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人家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人……”小白菜望着金黄色的烧鸡,吧唧吧唧嘴。
“像这样优秀么?过奖过奖啦,我也就是一般般,天下第三……”
“呸,像你这样不要脸!”小白菜碎了他一口,又好奇问:“天下第一与天下第二是谁人?”
“还有谁?当然是我爹娘啊,生的儿子如此的优秀,如此的妖孽……”
“啊?”陈圆圆与小白菜面面相觑,她们知道他不要脸,想不到,他的面皮如此的厚,堪比长城!
“吃吧吃吧,瞪着我干嘛,我又不是烧鸡……”
陈圆圆粉唇微微一动,她对于贾玉京,并没有什么好感了。
之前一见,还有一点觉得惊艳,现在看来,此人喜怒无常。
人又狡猾,嘴皮子又利索,十足一个花间浪子。
左看右看,不是一个良配,这种人,不可能专情,更重要的是,纨绔子弟,玩厌了,便直接扔掉了。
贾玉京不知道陈圆圆在想什么,他三下五除二,吃完了,擦了擦嘴角:“沅沅,你要去哪里?是进应天府?”
“不是……”陈圆圆下意识不愿意他知道自己的行踪,免得惹事生非。
“好啦,谢谢你的款待,有缘再见……”她说完了,与小白菜,回去了。
贾玉京望着远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一扬:“有意思,有性格,小春子,派人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好,爷,您老人家放心了,我保证,您会抱的美人归……”小春子拍了拍胸膛,满口答应。
“多事啊你,我就是想看看她到底要做甚,谁打她的主意了?”贾玉京板起脸训斥道。
“是是是,爷,我懂我懂……”
“你懂个锤子……”
一夜过去了。
等到贾玉京起来了的时候,陈圆圆已经是起行,一行人不知所踪。
他进了城,找到了红娘子驻扎地,问了胡涂才知道她出去重操旧业了。
南门是贫穷人家居住区,角南市,人来人往,乌央乌央的,只见人头与肩,不见人身。
来往的粗衣旧布补丁的行人频繁进出市场及两边店铺。
几条长街大酒肆、中饭店,小茶馆,数不胜数,各色饭店旗幌子迎接冷风猎猎作响。
又有十几个码头的人流上上落落,分流到各种大小店铺摊档,各处大小勾栏瓦舍艳丽群芳令人眼花缭乱。
小摊小档在街道两边极目难眺,繁华热闹之景象,清明上河图的汴京似乎也失色不少。
沿途小摊小档少不了家用的锤子,针线,菜刀、杂货等等琳琅满目。
而且买卖古董字画书籍笔墨纸砚的非常之多。
乌央乌央人流中坐豪华两人大轿,骑骏马的人好多。
行人中有衣衫褴褛的贩夫走卒比神都少,衣裳华丽的人比神都多,精神面貌也比中京好。
特别是人的样子,江南水乡孕育出来的男俊女俏。
江南独有的哝依偎语特别好听!
娇俏可人!
卖刀,家传宝刀,卖剑,家传的宝剑,卖盔甲三人组似乎又出现了。
莫非是家族企业集团公司?业务遍布大明?
“好熟悉的场景,好熟悉的味道!”贾玉京动了动嘴,还是嘴贱,他挠挠头问他们三个:
“三位大叔,我很好奇,用你削铁如泥的宝刀,加上你吹毛断发的宝剑,去砍去刺天外玄石打造的精甲,会怎样呢?”
三个大叔脸色相当难看:“你个小兔崽子,是不是想捣乱?”
“啊哈哈,不是不是,我也就是好奇而已,打忧了……”贾玉京闪身进了人群,留下三人面面相觑。
忽然间,一处花楼高台上,人声鼎沸,喝采之声,此起彼伏。
“是她!”贾玉京只见一个红色纤纤身影,在一条绳子上施展着令人目定口呆的高空高难度动作。
向上翻腾三周半,居然来了一个金鸡独立,还有在绳子上后空翻等等在平地也难以施展开的动作,让人看的如痴如醉,手掌都拍烂了。
忽然间,她在怀里拿出一块布,将眼睛蒙起来了。
“哎呀妈呀,这姑娘不是想蒙眼在绳子上表演吧……”路人甲惊呼。
路人乙呲牙脸上肌肉抽起来,生怕她有什么危险的:“我的娘哇,这么高,跌下来,岂不是很危险的?”
“死了完了,堂哥,我感觉到,我喜欢上这个小娘子了,这身段,这皮肤,啧啧啧……”
“壁弟,喜欢就弄她啊,等下让奴才去提亲,纳她为妾不就完了?用的着要死要活?”
“诶嘿,也对哈,给她几百两银子,还不屁颠屁颠跟着我走?
还有那个小丫鬟,也不错,惹人怜爱,我说今天怎么窗外有喜鹊在叫个不停。
要知道,王府内,就没有一个喜鹊,今天偏偏就飞来了,原来是好事近……”
“哈哈,壁弟,先恭喜你了……”
贾玉京眉头一皱,手指伸起,一勾。
小春子屁颠屁颠上前