”
“啊!”她惨叫了一声,我的钉子已经刺破她脸上的皮肤了。
“你是不是忘了,上高中的时候,你是怎么对我的?嗯?”我想起林夕日记上的那些话,血液有些翻涌。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内心有种无法压制的感觉在沸腾。
那种感觉上来了,就像是低血糖一样。
我一直以为自己从小有低血糖的毛病,可真的是低血糖吗?为什么……我突然感觉有点像是兴奋,肾上腺素飙升的感觉?
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我吞咽了下口水,将林暖拽了起来。“我记得,你让人打我,脱我的衣服,逼我喝马桶的水,对不对?”
想起林夕在日记里写得,那些,我就感觉血液好像在沸腾。
好像有一种被封印了很久的东西,要冲破牢笼。
林暖惊恐的看着我。“疯病会传染?林夕你疯了?你敢这么威胁……”
“啪!”我拽着她的头发就是一个耳光。
她还想开口说话,我又是一个耳光。
打到她不敢吭声。
“林暖,你奶奶很想你,就在海城医院,别忘了去看看她,毕竟……以后可能看不到了。”我冷笑,既然阿星查到林夕养父母一家子都是人贩子,那肯定就是有证据的。
我打算大义灭亲,把这些人都送进监狱。
这些人毁了多少个家庭,这种人渣,社会的败类,就该死……
“至于你,很快,我会让你……全国出名。”我起身,深吸了口气,活动了下脖子。
既然我用了林夕的身体,就应该为她报仇才算报答吧?
她为了不让那人杀我,为了不替代我,宁愿自杀……
我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她体内醒过来,但既然她有良知,我就应该替她一一解决这些人渣。
那就从日记本上提到过的人开始,一个一个来。
一个,都不放过!
“林夕,你要干什么……”林暖还在聒噪。
我突然觉得耳鸣,很烦躁,那股烦躁让我行为有些不受控制。
我也不知道耳鸣了多久,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林暖已经被我用绳子绑了,挂在了仓库的房梁上。
她惊恐的哭喊,觉得我疯了。
我有些震惊,我哪来的力气把她挂上去的?
看了看地上的桌子圆桶我才想起来,我刚才借了力,把她拽上去的。
她被绑在上面,嘴被堵了,死不了,但足够吓死。
我看她裙子已经湿了,狼狈的样子,怕是这辈子都要做噩梦了。
可这些……怎么比得过她对林夕做的千分之一呢?
日记里提到,林暖让人打林夕,打到她失禁,然后所有人嘲笑她,让她跪下舔干净……
这些人太坏了。
我从没有想过人心可以恶到这种程度。
就是因为嫉妒,就是因为害怕林夕抢走本就属于她的富家生活,林暖就将一切都化作恶意,将罪恶的手伸向林夕。
“好好享受吧,要是你不小心掉下来,会死哦。”我将几个长钉子砸在木板上,放在了被吊起来的林暖下面。
如果她自己挣扎掉下来,正好落在那些钉子上,那是得受点苦的。
“呜呜……”她还在哭,在呜咽。“呜抱警……”
她大概想说要报警抓我。
我笑了。“这里有监控吗?谁看到我绑你了?我怀着孕呢,哪里有力气把你拽上去,再说了……我怀的是厉家的继承人,你看看……就算你爸妈知道了,会不会让警察抓我。”
这些人不是还要利用我争夺厉世集团吗?他们就算是吃了黄连也得咽下去。
别说是黄连了,就是钉子,他们也得咽下去!
林暖惊恐的看着我,拼命摇头。
我知道她在震惊。
连我自己……都在震惊。
我在做什么?
走出仓库,我锁上了仓库门。
保姆在后院门口倒垃圾,看到我也不吭声也不打招呼。
“仓库有老鼠,我拆了包老鼠药,锁上门了,你今天先别进仓库了,免得老鼠跑出来,明天早上再去看看老鼠死了没。”我淡淡的说着。
保姆有些不耐烦。“知道了。”
显然,林夕在家和保姆的地位没什么区别,而且经常干活,所以保姆习以为常了。
我笑了……
这都是他们自作自受啊。
有些恶,凌驾于法律的边缘,道德的脚下,那就真的没有东西可以约束了吗?
万物皆有因果,万事发展轨迹就像是提前被公式计算过的,种下什么样的因,最终得到什么样的果。
循环往复,报应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