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晨八点,刑警队今年第二次的全体会议,祁墨依旧坐在主席位上,局长单振敖和副局长杜韦笙分别坐在他的两边。
祁墨昨晚在沈雨清家直接睡下到早上四点到局里替周崇周宇值班,沈雨清跟他一起醒了就一起来了局里,这会儿坐在了杜韦笙旁边共同与会。
人员到齐后,杜韦笙抬抬手示意他开始吧。
祁墨起身走到身后的黑板前,上面贴着陈希、萧乐迪和蓝玉暖和齐宣的照片。
“从8月17号发现死者陈希的尸体开始,到今天21号,一共有两名死者,《案发现场》剧组的女一号萧乐迪和她的助理陈希。”
祁墨拿出一张陈希死状的照片贴上去,“陈希的死亡原因是重度颅脑损伤,胸口的刀是死后才被插上去的,胸口的刀和头上的三炷香都是模仿《案发现场》剧本里的一个杀人手法,由于案发前死者曾经和齐宣有过口角,案发时齐宣和蓝玉暖也都没有不在场证明,所以一开始我们把嫌疑主要锁定在这两人身上。”
“后来做笔录的时候,蓝玉暖透露陈希曾给萧乐迪惹了不少的祸,萧乐迪碍于老板的面子不得不尽数忍下,我们就推测会不会是萧乐迪的粉丝替萧乐迪除害,因为《案发现场》的剧本是小说改编,萧乐迪的粉丝会看过这个小说也属正常,并且,现在的粉丝都有通天的本领,随便借个送礼物的借口把陈希约出去也不难。”
“但是就在我们做出这个推测的第二天,萧乐迪就出事了,这个推测也就不成立了。”林辰接下去道:“案发当晚监控拍到无人进出萧乐迪的房间,也就是说凶手是从窗户翻进去杀人的,我们去勘察了萧乐迪房间窗户和外面防护台的痕迹,窗台的卫生都被搞得很好,没有灰尘也就很难提取到翻窗的痕迹,但是我们在外面的防护台提取到一个40码的鞋印,凶手不知是有一定的反侦察意识还是无意为之,整个楼层外面的防护台都被他走了一圈,因此无法判定到底是从哪个房间翻出去的。”
“从凶手杀害萧乐迪的手法看,无疑是泄愤,但是陈希的颅脑损伤是自己撞到一块石头上导致的,我推断凶手杀陈希是意外,至于后来的捅刀插香是临时起意,萧乐迪才是他真正的目标。”沈雨清把手边的尸检报告推过去给杜韦笙看,“从凶手两次捅刀的角度,我很肯定凶手一定是个左撇子,但是蓝玉暖跟齐宣都不是左撇子,蓝玉暖身高166公分,齐宣身高187公分,他们两个的鞋码都不可能是40码。”
杜韦笙看着面前的尸检报告沉默了半晌,抬眼看向祁墨,“所以你们分析了这么久,把所有嫌疑人都排除干净了?”
祁墨一滞,沉声道:“我觉得蓝玉暖对我们有所隐瞒,虽然她不是凶手,但凶手一定跟她脱不了干系。”
“证据呢!”杜韦笙用手指戳着桌面厉声问。
沈雨清面色淡然地往椅背上优雅地一靠,轻飘飘地道:“把所有嫌疑人都排除干净也是一种进展,不是吗?”
杜韦笙顿时一噎,脸色又黑了几分,却不做声了。
“这个事情非同小可,舆论的力量是不可估量的。”单振敖出声道:“祁墨,沉下心来好好查,宁可真相迟到,也绝不错办,好好想想有没有错过什么细节,这世上没有完美的犯罪,何况现在还在案发48小时内的黄金期,还有很多蛛丝马迹等着你们去发现,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帮你们申请市局的技术支持。”
祁墨并拢双腿站得笔直,“是,单局,我们一定好好查!”
“但我想你们应该不需要。”单振敖看了沈雨清一眼,又看向祁墨,脸上有若有似无的笑意。
这时会议室的门被敲响。
“进。”
有个警员探出头来,对祁墨道:“队长,蓝玉暖找你。”
翌日早晨八点,刑警队今年第二次的全体会议,祁墨依旧坐在主席位上,局长单振敖和副局长杜韦笙分别坐在他的两边。
祁墨昨晚在沈雨清家直接睡下到早上四点到局里替周崇周宇值班,沈雨清跟他一起醒了就一起来了局里,这会儿坐在了杜韦笙旁边共同与会。
人员到齐后,杜韦笙抬抬手示意他开始吧。
祁墨起身走到身后的黑板前,上面贴着陈希、萧乐迪和蓝玉暖和齐宣的照片。
“从8月17号发现死者陈希的尸体开始,到今天21号,一共有两名死者,《案发现场》剧组的女一号萧乐迪和她的助理陈希。”
祁墨拿出一张陈希死状的照片贴上去,“陈希的死亡原因是重度颅脑损伤,胸口的刀是死后才被插上去的,胸口的刀和头上的三炷香都是模仿《案发现场》剧本里的一个杀人手法,由于案发前死者曾经和齐宣有过口角,案发时齐宣和蓝玉暖也都没有不在场证明,所以一开始我们把嫌疑主要锁定在这两人身上。”
“后来做笔录的时候,蓝玉暖透露陈希曾给萧乐迪惹了不少的祸,萧乐迪碍于老板的面子不得不尽数忍下,我们就推测会不会是萧乐迪的粉丝替萧乐迪除害,因为《案发现场》的剧本是小说改编,萧乐迪的粉丝会看过这个小说也属正常,并且,现在的粉丝都有通天的本领,随便借个送礼物的借口把陈希约出去也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