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河猴子?就是恒河的猴子。”贾玉京啼笑皆非:“真是服了你了,狠想剖开你的小脑壳,里面装的是什么!”
寇白门吐了吐小丁香舌:“人家好奇嘛……”
“顾姐姐,伸手……”贾玉京一戳,先用顾盼盼在载玻片滴下的血液。
两姨表的血液居然不融合。
“哎呀,这个是什么意思?”董小宛惊讶道。
“她们本只是有血缘关系,不代表着会同一个血型,有些父子、母子也会出现不一样的血型,不用奇怪……”
寇白门忽然间问:“古人的滴血认亲,不就是错了?”
“聪明的小孩,人只要血型相同,我与你无关,也可以融血……”贾玉京给她投了一个赞誉眼神。
“哼哼,你才是聪明的小孩子……”寇白门瑶鼻微微一翕张,嘟嘟粉嫩的唇,样子极品可爱,令人忍不住想亲上一口。
贾玉京经过试验,顾盼盼与马湘兰及寇白门的丫鬟斗儿血型相同。
“很好,有两个人的血液补充,足够了……”
随后,贾玉京开始了动手术,什么输血,什么取孩子,什么缝合,一气呵成。
不到三盏茶的功夫,顾盼盼母子平安,她陷入了沉睡之中。
“这……”众女只觉得身体乏力,太恐怖了,不过又看的神往,动作流畅,看起来像一门艺术。
“你手速怎么那么快?”顾横波问。
“熟能生巧,我开过上千人了……”
“上上千人?”
“好了,出去吧,让她休息……”
众女神魂未定,迷糊走了出屋。
顾横波感激望着贾玉京,长呵一口气:“玉京弟弟,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大姨她……”
“不用谢,一切都是缘分……”
顾横波玉靥一红:“你又不正经了?”
“嗯哼???”马湘兰、寇白门在俩人身上乱转了一圈:“你们俩有奸情?”
顾横波呸了一个:“什么奸情,莫胡乱猜测……”
“咳咳,湘兰姐姐,寇小妹,你们污蔑我的清白,如果我嫁不出去,你们俩个得负责任……”
“哎呀,白玉京,你真是臭不要脸的,你怎么反过来说话的?”马湘兰、寇白门瞠目结舌,她们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
“扑哧……”董小宛瞥一眼贾玉京道:“你们才知道啊?他,这厮,就是一个奇葩……”
“董小妹,我怎么奇葩了?我哪里奇啦?我有眼耳口鼻,手手脚脚,不缺什么零件,你说,我奇葩什么?”
“你奇在内,我怀疑你不是人……”
“董小妹,你骂人?”
“我怀疑你是一个外星人……”
“我……”贾玉京无言以对,还真的是被她猜到了,另外一个世界的人,不就是外星人么?
贾玉京与董小宛正斗嘴儿间,外面传来细碎脚步声。
“横波姐姐,横波姐姐,外面的新诗《软饭之王》谁的字写的……”人未到,声先到,声如银铃,先声夺人。
“《软饭之王》?”寇白门、马湘兰进来时,并没有注意到诗墙多了两首诗,所以很惊讶,这诗名?是一首什么样子诗,怎么奇奇怪怪的。
“奇奇怪怪的?”寇白门、马湘兰倏然转头看着贾玉京:“《软饭之王》如此奇葩的诗名,不会是你写的吧?”
“此等劣作,正是小生所作……”贾玉京摸摸鼻子,尴尬一笑。
“是你?你作的诗,你写的字?”一个羊脂白玉美人儿了袅袅娉娉。
步步生莲花,步步莲花,长身玉立,身体婀娜多姿。
风姿绰约摇曳生姿,姿态闲雅款款而行至贾玉京面前。
“小生白玉京,未请教……”
她头上是男儿装,身上束腰,所以特称某:“
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
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误逐世间乐,颇穷理乱情。
九十六圣君,浮云挂空名。
天地赌一掷,未能忘战争。
试涉霸王略,将期轩冕荣。
时命乃大谬,弃之海上行。
学剑翻自哂,为文竟何成。
剑非万人敌,文窃四海声。
儿戏不足道,五噫出西京……”
“好一个白玉京,人如其名,某卞玉京……”卞玉京明眸一亮,拱手一辑。
“过奖过奖啦,哪里话,你也是一样,人如其名,
美人如玉剑如虹,梦上玉京云楼中。
登台拜将奔塞外,斩尽九边赏西风……”贾玉京回了一个礼。
“哎呀,贤弟好气魄,诗真好,当属一流之作!”
“兄台之言让小第汗颜,此等儿戏之作,难承称道,实在是惭愧之极……”
卞玉京是个感性美女,她摆摆纤纤玉手:“好就是好,贤弟之诗书,自成一家,
姑爷软饭相辉映,鸠占鹊巢劣行径。
饱嗝之余仍张嘴,羽翼渐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