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停顿了一下,“届时我自会好好安排。”
听到这话,在场的所有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文惠连连道谢,“谢谢,谢谢大师。”
事情完成,金老夫人让柳燕送玄静大师。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金家大院安静得很,柳燕恭恭敬敬地带着人穿梭在院子的小道上,往门口的方向而去。
大院里头依旧有很多保全,他们见到这种穿道袍的都面无表情,一点反应都没有,依旧站在自己的岗位上。
没办法,越是有钱有权的人越是迷信,他们都习惯了。
不是今日来个大师,就是明日来个道姑道长。
柳燕态度依旧恭敬,“大师,这边。”
玄静大师看着她,眼神冷冷,走到前边保全少的地方,她忽而沉沉开口,“柳小姐有事要跟我说?”
柳燕闻言,内心咯噔了一下,可表面,“大师果真是道行深远,连我的小心思都可以猜得到。”
玄静一声冷笑,嘴角带着讥讽,“我可不认为你这是小心思,你的目标对象大得很。”
说完这话,干脆停了下来。
柳燕不疾不徐,没有一丝胆怯,大大方方地站在她的跟前,“他的身份确实是天。
但是对于我来说他是不是天又如何,我要的只是他的人。”
“是吗?”玄静大师轻皱眉头,明显不太相信柳燕的话。
可她并没有当面拆穿,因为她看到了柳燕眸底的狠劲,知道这个人心思毒得很。
双手合十,“那贫道...”
“不知大师能否为我指点迷津?”
音刚落,玄静再次双手合十,不慌不忙,“柳小姐可太抬举我了。
对于天人,恕贫道无可奈何。
再说以刘小姐的睿智情况,绝对已经将计划安排妥当。”
柳燕并没有因为这个回复感到失落,红唇弯弯,“我知道大师谦虚了。
没关系,我可以等,等到大师你想要帮我这个忙的时候。”
说完,上前一步拿出一张写着密密麻麻东西的纸张塞进玄静大师的手中,用仅仅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大师可以好好看看,只要你想随时可以来找我。
上面有我的联系方式。”
说完,又说,“大师是个聪明人,柳燕我等着您。”
纸被玄静拿在手中,内容早已被她看到,对上柳燕的双眼。
没有回话,只是内心在想眼前这个人蛰伏这么多年,能收敛自己的野心和尊严,怕是整个金家大院的人合起来都不是她的对手。
纸张被玄静揉成一团,捏在手心。
下一瞬,手心打开的时候纸张不见,有的只有一团灰尘。
柳燕见状,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反而是笑着对玄静颔首,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大师,您这边请,我已经安排好司机,就在门口等着。”
玄静不再停留,迈腿离开。
柳燕自然不会就这样私自返回,还是照常,毕恭毕敬地将人送出门,送到车子边上。
就在这时,门口停着的另外一辆车车门被打开,金云溪从车上下来,双方打了个照面。
她自从在金承礼举办的联欢会上离开之后,这一日一夜都在城南训练场,没有回家。
今晚才想着回来,没想到这么晚了,一回到家还会遇见一个面生得很的道姑。
“柳姨!”她唤了一声柳燕,又看向玄静,颔首,“这位大师是?”
柳燕,“云溪,这一天的你都去哪儿了?
这是玄静大师,你知道的,老夫人她...”
金云溪“嗯”的一声,表示明白。
不过就是想说金老夫人迷信的事。
她乃至周边的人都习惯了,在京城大户人家,特别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家,迷信很正常。
她看向玄静大师,行了个双手合十礼,“大师好!”
玄静,“金大小姐好。
贫道就不多停留了!”
音落,上了金家帮她准备的车,没入这冰冷到极致的京城深夜。
车上,玄静捻着手中的珠子,眸底平淡中带着阴鸷。
口中无声地喃喃着,“自古最乱帝王家。
这话换到现在根本也不为过。
金家金家,一个比一个狠。
前脚一个柳燕,后脚一个金云溪,乱!乱!乱!”
金家门口,柳燕和金云溪还在,两人见车子已走,才一同往大院里边而回。
柳燕又问金云溪,“云溪,你还没和我说你这一天一夜的都去哪儿了呢?”
金云溪双手插兜,看起来精神头很足,“去城南训练场了,怕自己的身手荒废赶紧去捡回来。”
这倒是没有随便说说。
“哦。”柳燕一边走一边看向她,“你在度假村中途离开,我还以为是怎么了。
行,没事就好。”
金云溪面容淡淡,没有继续上面的话题,转而,“柳姨,这玄静大师是为了云瑶和那李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