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姜小白指着崔渔,面色阴狠,气的跺脚,他万万想不到,崔渔竟然敢如此和自己说话。自己是谁?堂堂齐国的公子哥,他凭什么和自己如此说话?但是顾及到一旁的唐周,并不敢对崔渔动手。
“崔渔师弟,你没耍人吧?哪里有磕头就能打开宫阙的机关。”浩然十二支脉其中一脉的脉主站出来面带笑容的替姜小白解围。现在姜小白是浩然一脉的金主,浩然一脉岂能叫姜小白在这里丢了面子?
“咱们都已经破译出了文字,你又何必逞强?即便是你破译不出上面的文字,唐周真人不再庇佑你,咱们也可以看在往日里同门的面子上对你进行庇佑的。你莫要闹了,速速过来给小白公子道歉,咱们在其中说和一番,这件事就算是了了!”古莫生站出来。
不知道为何,崔渔说出那打开石门的办法后,十大脉主俱都是心头一紧,尤其是看到崔渔满脸认真的表情,几个人内心中更是慌得一批。
虽然理论上崔渔根本就不可能认识上面的文字,但崔渔毕竟在大梁城内创造出了那么多次的奇迹,此时要是崔渔真的找出破解碑文办法,貌似也不是不可能啊!
崔渔认得他,名字叫做古莫生。当初逼宫,带领整个浩然一脉前往齐国,可是有他一份功劳。当初十大脉主舍弃自己,被公子小白挖了自己墙角,他看到十大脉主能笑得出来,能笑脸相迎才怪呢。
所以他不但没有笑脸,反而是毫不顾忌当初的同门之谊,开口嘲讽,揭破了对方的谎言,撕破了对方的面皮。
“你跪下磕一个不就行了?”崔渔没好气的道:“他是你主子,又不是我主子。”
“而且,你们几个老家伙,不认识石碑上的文字就不认识石碑上的文字,在这里鬼扯什么?扯什么劳神子血祭不血祭的?”
听闻崔渔的话,刘林面色涨红:“师弟,你……你……你……你好心当做驴肝肺。”
却是说不下去了,他是个斯文人,被崔渔当着如此多大能的面顶撞,气得说不出话。而且不知道为何,看到崔渔满脸认真的样子,古莫生心中竟然当真涌出一个念头,崔渔所言是真的!
崔渔竟然真的破译出其中的文字了。
“崔渔兄弟,你没忽悠人吧?”唐周看向崔渔,眼神中也满是不信。
他也不相信,怎么磕头就能打开宫阙的大门呢?
崔渔笑而不语,只是双手插在袖子里。
“唐真人,你该不会相信了他的话吧?”姜小白看向唐周:“这么恶趣味的法子您都相信?简直没谁了!磕头三千三?哪个太古高真会做出这种无聊的机关。”
崔渔看向姜小白,早就看这孙子不顺眼了:“怎么?你自己看不出石碑上的文字,难道还不服吗?你要是不服,直接找人磕头辨认一番就是了。”
“呵呵,也好!我就叫唐周真人看看你的真面目。虽然不知道你有什么本事获得唐周真人的青睐,但是我告诉你,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你要是说假话,就将这条命留下!”姜小白很认真:“你敢质疑十大脉主,就是质疑我姜小白。”
“我将命留下,那你要是假的呢?”崔渔澹澹的问了句。
姜小白看向刘林:“长老,那石碑上的文字,你当真破译出来了?”
刘林面红脖子粗,他万万想不到杀出个搅局的,也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激动:“下属愿意用项上人头担保。”
那边姜小白闻言扭过头,一双眼睛看向崔渔,看得很认真:“听见了吗?我就用刘林长老的命和你赌了。”
刘林闻言一脸懵逼,啥玩意?
你和崔渔赌约,凭啥用我的命啊?
不过他没有开口反驳,他也不敢开口反驳,他要是开口反驳的话,岂不是直接说明了自己弄虚造假?
崔渔不过是乡村的一个穷小子,怎么会认识那些复杂的神秘符文?
崔渔也是一脸懵逼的看着姜小白,你丫的和我赌约,用别人的命?好意思吗?
不过他也没有辩驳,刘林要是死了,姜小白和十大脉主必定暗中生出嫌隙,十大脉主必须要死,不然自己怎么彻底将浩然一脉大旗、正统掌握在手中?。
姜小白转头对着一旁的某位浩然一脉学子吩咐了句:“按他说的试试。”
那浩然一脉学子顿时面色涨红。
能被带来进入这里的,可全都是浩然一脉的精英,叫他当着天下各路老祖的面磕头,面子岂不是全都没了?
“公子,必定是那崔渔胡说八道,哪里有磕头就叫人进去的?如此荒谬……”弟子想要解释,却被公子小白挥手打断:
“磕头吧。但凡有一个办法,咱们都绝不能放弃。”
说到这里,公子小白看向崔渔:“当着天下各位老祖的面,你要是戏耍大家,后果有多严重,你应该知道。”
崔渔嘴角翘起,澹澹的看了姜小白一眼,心中无数念头闪烁,思索着怎么才能把姜小白在这里给坑死。
那弟子不敢对姜小白的话辩驳,而是怒视着崔渔:“崔渔,你这厮莫要在这里装神弄鬼了,赶紧认错道歉,免得稍后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