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姐姐,你不能这样顽皮,要知道,算人不算己,我不能把心掏出来,把眼抠出来算自己吧……”
“人家是见你一脸老气横秋,给你一个警告,以免你成了伤仲永!”
“……”理由充足,很好很强大,贾玉京无法辩驳。
“别心灰意懒,赶紧说怎么治疗?”顾横波一道秋波送上。
“这个,董小妹,我讲出来,你可别动手动脚打人,知道了吗?”贾玉京犹豫不决道。
“嗯哼?”董小宛、顾横波心里涌起不祥之兆。
“就是需要针灸推拿,加药浴治疗……”
“你,白玉京,你不会是想告诉我,要脱衣服才能治疗?”董小宛深深望着贾玉京,眼神似乎要杀人。
“聪明,我不是故意要如此方法给你治疗,实在是抱歉……”
“你不是故意的。你是有心的,对吧?”董小宛眼睛冒火了。
“治不治随你,害,宫内的娘娘也治过,你得尊重我的职业道德……”
“是吗,为什么我感觉到你是不怀好意?”董小宛道。
“随你怎么看,还有,如果你娘亲病太重,也得要这样治,讳疾忌医,是不对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这!”董小宛纠结死了,她不想给除了相好之外的人看自己的玉体,太羞耻了。
可是,不活了?娘亲还得求他治疗,好烦呀。
顾横波看出董小宛的纠结,贾玉京又不像故意的:“白玉京,非要如此?还有没有什么办法?”
“有……”贾玉京不好意思道。
“什么办法?”董小宛、顾横波眼睛一亮。
“相修之法……”
“什么相修之法?”董小宛、顾横波凝眉细思,忽然间炸毛了,小白牙露出来,玉手不约而同一左一右朝着贾玉京的耳朵扳住了。
“嘶嘶——”贾玉京猝不及防,被她们拧了个正着。
“我靠,你们放手……”
“不放,拧死你个杀千刀的,你怎么这样无耻下流……”顾横波恨恨道。
“我我拧死你个挨千刀的,你你你欺负我……”董小宛玉脸绯红,气呼呼,脸蛋儿鼓涨。
“咳咳……”
倏忽之间,进来一个白衣如雪的女子,她长有一张鹅蛋脸,脸蛋儿皮肤粉嫩的。
瑶鼻可爱的翕张,上面有弯弯的眼睫毛微微在扇动,
乌溜溜漆黑如墨的大眼睛眨出一道道清泉般的柔光,还带有一种灵气。
她的身子娇小柔弱的,淡粉轻纱下轻衣较为硕丰。
她的粉嫩的唇微微张开,整齐的牙齿细白。
她眼睛睁的大大,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呆萌呆萌问:“你们仨玩什么?”
“哎呀,白门妹妹……”顾横波、董小宛似乎触电一样,脸红如血,青葱玉指迅速缩回去。
“寇白门?”贾玉京眼睛直勾勾盯着她:“好可爱啊,我芭比q了,完了完了,我丢,挖草……”
“唰唰唰……”三道目光如炬,目光如光射向一脸猪哥样的贾玉京。
寇白门,名湄,字白门,金陵人家,明代歌妓,秦淮八艳之一。
人称寇白门为女大侠。及笄之年后,嫁给明朝声势显赫的保国公朱国弼。
天启四年,寇白门出身于世娼之家。
寇家把她是非常之宠爱,令她从小的生活是纯洁如一张白纸,没有受到什么污染?
没有什么心塞的事儿,或者是重重压抑心头之烂事。
《板桥杂记》曾经写下寇白门的事儿。
她能作曲,善于画兰,
粗知粘韵,也能吟诗,她为人单纯,不圆滑世故。
长大了,她的缘份也缓缓来了,
当时家世显赫的保国公朱国弼,在一群奴仆的簇拥下,来到了钞库街寇家。
两人在门儿意外碰到,
几次交往后,真是相识恨晚,寇白门对此人留下了深刻印象。
觉得他斯文有礼,温柔亲切,会关心人。
寇白门见他对于国事天下事儿侃侃而谈,道出时利弊。
寇白门这傻白甜,立刻就迷失了方向。
心想嫁要给他,朱国弼欢场老老手。
对于寇白门,不是手到擒来么?
他只是提了那么一嘴。
寇白门便一口答应了,也没有多想想。
此人真正的性格是什么!
是年秋月工之夜,明月当空,寇白门系上凤冠霞帔,坐上了大花轿。
明代金陵青楼女子,从良婚嫁须在夜间举行,意思是见不得人。
这个当然是赤裸裸的歧视,小婊砸,你得掩面进行!
朱国弼为了显自己的威风凛凛,你男人我是一个实力雄厚,权力猛地一批的人。
特意调来五千名士兵,手提大红灯笼从武定桥开始排队。
这个是瞎扯淡,不可能的事,故意调动五千兵马,你是嫌命长?
各地的缜守太监,不是吃干饭的,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