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眸看向应景时,“真去啊?”
“有问题么?”
应景时反问。
“……”
她没什么问题,只是……
白茶转眸看向凌宇,见他眼中仍是带着些什么,忍不住道,“凌宇,你ok么?”
凌宇站在那里,闻言回过神来,扯了扯嘴角,“ok啊,我没什么问题,虽然人凑不齐,不过我们可以制造新的记忆,想想也不错。”
能这么想就好了。
白茶笑着点点头,那就一起出发吧!
……
回a市的这天,林慕知道他们要去重游神坛的消息,立刻马不停蹄地赶过来,跟着他们一起上了飞机。
一上飞机,白茶的牙就痛了起来,整个人萎靡不振地靠在应景时的身上,没有林慕的兴奋劲。
“牙痛不是病,痛起来却要命。”
白茶痛得整张脸都白了,捂着脸苦兮兮地道。
“下飞机就带你去看牙医。”应景时看着她这样,眉头拧得有些紧,伸手搂住她,“以后不能再让你吃糖了。”
“一个码字的,糖怎么能丢呢,糖份能帮我开拓脑洞。”
人痛得快哭了,她还在砌词辩驳。
“等牙齿全蛀光了,我看你怎么开拓脑洞。”
应景时嫌弃地道,低眸看她一眼,满是心疼,却又拿她束手无策,“要不要先喝点水?”
白茶摇头,没精打采地靠着他,绝望地问道,“我会不会痛死啊?”
“……”
应景时将她圈得紧一些,拉下她捂着脸的手,指腹抵进她的虎口位置,一点点推按进去,“好一点没有。”
白茶的眼睛亮了亮,低头看向他的手,“有点效果,这你也会?”
“看我爸做过。”
应景时对按穴之法涉猎不多,见她有所好转,便继续替她按摩。
这一按,就按到了下飞机。
按到应景时的手指酸胀非常,动作都开始僵硬。
一下飞机,四人站在机场外的路边,没了应景时的按摩,白茶的牙又痛起来,走路都跌跌撞撞的,捂着脸恨不得把自己一拳打昏拉倒。
凌宇去拦出租车。
林慕站在一旁背着包,守着几个大行李箱,有些担忧地看向白茶,“师父,你还好吧?”
“嗯,死不了。”
白茶靠在应景时臂膀上,眼睛半闭着,声音有气无力。
四人坐上出租车,车行在途中,白茶倒下来歪趴在应景时的腿上,埋着自己的脸,就这么被牙痛折磨着。
她听到应景时接了个电话,他不悦的声音传来,“冯医生不在,那我刚刚预约的时候怎么不说?知道了。”
白茶听到应景时很是不满地挂了电话,问前面副驾驶上坐着的凌宇,“凌宇,冯医生临时有事出去了,查下a市有名的牙医,要近的。”
不能再让她疼下去了。
“近的……”听到这一句,林慕脱口而出,“那不就是叶桦的诊所吗?之前师父也去那的。”
说完,她就意识到自己错了,连忙闭嘴,但应景时的脸已经黑下来,冷冷地看着她。
“……”
林慕默默往角落里缩了缩,假装什么都没说过。
应景时冷着脸低眸,只见白茶焉焉地倒在他的腿上,闭着眼睛,眉间尽是痛苦之色,连睫毛都是往下垂的,一只手一直捂着半张脸。
他呼吸一沉,道,“给司机叶桦诊所的地址。”
“……”
白茶痛得压根没听他们说什么,直到下了车,发现到的是叶桦诊所的那栋大楼,才反应过来,转眸有些愕然地看向应景时。
“先去看牙。”
应景时圈着她进了大楼。
高规格、干净的诊所里牙医们都在忙碌,林慕到导诊台前给白茶登记,小护士看了一眼留在上面的名字和电话,明显愣了下。
下一秒,就见小护士殷勤地站起来,“几位先坐一会儿吧。”
说完,她又拿起手机打电话,白茶被应景时扶着往一旁的空位上走去,还没走出两步,就听身后小护士的声音传来,“叶医生,白小姐来了,对,就是白茶小姐。”
话落,白茶感觉应景时搂着自己的手一紧。
“……”
她有点窘,她可没说来这里啊,她更不知道叶桦还吩咐过下属,只要她一来就通知他啊。
她就想看个牙而已,痛得实在受不了了。
应景时没说什么,只将她扶到位置上坐下,低了低身子,方便她的头靠到自己的肩膀,一手轻轻地拍着她。
不一会儿,男人高瘦的身影匆匆从楼上下来,叶桦一袭白大褂随着动作而翻飞,他快步过来,见到应景时也在愣了下,步子放缓一下,伸手揭下脸上的口罩,冲着应景时淡淡颌首。
“……”
应景时颌首。
“怎么了这是?”
叶桦看向他怀里脸色苍白的白茶,眉头一蹙。
“牙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