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来啦,听说有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在搞事?”
五六个青皮坦胸露的凶狠辣样子,扛着锄头铁揪,像一个螃蟹一样走了过来。
“牛大,找我什么事啊……”
门外有几个人也到了,是村正,也就是牛大的一房人。
村里面的事情,都是他们说了算。
他们一族人仗着牛高马大,人又多,乡里乡亲,敢怒不敢言。
“呐,叔,不就是这个龟儿子,涚什么要把我那个房子铲平了……”
牛大指着贾玉京,冷笑起来。
“好胆你就来,你是谁啊?你不是本村人,还敢如此放肆?我看你是活腻了……”
“二叔公,这个龟孙子,也要把我的房子铲平,气焰嚣张跋扈飞扬,你要主持公道……”二狗子呵呵一笑。
“什么?你是那条村子的人?村正是谁?”二叔公锄头一杵,责问起贾玉京。
“你是村正?”贾玉京嘴角一撇。
“正是……”
“你干了多少坏事?有没有记清楚?”
“你什么意思?”村正脸上一黑。
“我的意思是,你做过的坏事,等一下,要接受正义的审判……”贾玉京指了指外面围观的乡里乡亲。
“靠,你个龟儿子,敢逗我玩,二狗子,上,打死他……”
“是,二叔公……”二狗子挽着衣袖,指着贾玉京,喝道:“明年今日……”
“嗷——”他还没有来的及把话讲完,手指被贾玉京拗断了。
“啊啊啊,我的手指,断了——”
“上,兄弟们,淦它——”
“啊,少爷,姐夫——”宁夫人、宁予吓了一跳。
“住手——”
“谁叫住手?”村正一转身。
一身东厂番子衣服让他心头突突乱跳。
“少爷,小的来迟了,请你恕罪……”
“全部都拉出去,让村民审判他们的罪恶……”贾玉京摆摆手。
“是,少爷……”小德子手一挥:“上,将这些刁民拉出去……”
“大大人,我是村正……”
“扑——”一把锈春刀拍嘴。
“嗷——”村正二叔公一口老血吐出来。
“速度,拉走,占地方……”贾玉京道。
牛大、二狗子及几个青皮不凶了,鬼哭狼嚎。
“完了完了,这次死定了……”
他们得罪了不知名的大人物。
出动了东厂,整死自己,易如反掌。
“拆除违建……”小德子手一挥,一群泥土工匠立刻就行动。
拆屋声,审判声时不时传来。
“好呀好呀,姐夫,谢谢你啦……”宁予拉着他的手,摇一摇三晃。
“少爷!”宁夫人感动望着他。
“乖女儿,把少爷请进屋里头喝茶聊天吧……”宁老爹道。
“好,少爷,我家里不太好,不知道,你介意吗?”
“没事,我没有那么高贵……”
三人进了屋里头。
宁家里,因为宁老爹是一个木匠,家私总算齐全。
二房一厅一个厨房。
干干净净的,这也是江南普通老百姓的家。
比起北方的普通人,要好的多,江南的富饶可见一斑。
“少爷,我去烧水,你先坐一会儿……”宁夫人道。
“好,你忙吧……”
“姐夫,我带你看看我的房间,予儿画了几幅画……”
宁予拉着他的手,进入了一个小香闺。
木台木床木柜子,还有一个梳妆台。
墙壁上还有几幅画挂着。
“梅兰竹菊,不错嘛……”
“姐夫,你也觉得不错?”宁予高兴了。
“嗯,虽然说有些瑕疵,多画,熟能生巧……”
“什么意思嘛?”宁予嘟着粉嫩的小嘴儿。
“梅傲雪,兰圣洁,竹有骨,菊盈盈。
你看看,这梅花,过多反而突不出来他的一点红。
兰圣洁,这两个蝴蝶,反而是是它成了焦点,你画多一点青叶,一些石头,就显得它的特点清雅。
竹子,不需要连着,连接处作淡化错位虚空。
最后菊花,不需要含苞待放,应盛开怒放,香气飞城外,蝶儿飞来……”
“姐夫,你好厉害啊,不这么一说,我觉得画,会好好多耶……”宁予崇拜望着他。
“其实也没什么规定,你想怎么样画就怎么画,
等到了一定的时候,这些东西,
你自然会领悟到,没有人生的经历,
一般情况下,画出来的画就是你现在的年龄段应有的表现……”
“噢……”宁予乖巧的听着他说的话。
一个讲一个学,倒是像一对师生。
宁予对这个姐夫,好感更加多了。
她也是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