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了啊。”林宜微窘地摸摸自己的耳垂。
“现在牧家上下全在谈你的壮举,我应寒年的女人把一群老狐狸给吓懵了,气场压倒性胜利。”
应寒年笑得邪气,还莫名的带着一种骄傲自豪。
“……”
林宜更窘了。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名声传千里,她不就做了一回泼妇么。
林宜抬起双手按了按自己发热的耳朵,认命地道,“这么说,我明天开始是不是不用见人了?”
她担心自己一出门,头顶上悬着的就是“泼妇”两个字。
“瞎想什么,我媳妇长这么好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应寒年拉下她的手,他的手上还沾着水,凉凉的。
媳妇。
他给她的称呼越来越多了。
林宜听得嘴角忍不住上扬,应寒年笑着睨她,“来,和我说说看,怎么想到拿热水壶上去对阵的?”
还提……
林宜挺没脸谈这件事的,但在应寒年的一再追问下,只能开口,“我想过了,我就算好好说,请求他们不要放弃之前的救市计划是没用的,连你都不是牧家的决策人,我的发声更是一文不值。”
“所以你就拎上热水壶了?”
应寒年笑,眼角上翘的弧度都是性感。
“……”
能不能不提热水壶了。
林宜窘得不行,“我想着反正安姨会罩着我的,现在这个局势下,一个个都心里乱着呢,总不还会为了我这个非牧姓人和牧家闹翻吧?既然不会闹翻,那他们也只能咽了这口气。”
“……”
“我不管那么多,只要把搅了他们的谈话就行。”
话落,她的腕骨就被应寒年圈着捏了捏。
应寒年握着她的手放到唇亲了一下,一脸得意地道,“我家小团团怎么就这么聪明,标准的贤内助啊。”
“……”
贤个头。
面对他的无脑捧,林宜还是清醒的,“得了吧,早知道你速度那么快,我根本不用去上演那一出。”
她不去搅局,他们谈话谈到一半的时候,应寒年在国外的成功也能让他们停下一切的沟通。
闻言,应寒年拧起眉,抓住她的浴袍往下拉,不悦地睨她,“你觉得一个男人会喜欢听到速度快的称赞么?”
“……”
你又想到哪里去了!!!
林宜被攥得直弯下腰,看着池水离自己越来越近,她忙道,“别闹别闹,我都洗过澡了,不想下……啊!”
叫声响起的一瞬间,她整个人都被应寒年不由分说地拉进水里。
身上的浴袍眨眼间湿透。
应寒年托了她一把,她连忙把双手挂到他的肩上,水溅得她眼睛都睁不开,只能气恼地拍他,“应寒年!”
她洗过澡了!
就等着睡觉了!
“没事,一会我陪你再洗一遍。”应寒年在水里抱着她善解人意地道。
“……”
她用他陪吗?她本来就洗好了。
林宜不是很喜欢在水里的感觉,双手搭在他肩上不敢放下,只能闭着眼睛在他头上蹭了两下,这才睁开眼睛,一低眸,就撞见应寒年漆黑深邃的眼里。
那里,是一片寂黑的夜空。
吞没万物轻而易举。
他就这么看着她,慢慢敛了笑意,“团团。”
“嗯?”
林宜看着他。
“辛苦你了。”应寒年嗓音低沉地和她说着,薄唇吻上她的下巴,深情无比。
他不在的日子,她把一切都处理得很好。
又聪明又乖。
也把自己照顾得很好。
林宜听得心里哽了哽,轻声道,“我不辛苦,你辛苦了。”
她面对的压力远远不及他的大。
“也是,我挺辛苦的,那你是不是该奖励我?”应寒年说着便是一个潇洒转身,将她压在池壁上。
“……”
她怎么就指望不上他能和她多温情一会呢?
林宜想挣扎,应寒年一手固定住她,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身前的浴袍,浴袍湿透地紧贴着她的身体,画出玲珑曲线,每一寸每一毫都像是为他独家打造。
应寒年盯着,喉结不自觉得上下滚动,他侧过脸,盯着她的唇便吻了上去,含糊地低语,“想死我了。”
“……”
林宜贴着冰凉的池壁,身上却烧起来。
“你呢,你有多想我?”应寒年喑哑地问道,在她的唇角一点点吻着,嗓音撩人得可怕。
林宜浮在水中,攀着他光裸的肩膀,垂眸,“没有多想,只是想好好做一顿饭给你吃,想给你寄一盒润喉糖,想给你三杯热牛奶,让你睡一个整觉。”
他在外面没有好好吃好好睡,只把嗓子折腾了个半哑归国。
应寒年紧紧贴着她,听着这话听得眼中的笑意收都收不住,湿漉漉的睫毛仿佛都带着笑意,他在她的鼻尖亲了亲,“嗯,看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