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我怎么想?你啥意思直接说呗?”其实我已经猜到他的想法,紧张的小心脏咚咚直跳。
“他乘火车去东林市,如无意外应该会包一列车厢……我应该有把握将廖先生弄出来。”这一在我看来无法想象的犯罪行为,从陆天龙嘴里十分平静的说了出来。
“你疯了?这种事是犯罪,万一行动失败,廖叔罪上加罪。”我压低嗓门道。
我是真被他吓着了,从小到大甭说犯罪,我都没和人打过架,陆天龙上来就要与我合作劫牢反狱,这简直太疯狂了。
他嘿嘿一笑说了句更加令我心惊肉跳的话语道:“没把握的事情我会和你乱说?放心吧,这件事万无一失,大不了死几个人而已。”
“死几个人”从他嘴里说出来犹如吃一顿饭,看一眼美女那般稀松平常,我道:“别再刺激我了,你的主意实在太疯狂,我不可能答应的。”
“我这边的人足够做这件事,救出廖先生后我会将人直接送去越南,借道进入俄国境内,保证他没有后顾之忧,你别急着否定我,仔细考虑后再说。”
我也不敢得罪他道:“陆先生,我很感谢你对于廖叔的关心,但我绝对不会以暴力手段处理这件事情,请你理解。”
电话那头传来他的叹气声,随后陆天龙道:“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
挂了电话我心里乱作一团,洛奇道:“以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开车,先休息一晚上,明天赶路吧。”
随后我们在一间宾馆里开了两间屋子,服务员看见鼠妖那么大个的耗子差点没下晕过去,好在鼠妖表演了拿手绝活“敬礼”和“飞吻”才化可怕为可爱,逗得酒店所有人哈哈大笑,为了这只大耗子网开一面,放我们进了屋。
洗过澡换了身衣物,我和洛奇去街上烧烤摊喝酒解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闲话,忽然听到一个鬼鬼祟祟的声音道:“哥们,买碟吗?武藤兰、饭岛爱、观月雏乃啥娘们都有。”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那人长得贼眉鼠眼,最明显的就是左眼眶那颗替代眼球的玻璃珠子,他斜挎着一个背包,满脸淫荡的对着我。
我都懒得理他,继续喝酒,这人却有一种牛皮糖的精神,不屈不挠的坐在我边上继续道:“咱这有男的和女的、男的和男的、女的和女的,滴蜡皮鞭、人与自然,只要你能想到,我这都能找到。”
“赶紧滚蛋,谁要看你的毛片,老子可不是那些没事撸管的小屁孩,有多远滚多远。”
“真尼玛嘚瑟,长的一副几把样子,还装正经。”这小子走开时嘴里嘀嘀咕咕的骂人之言被我听得清清楚楚。
我心里本来就烦透,听了这番话更是恶向胆边生,抄起酒瓶子一把拽着他胳膊将人拉了个转身,狠狠一瓶子敲在他脑袋上,这小子一声哀嚎被我拍倒在地,周围人见斗殴打架赶紧四散让开。
随后我将他一把拉起,这小子头上烂了条缝,鲜血顺着面颊滑落,我道:“你娘的刚才说我什么?”
“好,你敢打我。”他强作镇定,撇着嘴道。
“我打的就是你买黄碟的,再说我把你一嘴牙全给拧断了。”
“你挺厉害撒。”一人在我身边道。
洛奇走上前道:“这里没你事儿,赶紧躲远点。”
“日你个妈妈,你两挺横,我倒要看你两有楞个牛逼。”说罢那人身后掏出一副手铐。
我脑子一蒙,这叫什么事,开了一个卖黄碟的瓢儿,就被警察抓了个现形,真是到霉到极点。
我们遇到了一群正在聚餐的刑警,这真是倒霉到了姥姥家,仨人被一起送进了警察局。
然而刚进门我们就发现了一个熟人面孔,正是之前跟着老道后面背葫芦的小道士,此时他换了一身休闲装,愁眉苦脸的蹲在地下解释道:“警官,我真不是嫖娼,是那个女的说身体不舒服,我替她检查身体呢。”
“扯你个龟儿子的蛋吆。”警察干脆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