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上次那个宋清越?”文惠见金承礼不在,可算是大胆开口了,“这种姐姐和男朋友分手然后变成和妹妹交往的多了去了。
况且这个宋清越真人我看了,跟个狐媚子似的。
肤白貌美前凸后翘的,我要是男人我也喜欢这一款。
要不然小叔那个嘴角啊,从进来到离开就没有下来过。”
金老夫人坐在主位上,喝了一口茶。
侧头看了看脸色有些不好看的柳燕,“柳燕,这事,你怎么看?
以你对承礼的理解。”
柳燕心里并没有很舒畅,这会儿听见金老夫人问她话,想了想,“这事我就不好发表什么意见了吧?
看他挺开心,想必是动了真感情。
宋清越我那日我见过,确实如大夫人说的,娇媚得很,承礼年轻的时候喜欢温婉类型的,现在年长了换个口味,喜欢这种美艳型的一点都不奇怪。”
音落,金云溪忽而问她,“柳姨,你心里难过吗?”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这么问,柳燕直直看向金云溪,“云溪,这么问不妥吧?
我算什么人?
说好听点是老夫人的助理,通俗点表达充其量不过是一个服侍老夫人的侍女,怎么敢难过,也不配难过。”
金云溪认真回她,“我把你当成家人啊,不止是我,我相信我奶奶,我妈妈都是早已把你当成金家人。”
金云溪的话让金老夫人赞同附和,“没错,柳燕,云溪说得对。
承礼走了,我们这几人都是你的自己人。
自己人和自己人说话,不需要在意什么。”
话说到这,柳燕食指搭在唇上,“嘘”的一声,“有些话还是小声一点比较好。”
为何这么做,在场的人心知肚明。
不过是认为这金家有她们几人不知道的耳目在。
金老夫人领会,叹了一口气,“行吧,柳燕,还是那句话,我们都是支持你的。
我呢,正月初九刚好是我的生辰,今年就不大搞了,不过家宴还是得有。
我的生辰你知道的,一直以来都是要求儿子在这大院住一晚。
老二进去了,今年剩下老三!
柳燕你,要不要好好把握一下?”
声音不大,柳燕却听得仔仔细细。
......
这些话什么意思,不过是让柳燕在那一天晚上好好把握来之不易的机会。
爱情容易让人冲昏了头脑。
柳燕原本还很清晰的思路瞬间被冲毁了一样,双手的中指死死地勾在一块。
良久,蹦出一句话,“我好好考虑一下。”
她不知道的是,她始终姓柳。
将她当成自家人不过是金家老夫人这块老姜和金云溪这个城府极其深沉的人想要拿捏她的好话。
一开始,她的立场还很是坚定,知道自己不能被金老夫人和金云溪拉入蜜罐。
可是,当金承礼一次又一次出现新情况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了。
终究还是失去了理智。
......
零点一过,便是新年。
今夜,姜棠喝了不少。
沈凡拿出珍酿,楚周不在,没人管得了她的情况下一不小心地敞开喝多了好几杯,直呼过瘾。
她真的,两世都好这一口。
平日里不喝就是不喝,一喝便会敞开喝,特别是除夕。
后面,许是这陈年老酒的度数真的不低,极少醉酒的她开始出现了迷迷糊糊乱说话的状态。
一张白皙的小脸两片红晕,跟个熟透的红苹果一样。
一旁的高珊见她还拿起酒杯,干着急,“姜小姐,要不你别喝了,回头我们家爷该扣我工资了。”
姜棠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喝几杯,“不行,他又不在,你不要跟他说他压根就不知道。
这是好酒,我沈凡舅舅给我攒的,今晚除夕高兴我必须得把它喝完。”
沈凡宠姜棠,自己也是喝得晕晕乎乎的,“就是,来,棠,难得有机会喝一杯,没事。
回头楚周敢说你,咱们就不要了他,回江城来,舅舅带你去相亲。”
姜棠和沈凡碰了下杯,“好,要找就找个和楚周一样的。”
“啊?”高珊当真了,“这可咋办呢?”
保持清醒的沈从之安慰她,“没事,别当真,她酒量非常好,偶尔是会贪杯,也会开玩笑。
就这么一瓶剩没多少喝完了她不会再喝的。
毕竟明天还得去祭拜我沈宜姑姑,她心里有数的。”
“真的吗?”高珊迫切问道。
“真的。”沈从之保证,“这不是第一次。”
事实证明,姜棠真的是这样,剩下的那些喝完就不喝了。
在高珊的搀扶下带着醉意晕晕乎乎地回自己的房间。
一路上,姜棠拽着高珊拼命讲话,“高珊,你想不想听一听我的秘密。”
高珊扶着人,“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