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我给你兜底。”
多么霸气的一句话啊,大清晨的,心里瞬间像是被贴上了暖宝宝。
对着金承礼浅笑,把手中的药膏塞给他,“好,记得将这个擦在额头的伤口处。”
金承礼看姜棠怎么看怎么喜欢,“放心,爸爸会好好用,那我先走了。”
说完,带上李特,走出这个房间。
套房的客厅空荡荡,宋清越估计在康莉的房间,毕竟那一道门是锁着的。
金承礼看了那道门一眼,抿了抿嘴不再停留。
他一走,姜棠才收拾好东西出来,走到那个房间门口,敲了敲门,“小姨,出来吧。
人走了!”
后面这话,说着的时候带着点笑意。
当然,不是看热闹的笑意。
宋清越确实就在里头,心很大地刷着小视频,姜棠的声音一响,手机立马被她关掉,三两步从床上下来,走去开门。
先是伸了个头探了探外头,看到真的只有姜棠在门口的时候才敢将门完全打开。
身后的康莉看着她这个模样,忍俊不禁的同时有了些许的担忧。
感慨这个世上意想不到的事太多太多了。
不会儿,宋清越总算回到自己的房间,大大方方地躺上去,“啊,总算回来了。”
又对姜棠说,“还好你来了,要不然我都以为我真的犯上了弑君之罪。
想想都觉得后怕。”
姜棠就倚在一旁的墙壁上,双手环胸看着宋清越在床上不停地打滚,笑道,“我先走?”
“别啊!”
宋清越停止打滚,从床上起身。
姜棠好不容易来,她的内心还有些后怕有些纠结,不想她这么快就离开。
要不然等会儿小心灵又会更加的不好过。
“心里纠结?”姜棠一针见血。
宋清越对姜棠没有隐瞒,重重点头,“是!”
“说出来会不会好受一点?多一个人和你分担情况。
顺便可以给我听听八卦。”
越说,姜棠越觉得有意思,嘴角的笑意止不住。
也是,八卦这东西,谁不稀罕。
若是两人都有婚约有另一半她不会有这样的反应,但是现在不一样,都是单身的两人,好奇一点有何不可。
站着站着,见宋清越在酝酿,也不急着走,往沙发上一坐就是充当一个非常认真的聆听者。
宋清越头脑一下清晰一下复杂。
考虑了片刻之后,干脆全盘说出,“你爸昨晚吻了我,还扯了我的浴袍一不小心看到了我的...”
后面的说不出口,不过姜棠当即明了。
发自内心地感慨了一声,“哇...”
宋清越话音继续,“虽然我知道你爹昨晚并不是自己的主观意识,但就是心里很怪你知道吧。”
“能理解。”姜棠回道,“我先替他和你说声抱歉。”
宋清越,“我做生意做了这么多年,还真没吃过这样的亏。
算了,自认倒霉,我也不是什么不开放扭扭捏捏的人。
当年我在国外读书的时候又不是没见过尺度更大的。
我得赶紧搬到自己的房子住才行。”
前面说得有多勇敢,后面这一句搬房子就有多能体现她其实已经‘怂’了的心声。
将压制在内心的话全部说出后,宋清越说整个人轻松了不少,姜棠也就没有过多停留,毕竟接下来还有更加复杂的事在等着她去处理。
走出房门下了电梯,在酒店大堂遇见了白沐川。
是李特交代他过来处理处理昨晚的一切事务。
见到人,白沐川发自内心的喜悦,“妹妹。”
这声“妹妹”,是越叫越上头,越叫越习惯。
可能是知道姜棠在这儿,大衣袋子里装着一瓶温热的牛奶,拿出来给她,“这么早,没吃早餐吧?”
姜棠接过,“谢了,这么早能叫得动你也是不容易。”
白沐川低笑,“这位不一样。”
“哦?”姜棠看着他,“我以为你和楚周是差不多性格的人,都是从不把无关既要的人放在心上。
金先生为何又不一样了?”
“他笑起来很像我上一世的父亲,虽然我知道他并不是。”
......
姜棠带着这句话离开,一整天下来,整个脑子就只萦绕着这句话,迟迟未能消散。
白沐川上一世的父亲,就是她姜棠在楚王朝的亲生父亲。
她不曾见过。
但是听白沐川这么一讲才激发出自己内心的某些情愫,难怪自己第一次见到金承礼就觉得他是一个好人。
还有那一声自己并不抗拒的‘爸爸’。
还是那句话,原来,世间的一切因果轮回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傍晚,晚饭时间的金家大院。
今日只有金老夫人和柳燕金云溪三人用餐。
餐桌上的气氛挺怪异的,佣人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