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总,我们又查到些最新消息,当年在夫人遇害的地方,也有夏芸的踪迹。”
电话那头的人两三句就说明了情况,是他们最新暗中走访查到的,有一些证据,证明夏芸在同一天也去过海边。
上次就查到她们有争吵,还说过狠话,夏芸想要杀了他母亲。
而这次,是更确切的证据,指向夏芸去过案发现场。
当年的东西极为难查,这些就已经足够说明了很多问题。
母亲的死,就算夏芸不是直接凶手,那也脱不了干系。
母亲这辈子已经够苦的了,最后还死于那样,人漂浮在海滩边上,那个极为漂亮的女人,都已经肿的不成样子,就像是一个放大的气球。
听到这些消息,薄擎的心坚硬的像是石头,只是拳头紧紧的握着。
母亲一直都是薄擎的软肋,是他心里冰封的最柔软的地方。
可为什么偏偏是夏芸,沈鸢又为什么是她的女儿……
之前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态,却越陷越深。
如果还能重来的话,要是自己当初离沈鸢远点,现在是不是就能保持冷静。
薄擎不敢去看里面的沈鸢,他拿出一根烟,点燃放在唇间,深吸了一口。
尼古丁的味道通过舌尖传递的大脑,他不常抽烟,也就只有在这种烦闷的时候,才会抽上一些。
一根烟很快就燃尽,可薄擎的脑子里并没有什么思绪。
目前的证据都很少,光是这些证据,足以说明夏芸是凶手之一。
他和沈鸢在一起的这些日子,已经忽略掉了那些事。
偏偏这个时候查到消息,又如同给了薄擎当头一棒,这是不是母亲在告诉自己什么。
选择沈鸢,是不是他做错了?
这时,阳台的玻璃门被敲了敲,在玻璃里面,是沈鸢。
沈鸢指了指门,示意自己要出来。
薄擎拉开门,沈鸢就拿着外套朝着他走来。
“说打电话,怎么在这面吹风?出什么事了?”
薄擎的眸子发紧,那表情也算不上好看。
他别开眼:“没有。”
被母亲的消息影响到了情绪,但是这些情绪,薄擎不会发泄到沈鸢身上。
上一辈的事,和沈鸢没关系。
“那怎么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抽烟,还抽那么多?”沈鸢看到那边的烟蒂。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人总是会有自己的事情,会有秘密,哪怕是夫妻之间,都不一定会坦诚呢。
她也知道薄擎的性格,什么都闷在心里,一个字都不讲。
“没有。”大概是抽了太多烟,薄擎嗓子很哑。
“既然薄先生说没有那就是没有,赶紧把衣服穿上吧,明天不是还要赶飞机吗,早点休息。”沈鸢替薄擎把衣服披上。
她刚从房间里出来,没有沾染上外面凉,手带着温热的温度。
薄擎就这样看着她,那眼神里写满了沈鸢读不懂的情绪。
就好像他在隐忍着什么。
“怎么了薄先生?”沈鸢站在他的对面,也看向她。
外面的光线很暗,但是也有些许的光芒照射在沈鸢的小脸上。
前方是夜的黑暗,唯有沈鸢似乎在发着光。
薄擎粗暴把沈鸢推到那边的栏杆上,沈鸢的背撞击到栏杆,虽然不疼,但这猝不及防还是让她惊呼了一声。
“啊!”
还没合上唇,就被人堵住。
薄擎的吻很粗暴,让沈鸢觉得就像是狂风暴雨一样,她能感觉到他的情绪不一样,他好像情绪很低,很难受。
仿佛怎么都不够,薄擎直接把沈鸢抱了起来,大步的走向里面的卧室。
沈鸢是夏芸的女儿,这是她们欠他的。
所以,自己是不是更应该把沈鸢绑在她身边,困住她一辈子,让她永远都不能逃离自己,和他一起在这地狱里挣扎,就当是赎夏芸的罪孽!
……
第二天,沈鸢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
房间里空荡荡的,已经没有了男人的影子,薄擎是早上的飞机,他已经离开了。
但是这房间里,到处都是他俩亲密过的身影。
沈鸢起来,去里面的衣帽间找了衣服穿上,这几次薄擎带回来的是一张脸,第二天又变成了另外一张脸,饶是管家不知道这件事,也大概知道了些什么。
林伯准备好了早餐:“沈小姐吃了再走吧。”
沈鸢说:“不了林伯,我公司还有事呢,你们要是没吃早餐的话,就不要浪费了。”
沈鸢很快就离开了北园,去了公司。
工作室现在还是比较小的,沈鸢想要扩展一下。
之前就有这个想法,但是现在,她想要把公司扩展去帝都。
薄擎问她愿不愿意和他一起去帝都,沈鸢是愿意的,所以她也需要做一些准备。
鸢尾的门店也可以先开过去,毕竟那边都有现成的工厂,也有沈鸢的人,所以发展起来是更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