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渔觉得,这盘子有点大,他怕是有些接不住了。绣
“现在唯一的破绽就是高大骢,这孙子是我亲自引入那山洞内的。但小小破绽,不足为据。对方不怀好意暗中跟踪我,想要谋夺我的造化、隐秘,根本就是居心不良,我到时候反咬一口,也够他受的了。对方本来就是做得见不得光的事情,我到时候一口否决,打死也不能承认。”
崔渔可真没想过,将浩然一脉与孟圣人一脉给坑进来,实在是坑不起!
那可是两位圣人啊!
崔渔当初只是单纯的想要给自己留一手,将要将暗中觊觎自己的人给坑死而已。
可谁知道竟然将浩然一脉给坑了进去?
这是一个美妙的误会,而且还不能拆穿,无法弥补的误会。
而且浩然一脉的人得了米后到处得瑟,不断利用米来扩大利益,伴随着米流转天下,更是引得天下大族觊觎,就连礼圣人一脉也忍不住亲自下场。绣
“我控制不住啊!我控制不住啊!现在局势已经不是我能控制得了。”崔渔站在院子里,无语望天,眼神中充满了无奈。
他是真的控制不住了。
现在撤掉那凋塑,浩然一脉能饶得了自己?
自己该如何去收藏?
“等老儒生成道之后,有了老儒生的庇佑,我或许能够有机会将事情推到老儒生的身上,然后自己趁机抽身事外。”崔渔双目内露出一抹思索。
昆仑山
石洞内绣
高大骢搬开堵塞洞口的大石头,一双眼睛左右顾盼,见到周边没有风吹草动之后,才迈着大步走入了石洞内。
只是才进入石洞,看着地上澹澹的一层灰尘,没有丝毫外人来过的痕迹时,高大骢忽然心头一突,眼神中露出一抹警觉。
不对劲!
这山洞内的摆设、痕迹,分明是没有任何人来过的踪迹。
别说是人,就连老鼠爬过的踪迹都没有。
低头去看,就见路上只有自己和颜渠两个人的脚印。
高大骢眯起眼睛,目光中露出一抹严肃的味道,整个人眼神中充满了警惕。绣
他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真真正正阴谋的味道。
他只是不善于阴谋诡计而已,并非是个傻子。
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圈,然后来到了山洞最深处,就见山洞内的凋像依旧挺拔,整个山洞内根本就没有任何外人进来过的痕迹。
“不能承认!绝不能承认!否则陈师兄非要将我生吞活剥了不可。”高大骢眯起眼睛:“而且,也许是我自己捕风捉影,自己吓自己也说不定。”
扫了一眼山洞,见到没有任何踪迹后,高大骢小心翼翼的化作风气飘荡出洞府。显化身形之后,正准备将洞口掩埋,忽然一道笑声在耳畔响起:“高大骢,你在这荒郊野岭做甚?”
“你……颜渠……。”高大骢看到颜渠的一刹那,整个人顿时面如土色,如遭雷击一般,身躯犹如筛子抖动个不停,就连说话都不清晰,口齿都不伶俐:“这一切都是你的布局?都是你的诡计!崔渔根本就没有背叛浩然一脉,也没有将秘密告知于你,是你巧施手段将我引来的,借我之手找到了此地。”绣
“你倒是聪明,可惜明悟的太迟了。”颜渠得意一笑。
“你不曾发现此处山洞,那你手中大批量的米是怎么来的?”高大骢声音不断颤抖。
“怎么来的?当然是就这么来的。你浩然书院大批量的售卖米,再加上前段时间崔渔售卖的米也有不少,想要凑出足够数量的米来唬人,当然不是太难。”颜渠得意一笑。
“我中了你们的计了,我是浩然一脉的罪人!我是浩然一脉的罪人!”高大骢身躯哆嗦。
他犯下如此大错,浩然书院岂能容他?
看着面如土色的高大骢,颜渠背负双手,面色得意:“你也不必如此沮丧,你倒是还有一个选择。”
“还有一个选择?我哪里还有选择,等待我的就是死路一条。”高大骢哭丧着脸。绣
“你可以投靠我礼圣一脉。”颜渠道。
“投靠你?你们肯接纳我?”高大骢道。
“你应该庆幸,自己还有些价值。”颜渠道:“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拒绝,然后回去呗陈露给撕成齑粉。”
高大骢闻言沉默,身躯不断哆嗦,整个人汗如雨下。
投靠一位圣人,背叛一位圣人,这其中的罪责可就大了。
一旦暴漏出去,他日后就是礼圣人一脉的公敌。
“你选吧。给你三个数的时间。”颜渠道。绣
高大骢身躯一软,直接瘫倒在地,面色难看的盯着颜渠:“我愿意投靠礼圣人一脉。”
“这就对了。你既然投靠我,那我正好有件事情要吩咐你去做。”颜渠来到了高大骢身前蹲下,眼睛里露出一抹笑容:“你要配合我演一场戏。”
“什么戏?”高大骢如今破罐子破摔,也没的选择。
“叫陈露相信,是崔渔背叛了浩然一脉,将米的消息告诉了我。”颜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