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总却道:“何所谓该劫之人?”
“首先这个人是运气很好,其次这个人不是好人,再三你要能明确说出他确实干的坏事,这个坏事可不能是堵人烟囱,砸人玻璃那点小事,只要满足这三条,我就可以为你劫运,所以这个物件您先留着,如果需要……”
“道长,您太小看我了,出手的东西我怎么会往回要,这样吧,咱今天先吃饭,过些天再细聊此事。”她当然不会当着龙空的面说出“劫体”的人。
所谓“劫体”就是被劫运的人,因为运气本就是体魄的一部分,所以劫运也被称之为劫体。
这顿饭我吃的很愉快,因为在彻底了解了劫运之术后这两人对我那是愈发恭敬。
一个是东林市最大的黑社会头子,一个是东林市最大的地产商,两人就像马屁精一样敬酒捧我,那种感觉对于做惯了屌丝的我简直是爽爆了。
回去后天色已然不早,酒喝得晕头涨脑,我连鞋都没脱就上床睡觉了,半夜我被渴醒了,嗓子眼就像用砂纸打过那般干涩,起床正准备去厨房喝点水,却发现客厅里音乐闪烁着一股暗红色的光。
说实话即便到今天我胆子也不算是个大的人,而这屋子曾经是有妖物进出的,难道又招惹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想到这儿我悄悄取出藏在床下的五雷镇尸杵,蹑手蹑脚走到客厅。
却发现客厅一片黑暗,而且沉寂无声,一切犹如往常并无异常,我又打开厕所灯,里面也没有异状,悬着的心这才放回肚子里,喝过水后回去继续睡觉,第二天早上我正在楼下的早点摊吃早点,电话响了,掏出来一看屏幕显示“林瑶迦”三字,我脑袋嗡的一下就大了,有心不接她电话吧,以后肯定还是要去市公安局的,所以这事儿还真有点棘手。
想到这儿我还是按了接通钮,只听姑娘清脆的嗓音传来道:“道长,这些天您一直没联系我,我就是想问下治病的方案您有了吗?”
“嗯……”我略一犹豫,实在想不好这话该怎么说出口。
她是误会了道:“道长,治病费用这块您放心,只要能解决我的苦恼,钱不是问题,您报个价吧。”
“林警官你别误会,真不是钱的事,而是、而是……”
“而是……什么?”姑娘的口气骤然变的警惕起来。
这下麻烦大了,要是让她产生了误会,那以后见面可尴尬了,想到这儿也顾不得话题比较“禁忌”我起身找了个背人的地儿,道:“林警官,你这个状况,如果真要治疗得用非常手段,不是我思想龌龊啊,只是你一个姑娘家的以这种方式治疗确实不太合适,所以你还是去医院咨询吧,我这儿……”
“道长,您确定那个方法能给我治好病吗?”她语气坚定的道。
“这……我可不敢说一定,但是按照我的经验判断可能有希望吧。”我道,这次她没回复,直接挂了电话。
这姑娘不会认为我是个流氓吧?我暗中合计,吃过饭后我去买了一台电脑,又开通了网络,这样就能在家里玩游戏了,提着电脑兴冲冲回到屋里,虽然是大白天的还是见到客厅墙壁有一处红光闪烁。
这次看的特别清楚,我暗中觉得肯定是有古怪了,关上门凑到红光闪烁出,只见居然是那颗镶嵌在玉如意把柄的红宝石。
不知道什么原因,这颗红宝石莫名其妙的从把柄上自动下来,贴在了墙壁上,而即便是身于玉璧,宝石都没有发出红光,但在这粉渣渣的墙壁上宝石的熠熠红光却闪烁的十分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