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骜铁青着脸上前捡起自己的断手,高声吼道:“你在哪儿,给老子出来。”
话音未落就听见吱哇一声尖叫,鼠妖出现在一名士兵的脑袋上,接着一幕令人啼笑皆非的状况出现了,鼠妖突然尿了一泡持久且热烈的鼠尿,而且让我感到钦佩的是在快速的运行过程中,它居然可以持续撒尿,不会因为行动而出现尿“断续”的状况。
这下除了刘骜,所有士兵的脑袋上都留下了鼠妖的“痕迹”,这些人有的破口大骂,有的掏出手巾擦拭沾满鼠尿的头发。
它纵身跃起落在地下后人立而起,一对前爪竖在嘴巴边一对乌溜溜的眼珠子里满是戏谑的眼神。
刘骜怒吼一声,手持铁锤追击而至,鼠妖撒腿朝爱情湖跑去,这次虽然速度依旧迅捷,但能看清楚,只见它一溜烟蹿到爱情湖边,游水而过,接着爬上了“螭龙身体”,刘骜紧追而至,虽然只有一只手,但昂然向上的石壁并不陡峭,他将铁锤横咬在嘴里,一只手攀援而上。
然而鼠妖速度比他快许多,眨眼就到了山顶,只见它站在山顶蹦蹦跳跳,接着发出尖利的嚎叫声,这声音极其尖锐刺耳,在子贡山内发出阵阵回音。
鼠妖这一嗓子惊起飞鸟无数,包括极致体型较大的红嘴鸟,其中一只从“螭龙山”飞掠而过时,或许是翅膀激起的气流,吹动了我挂在山体上破风水的“原味丝袜”,只见一条“粉嫩嫩”的丁字裤和肉丝袜“翩然而起”,忽忽悠悠的飘落在刘骜的脑袋和肩膀上。
这下整个劫运局的悬念终于解开了,原来刘骜在此地遇到的倒霉事就是被这套“原味内衣”罩在面部。
或许看到这儿您会觉得太恶搞,明明是一场劫运局,就算是倒霉,总不能就是倒这个霉吧?
事实上对于一个殄官而言,如果被这种东西落在了脑袋上,那就是倒了大霉。
因为殄官算是世间人种里阳气最足、最纯的一拨人。
而要保证阳气的纯、足,最重要的一个前提就必然得是童子之身,殄官是绝对禁女色的,一旦女人沾体,破了纯阳之气,殄官就将沦为常人,所以女性内衣沾在一个殄官的头上,那机会就等同于给一个人酒力下毒。
刘骜大吃一惊下意识的就用手去摘脸上罩着的丝袜内裤。
慌张之中他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他只有一只左手了。
所以当他松开唯一可以固定身体的手,整个人便从山腰处朝水面跌落。
然而刘骜尚且没有跌落湖中,就见水花翻腾,一个浑身全白的“胖子”不知从何处突然钻出了水面。
这个“胖子”就像是会移动的雪人,雪白滚圆的脑袋,其上长着一对圆溜溜的大眼睛,鼻孔和嘴巴却是瘪瘪的三个孔洞,“胖子”的身体就像一段白玉柱子般圆滚光滑,四根鱼鳍乍一看有点像手,但仔细一看更像是鸭蹼。
这是一条白鱼,而看这条白鱼的体型比监狱所见到的更大,刘骜只有它身体的一半大小。
白鱼属于肉食鱼类,对于人的威胁极大,而刘骜跌落水面也就是落入它的口中。
看来一个人被人劫运后他所遭遇的将会是一连串连专业编剧也无法想完整的倒霉事情,绝不是被人偷了钱包,手机掉厕所如此简单的事情,就像刘骜先是手断,接着又被女人内衣罩纯阳之体,最终因为手断而跌落有白鱼存在的湖水中,等待他的结局可想而知。
这就是劫运的可怕,一步步突然发生的状况让你防不胜防,最终滑落命运的深渊,也完全契合了那句话: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天明。
而劫运师就是活阎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