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寒年趴下来,闻着枕头上的淡淡香气,真够好闻的!
林宜坐在床上掀起他的衬衫下摆,避过上面的青紫伤痕给他揉着腰,她不敢用力,手劲软绵绵的。
那哪是揉,分明就是在摸。
应寒年低笑一声,没说什么,随她去摸,摸着摸着他就不太舒服了,应寒年抬起手一把捞过她,将她拉过来躺在自己身边,双瞳漆黑地盯着她,“勾引我呢?”
“我在给你揉腰。”
他想到哪里去了。
“你就是在勾引我。”应寒年说着便堵上她的唇,将她的抗议全部吻了回去,一只手臂锢住她的身体,在她的唇上反复厮磨,巴不得立刻要了她。
偏偏,伤的也是真重。
除了亲吻干不出别的事来。
林宜顾忌着他背上的伤,没有挣扎,轻轻地回应着他,一双眼睛清如泉水,眼尾扫着淡淡的粉。
应寒年看得心动,想到林冠霆说的那些,又吻上她的眼睛,道,“给我生个女儿。”
“什么?”林宜愣住,睁开眼睛看他,见他眼里透着认真,不禁补上一句,“为什么?”
怎么突然想到生女儿去了。
“想看你小时候的样子。”应寒年咬了咬她的唇。
“……”
什么理由?
林宜有些哭笑不得,“你要看我小时候的样子不需要这么麻烦的,我家有光碟录像,都是我小时候拍的。”
只是他怎么会突然想起这个事?
应寒年眼睛一亮,“去拿给我看。”
“你先睡,等你醒来就给你看。”
林宜猜也猜得到他今天确实太累了,根本不适合再费精神。
应寒年蹙了蹙眉,搂紧她,低下头往她身前靠了靠,“那你陪我。”
“好。”
林宜一口答应,半晌,她看着从她颈间滑至胸前的头颅,一脸黑线,“应寒年你往哪靠呢?”
随之而来的是应寒年均匀的呼吸声,似乎已经睡着了。
装。
林宜抿唇,但也没有拆穿他,手虚虚地环上他的身体,静静地陪着他。
两人一直躺到晚上八点左右,期间应寒年一直睡睡醒醒,眉头时舒时紧。
佣人过来询问用不用晚餐,应寒年抱着林宜问,“你们平时也这么晚吃晚饭?”
“平时在六点半。”
“那不睡了。”
应寒年从床上坐起来,林家为他特地推迟晚餐时间,他得领这个情,不能再装了。
“好。”
林宜跟着起身,替他理好身上的衬衫,扶着他下床。
应寒年搂着她的肩膀下楼,一路走进餐厅,林冠霆和外公外婆已经在餐桌前坐着了,一桌的美味佳肴,林家是最不缺美食的。
林宜抬头,视线接触上长辈们的,抿紧嘴唇,原来这就是光明正大的感觉。
不用避讳自己亲人的感觉其实真的不错。
“怎么样,好些了么?”
外婆坐在那里关切地问道,林冠霆今日说如何考验的应寒年,她听得心惊胆战的。
这哪是考验,这不分明要人命去的么。
应寒年居然也受了这些考验,可见确实对小宜上心,这样的人作为长辈还真挑不出什么刺来。
“好些了,外婆。”
应寒年嗓音沙哑地应道。
闻言,外婆一呆,外公也是一愣,林冠霆脸有点黑,不过是刚刚同意他们在一起而已,他倒是换称呼换得快。
林宜也被应寒年的厚颜无耻惊到,小心地扶着他在餐桌前坐下来,在他耳边小声地道,“别太得寸尺啊。”
应寒年睨她一眼,颌首表示知道。
“好了,吃饭吧。”
林冠霆看女儿悉心地照顾应寒年,又给他摆碗又给他摆筷的,不大是个滋味。
“是,爸。”
应寒年应道。
“啪嗒。”
林宜正在盛汤,听到这一声,手一抖,勺子从手中落下,落进汤里,溅起不少汤汁。
她默默地看一眼林冠霆,林冠霆的脸更黑了,“还没结婚呢,现在改口不合时宜。”
“合时宜,在我这里,您比我爸亲。”
应寒年道,眸子漆黑地看向林冠霆,看这一脸不舍得的样子,他不现在改口还等着林家反悔不成?
林冠霆,“……”
听到这话,外公被引到别的地方,“你是牧家三房的长子,怎么过了那么久才被找回去?”
关于应寒年的身世,林冠霆和林宜并没有对外公外婆说,两个老人知道的不过是新闻上的那些,还以为应寒年这话的意思是父子之间生疏,于是问了这话。
应寒年拿起筷子,薄唇勾了勾,道,“外公,三房长子那是对外的体面话,其实我不是正经出身,我只不过是牧华弘的一个私生子而已。”
话落,一桌凝滞。
私生子,那就是牧华弘外面女人生的而已,没名没份。
林冠霆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