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个痛苦到需要吃药的女孩子。
挺好。
“那你记住林家大小姐的话,我不会和牧羡枫上床的。”她忽然道。
“……”
应寒年的脸色一僵,喉咙哽了哽。
说完这些,林宜突然感觉自己浑身轻松了,她一直害怕取舍不了天平的两端,但事实上,害怕没有用,镇定类药物也没有用,真正有用的……还是她的态度。
取舍不了就不取舍。
林家要救,应寒年她也不会放弃。
她不会为此脏了自己的身体,就像应寒年对林可可,大不了她也和牧羡枫周旋就行。
这么想着,林宜倾身过去,柔软的唇印在他的唇角,“应寒年,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也请你相信我,我一定可以过了这一关。”
应寒年的身体更加僵硬,转眸深邃地凝视着她,伸手抚上她的脸,指腹摸的每一下都是带着刺意,从指尖一直传到全身,刺得他疼痛无比。
“走吧。”
“好。”
有了应寒年的支持,林宜终于找回久违的勇气,她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下车。
手很快被应寒年牵住。
十指相扣。
她无名指上的银戒缠绕着若有似无的光,阳光落在两人紧握的手上,温暖一路跟随。
林宜看一眼身旁的男人,然后步伐坚定地往里走去。
大厅里,姜祈星又在折磨牧羡枫,不让他吃药,方铭扶着牧羡枫坐在沙发上,牧羡枫一手按着心口急促地呼吸着,脸色惨白……
“给他吃药。”
凌厉的男声突然在空旷的大厅里响起。
所有人都转过身来。
牧羡枫正痛苦不已,正常的呼吸对他来说都是奢侈的事情,他转过眸看过去,只见应寒年和林宜站在一起,宛若一对璧人,挑不出半点瑕疵。
他低低地笑起来,唇都是白的,虚弱地道,“终于熬不住了么?”
他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这游戏,到底还是照着他设定的走向在继续。
姜祈星朝方铭丢去药,方铭连忙伺候牧羡枫服下解药,牧羡枫坐在那里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
大厅里,安安静静。
“解药什么时候给?”
应寒年拉着林宜坐下来,一双眸冷冷地睨向牧羡枫,那种眼神仿佛是看着一具尸体,没有任何温度。
“从明天开始,你带人到我这里来,一天一个,一天一颗解药。”牧羡枫也简单直接地说出来。
“你拖这二十多天有意义?”
应寒年冷嗤一声。
“当然有意义,凭你应寒年的智商会猜不到我要做什么吗?”牧羡枫笑,“二十天,够我安排了。”
应寒年眸光阴沉,“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牧羡枫噎了下才道,“第一,我要我母亲平安出来,这件事,凭你的手段是轻而易举的。”
一个星期,已经逼着应寒年主动将林宜送上门来,那说明接下来的条件是随他开的。
先低头的人输。
有软肋的男人果然还是不够狠。
而他要赢,就要赢得更大点。
听到第一条,林宜就有些坐不住了,站起来想说什么被应寒年拉回去,她看他一眼,他显然是猜到一些了。
“第二,我和林宜会尽快办一场婚礼,邀请各大媒体。”
牧羡枫继续道。
这一条是在直接扇应寒年的脸。
林宜死死地握住应寒年的手,应寒年想要在所有人面前介绍她,牧羡枫这样做无疑是极尽了羞辱,即便将来她再回到应寒年身边,也只会成为别人眼中的桃色笑柄。
“第三,婚礼过后,我立刻带林宜出国,你不得插手,方铭会留在国内替我给解药。”牧羡枫道,“我就这三条要求。”
“你疯了是不是?”
姜祈星听到第二条的时候就听不下去了,此刻站出来瞪向牧羡枫。
他娶林小姐?他也配?
“应寒年,你今天能出现,就说明了你的态度,我想,我这点要求你不会不答应吧?”牧羡枫笑着看向应寒年。
应寒年冷笑一声,放开林宜的手,慢慢倾身向前,一双黑眸阴鸷地看向他,戏谑地一字一字开口,“你以为你能从我手上逃掉?等过了这二十天,你想想你怎么死吧。”
他的眼中,阴云暗涌,叫人不寒而栗。
牧羡枫的笑容微凝,方铭却怕了,连忙低下头道,“大少爷,让他们把人都撤出去。”
他们不能一直活在别人的监视下。
“不用撤。”牧羡枫看着应寒年道,连挑衅都带着一贯的优雅感,“撤了,我的弟弟怎么知道这二十天里,我和林宜是怎么过日子的。”
应寒年的眼睛瞬间变得更为漆黑,五指猛地握紧成拳。
那一刹那,林宜都以为应寒年会冲上去打人,但他却忍住了,只道,“两个老人家的解药不能等,立刻给。”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