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少,这个,你不能进入胥居殿。少主说过除了少主之外,其他任何人都不能进入此地,还请先少不要让我们为难。”
“是吗?我这里有屠少的手令也不行吗?”郎宗先淡淡地问。他没想到一路畅通到了这里居然不让进了。他再看了看殿前的这一队侍卫一脸认真的样子,显然是没有商量的余地。
“哦,如果有少主的手令,那自然是没有问题,还请先手出示手令!”这群人很认真地道。
“哪,这就是手令……”郎宗先自怀中掏出一物递了过去。
那侍卫微微松了口气,如果有手令的话他自然也不想得罪郎宗先,这位先少虽然不是郎家大房嫡系的,但也是郎家的人,尤其是他这一房有一个郎策,那可是少域主身边的大总管的角色。当然,郎策还算不上是天狼宫的大主管,因为少主还没有正式成为天狼域的域主,只能算得上是天狼域的太子角色,而郎策的角色就是太子府的大总管,而郎策可是郎宗先的亲叔叔,最受郎策喜欢的一个后辈,只不过郎宗先好色如命的性子却让他们这些修士不看好。
没有人愿意得罪郎先宗的另一个原因是因为郎先宗自己的实力,在这天狼城之中,郎宗先的天赋很强,更是郎屠手下年轻一代的第一杀手。
郎宗先伸出手,然后张开手掌,那名侍卫不由得一怔,神情里微有些疑惑,因为他在郎宗先的手掌之间什么也没有看到。是的,郎宗先的手掌是空的,没有什么手令。所以侍卫微有些错愕,而就在他错愕的那一刹那,郎宗先的手掌微抬,就像是不经意地挥手一般,指尖轻轻地划过了他的喉间。
“郎宗先……你……”旁边的侍卫似乎一下子意识到什么。虽然郎宗先只是不经意地抬手,他们并没有看到他同伴的喉间已经被一道无形的指气给切断,但是他们却都看到郎宗先手中并没有什么手令。所以他们觉得郎宗先可是在耍他们,这让他们很恼怒。可是他们刚刚喊出来的瞬间,郎宗先便已经动了,就像是风吹过的树影一般,只是微微地摇晃了一下,左右左右,在胥居殿之间便出现了几声闷哼,六名侍卫,一个已经被郎宗先的指尖切断了喉咙,只是其喉咙的表皮并没有破碎,也因此没有飚出鲜血,可是那名侍卫却双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喉咙似乎很快就要断气。而另外五名侍卫几乎在瞬间被郎宗先拳头击中,他们就像是高频震荡之后的鸡蛋一般,外壳还完好无损,可是其内里已然震荡成了碎片,有一缕缕鲜血自他们的嘴角边溢了出来,瞪大着的双眼怎么也没想到郎宗先居然会杀他们。更让他们无法想象的是,郎宗先怎么可能如此强大,只一出手,刹那之间击出了五拳,而这五拳几乎全都落在他们的胸口,然后他们觉得五脏六腑寸寸瓦解了,这完全不是他们想象之中郎宗先。
“不好意思,你们不该拦我的……”郎宗先脸上泛起了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然后将其中的四具尸体直接收入了空间戒指之中。这里是胥居殿的门口,人躺着终究不太好,而两具还算不错的尸体则让他们倚靠在柱子之上,远远看去,倒像是站立在那里放哨一般。然后他才施施然地向买胥居殿之中行了过去。
胥居殿并不大,正殿之中摆满了各种奇花异草和世间奇石,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室内的花园,几个老仆在那花草之间精心地修剪,极度细致,然后将那花盆,山石一个个擦拭得光鲜照人的样子。正殿之中只一眼看过去,至少有上万盆花草,千丈见方的空间布置得满满当当的!其中有几种花草,郎宗先却是很眼熟。
正殿之后是一个别致的花园,一眼望去,有小桥流水,亭台楼阁,假山错落有致,初见,便知其内必是一步一景,看上去确实是雅致无比。不过郎先宗的目光并不在那些景色之上,面是在后院那荷池旁一道窈窕的身影之上,一袭白裙,在清池白荷之间,自有一种顾影自怜的憔悴之美。那是左秀宁,天狼域少域主将要大婚的对象。
郎宗先径直向后花园行了过去,他原本以为左秀宁可能会是在胥居殿的楼上,却没想到居然在后园赏花。
“先少……”郎宗先刚刚准备踏入后园,一个尖细的声音却在他的耳边响了起来,他不由得微微停下了脚步,目光微转,却见自一旁的亭子后面行出了一位嬷嬷,径直挡在了他的身前。
“怎么,先少不认识老身?”老嬷嬷冷冷地打量了一下郎完先,淡然问。
“嘿嘿,怎么会……”郎宗先干笑一声。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请立刻离开,我会看在你叔叔的面子上,不将这件事情告诉少主……”老嬷嬷语态不善地道。
“我可是有少主的手令,不然我怎么可能进得了胥居殿?”郎宗先不以为意地道。
“哦,少主会让你一个人持手令来胥居殿?就不怕你这个眼珠子会掉下来吗?”老嬷毫不客气地鄙视道。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这就是手令,你自己看看,少主让我来问少夫人几句话而已……”郎宗先似乎不满地将手中一块青玉令递了过去。
老嬷嬷森然一笑,倒是没有在意,伸手接过那块青玉令牌。对于这几个小崽子,她可是很清楚其是一副什么样的德行。只不过他刚刚伸手准备接过青玉令,郎宗先却猛然曲指一弹,那块青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